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本以为是几个中二病脑残干出来的东西,但越往后越发现,这个裁决者是个组织,并且不是新兴组织,而是一个黑洞的新发线下,她们以前还接触过。
但是没关系,她会把关于自己的一切终结。
肯定不止她一个异能者遇到这种事,当年的事不止她一个人参与。
那场屠杀……
还有……谋害自己亲人的事情。
明曾经参与过一个剿灭计划,目的?记不清了。
只知道,那几个自称政府人员的异能者胡作非为引起了公愤。只知道最后她杀的手都麻了时,一看周围,遍地开花。异能者全都死在了她的刀棍下。
她不怎么会打架,杀人却很厉害。
自己以前,应该接触过那个世界,什么黑社会应该也见过,不然不会认识‘三兔会’‘黑兽’这些组织。
到底是是怎么失忆的?当初发生了什么?
明这么想着,醒了,发现自己一不小心睡久了。
算了,反正不用上学。
醒来时腹部的伤已经好了,应该是专业人士弄得。
首先想到的是玩手机,玩着手机想到了裁决者,该怎么引诱他们去杀人是个问题,还必须是杀那几个牲口。一开始打他也只是看他不顺眼,把不顺眼的干掉,再把情况允许外的牲口干掉。
现在不是一个人单干了,应该不会太麻烦……还有,尸体……
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机砸在脸上,滑到了脖子边。
梦里,是一个箱子。
少女浑身散发着恶臭,像是一具腐烂的尸体。
箱子……被掀开了……
一张熟悉的脸映了出来,玩味的看着箱中的人:“晚上好,张小姐。”被锁链捆绑的少女,蜷缩着坐在铁箱中,嘴已经被道具堵死了:“呜呜!呜呜呜呜!”
“请您安静一些好吗?”少年微笑着:“不然我会很头疼的。”
少女不断的挣扎,铁链不断发出细碎的声响。
“看样子您是不打算听话了。”少年的眼神一下子变冷了,傲慢的看着浑身污渍伤痕的少女:“那么再见。”
铁箱被关死了,少女在箱中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谁来?救她?这人,比裁决者更恐怖啊!
铁箱咣咣作响。
神啊!救救我!救救我!求您了!救救我吧!
……
……
明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能听见别人祈求之音的能力进阶版了解一下,求救直接变成视频入梦了?这么说,她睡觉也没办法好好睡了?
而且刚才那个人,好像是某个牲口?乱投医到她这了?
“主上!”半掩着的门被零落推开了,明又被吓得蹦了一下,差点没下意识去摸刀:“没事。”
这样很吓人……
“做噩梦了?”零落伸出手拉住了明的手。
“……半对。”明拉着零落的手站了起来,捂着肩膀:“异能失控。”
“是吗,那就好。”零落松了口气:“尊上他们上飞机了,最快半小时后到。”
潜台词是,不管发生了什么,您都不要再出去闹了,乖乖睡觉。
“……那算了。”明因为异能消耗过大,特别想睡觉。
“其他生灵的求救吗?”零落一直在准备扶住看上去随时会倒下的明。
“嗯,一个牲口的,被虐的很惨,不是太…去……”明摇摇晃晃的差点没站住,但最后还是按住头强制让自己清醒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老章?麻烦你个事,我出去浪一下,待会我爸妈打电话你记得帮我撒谎,好,就这样啊。”明直接挂上了电话,摆了个V字手:“完事儿。”
零落突然有了一种想揍三阡的冲动。
某个会所顶层……
正在玩游戏的三阡突然一阵恶寒,手下一滑,红色的小丑飞到了树上。
“哎呀!撞树上了。”看着三阡玩手机的淮鱼很是紧张:“三阡,有人,园丁!快追,快追!”
“好好好,马上的!”三阡马上把恶寒拋之脑后,顺手从一旁的奔驰车标里拿了把葡萄干:“说起来快放假了吧?”
“对,要去找主上了。”淮鱼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幕。
“毕竟人在假期总是特别不安分啊。”三阡手下的小丑砸飞了紫色的律师。
游戏继续,三密码未解,俩皮皇上天,有的是时间。
两个网瘾大能,不务正业的在玩着游戏,吃着奔驰车标里的干果,旁边,四个人被捆绑在一旁的床柱上。
全是西装革履,大腹便便,一副成功人打扮的中年大叔。
“主上知道我们干这种事不会揍我们吧?”游戏大获全胜,淮鱼才转过头,看向那几个人。
“不会的,放心吧。”三阡把手机收到了纳戒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黑色大衣:“那么诸位,对安在汽车上的炸弹,有兴趣吗?要不要聊聊啊?我很温柔的,杀三放一哦~
哎呀真可惜,要是三个人就能打麻将了。那么二十一点玩吗?这里东西很多,慢慢玩不急的。”拍着身旁的轮盘,三阡笑呵呵的拿出了相机:“来玩一局吧,真心话大冒险,要好好的遵守规则啊,小朋友们。”
男人们恐惧的瞪大了眼,挣扎着发出“呜呜”声。
机场,提早从北京回来的■瀚月在机场门口等完了跑腿小哥后,终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美女,可以赏个脸吗?”他如同英国绅士那样,慢慢的走上前,从背后掏出了一束花。
“好呀。”微生仲阳笑了笑,接过了花,把行李车挪到了丈夫的手上,顺便扭了一下手背肉:“臭流氓。”
“哈哈哈哈,行了,走吧,明明该等急了。”一手推着车,一手搭着老婆的肩膀,■瀚月笑着走向机场:“我晚上还有局子,辛苦你了。”不出意外的感到腰间一阵剧痛。
“少喝酒,早些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好……”夫妇俩还没调完情,就看到了让他们懵掉的东西——自家的大奔好像哪里不对劲?
四个轮胎都被卸了,车标也被拧了下来。
“喂,幺幺零吗?我家车让人给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