在西安路岔道口往东拐角处有个类似废品回收站的旧楼,在楼前一条笔直纤细的小道盘桓着仔细看会发现这条路这栋楼似乎是同一时期的战友,亦或许是两人因为彼此间的相依反到让人觉得这栋楼这条路不是那么孤独。
清晨,即使你早去半小时依然可以看到打扫卫生的阿姨像往常那样清理的庭院那几乎快被扫掉就剩下一层薄薄的水泥印记,门口保安即使处于换班时间段依旧富含激情阳光似乎是受了他们的渲染也悄悄探出头给本就已经褪色的苍老建筑蒙上一层金色的光亮,因为正值秋季太阳已经离开赤道将更多的视野投入到南半球更加广阔的天地里所以这光亮倒并不是太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很温和。事实也正是这样当别人睁大双眼努力关注你的一举一动时而被关注着反而感觉到的不是舒适,幸福反而是就像视野囚笼被人活脱脱的拿掉自由一样全身不舒服,而这样似是而非的瞟一眼看一下,既不会让人觉得过分也不会让人觉得你对人家的不够重视,记得外国作家歌德曾在他的作品维特的烦恼一书中写过:人们在劳作后获得的短暂的空闲时间反而令他们不安,拼的命的想办法去打发。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不安现状。
三楼靠北面一张简单便纸学着302的房间就是我们日常办公的集合点,网管负责查看各高校,各基站的设备指标有没有异常和负责派单给我们,我们则是负责基站的巡检已经工单的处理已经领到另外派发的“好事”。新网关的到来无无疑是为我们这些平日了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人提供了一个思想上的栖息。对于一个全是男同胞的岗位这位姐姐的到来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你之前从事的什么工作啊,怎么想起来到这样一个全是男同胞的岗位啊”,“美女你几几年的啊,是不是下来实习的啊”“美女别担心有问题我们帮你担着呢放轻松平日里没有那么多问题的”,对于一个年龄参差不齐的部门奈何这些男同胞的心思却是出奇的相近也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要不是boss就在旁边不知道这些大叔大哥们会不会调侃个没完。“好了,有事吗话以后聊想了解也不是这一会会的事”。随着最后通牒这些就连平日里的老油条就选择了安静的闭嘴,“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我那工程学院的指标还没有解决我要去看一下走啦”一个大叔模样的“长辈”语重心长的说道。随后便拿起来他的工具包就走了出去,这位大叔就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资历最深的老员工听其他几个同事说起过好像在通讯公司做过一段时间但不怎么回事就来了咱们部门或许是觉得咱们这里工作好开展。大家都尊称他一生“陈哥”,或许是因为工作的时间够久然后经历就比较丰富的原因总能听到他老人家吹嘘当年的英雄事迹,不过碍于工作大家只是嘴上奉承也都没往心里去。既然“老人”都出去了我们要再在这里呆着估计boss又要关心一下我们了。我瞟了一眼我们的网管也只是低下头在熟悉着今后要从事的工作看她那认真的样子我的担心也就自然的减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