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浅尝辄止的吻。
对岸的烟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放起来,楚懿就放开了颜色。
颜色面上的表情,显然是错愕更多。
“草莓味的,很甜。”
楚懿挑眉,眼里揉了烟火,夺目又迷人,“这样,你就不担心长胖了。以后冰淇淋、蛋糕、甜点我们都可以试试。”
她迟疑在他目光里片刻,扯了扯嘴角,“占便宜都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楚懿你的脸是城墙做的吧?”
“摸摸看。”他回答着,干脆躺在了那块石头上,“或许你就知道了。”
对岸的烟花炸的欢脱,颜色却有些出神。
今晚在电影院和烟花炸开之后,她都看到了“神的礼物”几个字。
Thaddeus,意思是,神的礼物。
颜色不免转头多看了楚懿几眼。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巧合?
后者眯着眼睛躺在石头上,甚是惬意。如果他此时嘴上叼一根狗尾巴草什么的,活脱脱的一个纨绔败家子。
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呢?
“我以为眼花炸开的字,会是其他的,神的礼物是什么意思?”她状似不经意的问着。
颜色的眼睛却一直关注着,楚懿灯光表情慵懒的脸。
他双手抱在脑后枕着,一条长腿蜷着,一条腿伸直,侧过身看着她,“刚刚没注意看,不应该是‘男神的礼物’吗?这群人简直太不靠谱了。”
他挑着眉,黑眉一高一低。脸上的神色慵懒,完全看不出什么。
颜色转了目光,勾了勾嘴角,“你是说男神经?”
楚懿怎么可能会是MR。Thaddeus?
颜色不免觉得自己想了太多。
对岸的烟花放了好久。
楚懿突然打了个喷嚏?颜色转过头看他。
突然想起他因为发高烧出车祸,以及那天看到的腹部的伤。
山顶的风肆虐呼啸,似乎也不适合久留。
“走吧,下去吧。”
颜色率先从石头上站起来。
见楚懿还躺在石头上,她再次出声提醒,“风挺大的。”
所以,他这是在关心他?楚懿挑眉,对着他伸出一只手,“你拉我一下。”
也许烟花太美,颜色不知道就抽了哪根筋,伸手拉了他一把,却被他用力一扯,整个人朝他扑了下去。
她不知道他痛不痛,反正她跌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压得她胸疼。
尼玛,果然!楚懿不耍流氓,母猪都能上树!
颜色气得牙痒,她脑残才同情心泛滥,伸手拉他。
正打算撑起身离开,他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冷,我抱会儿。”
他结实的手臂桎梏着她,颜色被迫靠的楚懿很近,他喷出来的呼吸有些灼热粗重。
她的脸贴在他的半边脸上,明显也感觉烫烫的,颜色才觉得不对劲。
“楚懿,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面对普通的人,我一般不发骚的!”他轻笑了一声,语气依旧那样散漫轻佻。
颜色顿时冒火了,语气不禁重了几分,“发着烧还来南山吹风,楚懿你是不是傻逼?”
那个被骂傻逼的人,突然笑得很愉悦。
颜色低声骂了句神经病,从他身上挣扎起来,拉着他下山。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迈着长腿不满不仅的跟在她身后,嘴角轻轻的扬起。
等她回过头来看他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容一顿,皱着眉头似乎十分不舒服。
颜色的脚步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
下山的时候正是情侣大波上山的时候,她拉着他穿梭在人群里,很快就到了山下。
这次,颜色不敢让楚懿开车,拿了他的车钥匙,把他送去了医院。
两人刚刚进了医院的大堂,一大群护士就为了上来。
护士长记得上火,见楚懿回来急忙吩咐小护士,“去吧高医生叫过来!”
“四少,你腹部的伤口今天下午的时候,还在发炎,并且有些引起发烧,你怎么能不经同意就自己跑出医院呢!”
颜色蹙眉看楚懿,他还对她眨了眨眼睛。
把楚懿送回病房后,颜色并没有急着离开。
主治医生高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炎,而且绷带上面还有隐隐的血迹。
“好了,你们先出去,我给四少换药!”高医生对着身后的护士道。
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颜色。
颜色在心里骂楚懿傻逼,腰上的伤口破裂,肯定是他刚才在山上拉她的时候撞到的。
耍流氓!
活该。
护士都离开了,见颜色没有出去的打算,楚懿也没有说什么,高医生就开始将解绷带。
血迹斑驳的绷带一层一层的扯开,颜色眼见的瞧见了他腰上的伤口。
她错愕的皱眉。
楚懿似乎也不是很舒服,一直闭着眼睛。
很快,医生换好药重新缠上了绷带,打了消炎退烧的点滴,“病人伤口发炎,有有些发烧,家属最好晚上能陪床。点滴打完之后,记得叫护士拔针。”
医生说完之后,就走了。
颜色很无奈,特么的哪只眼睛看出了她像家属了!
虽然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颜色最终还是认命的坐到了楚懿的病床边。
看着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她迟疑了下,还是伸手将他的手盖在他的被子里。
她看着刚刚换上的吊瓶,计算了下时间,给手机上了个闹钟就开始闭目养神。
最近训练的强度很大,她每天都练习到很晚,因此睡眠的时间并不怎么够。
楚懿并没有睡着,见病房里面没有了响动,才睁开眼睛看她。
而颜色,已经趴在床弦上睡着了。
他拿了衣服搭在她肩上。
手机闹钟响起的那一刹那,他就关掉了并调了静音,按了护士铃。
护士取完针,楚懿就轻声下床,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躺上去的时候,她都没有察觉,想来是这几天累极。
……
她身体偏冷,睡觉的时候喜欢往热源方向凑。
这一觉睡的很安稳,床上好像有一只大烤炉,十分暖和,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只是,这暖炉的手感好像有些奇怪,颜色不禁多摸了几把。
越摸越觉得有些奇怪,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顺着自己的手看过去,目光触及那个“暖炉”时,颜色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