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三个月过去了,儿子虽然很听话,也变得十分的独立,但总会问妈妈呢,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妈妈在我生日之前会不会回来……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愿多提,就带他去玩玩,或是去吃些东西,将话题带过,到了近期儿子问得少了,几乎都不问了,我希望他是习惯身边只有我这个爸爸了,而不是觉得妈妈不会再回来而如此。
这样的儿子让我愈发心痛,要是当初知道会和暖暖分开,就不该把你和妹妹生下来,受这份罪。
因为心情焦虑的我,把儿子哄睡后就开车去转转,突然看见暖暖在一家酒吧门口,被一个女人搂着,而那个女人的侧影,并不是那天看到的人,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下了车,跟着暖暖进了酒吧。
刺耳的DJ,和拥挤的舞池,我看到暖暖和那个女人走进一条走廊,那个女人抚摸着暖暖的后背,甚至探进了暖暖的后背,而暖暖没有挣脱,任她触摸。
心生怒气的我正要大步走向暖暖,刚要走进那个走廊就被一个男人拦了下来,“哥们,有彩虹会员卡么?”
“没有。”我甩开他的手,想到刚刚暖暖进去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女人是拿了什么东西给他看。
可他不怒,一把把我揽过,说:“那请将身份证给我查看。”
“干嘛要我身份证?”我疑惑。
“这是规矩”,他说“在女同地盘的门口,当然要一一检查,把男性放进去怎么办!”他说。
“什么?这里面是女同性恋酒吧?”我惊讶的问。
“是啊,如果你不是女的,那请你往回走吧。”他说。
我看到他脖子挂着的工作证,写着“边界看守者”,虽说这保卫的别称甚是新颖,但我只想进去,便问:“那我如何可以进去?”
看守不怒反笑,说:“你去把身份证的性别改掉,我或许可以放你进去。”
我皱眉,“我要是硬闯呢!”
“我劝你别乱来,你可以在那边的桌子等你要见的人出来。”他瞬间就摆起了开架的姿势。
我也不是不明白的人,能够开出这么有特色的酒吧,也是十分有地位的人,先不说酒店的老板如何,就是面前这位看守我也没有完胜的信心,只好妥协了,“那好,我就在那等她出来,不过你们这没有别的出口了吧?”
“没有,不过同你说那张只有两张椅子的桌子,看这边的视角是最清晰的。”看守指向离这边最近的一桌说。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看守好像不止拦过我一个人,问:“有人也像我这样?”
“经常,”他说“很多男人都没想到他喜欢的女人居然喜欢女人。”
听到这样的话,我莫名的笑了,看了看刚刚暖暖进去的走廊,早已经没有暖暖的身影了,也只能走到看守说的地方坐了下来。
在这里坐了没一会儿,有个男的端着两杯酒过来,说“你在这坐了好一会儿,没人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