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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什么都听不到,耳朵中流淌出鲜血,感觉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看着浴血的可爱少年向自己缓步走来,那尖锐的爪刺在自己的脸颊划动,当轻微的刺痛感袭来,他尖叫着,但咽喉的悲鸣马上停止了,利爪刺入咽喉,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接着便是一切的知觉都失去了。
叹了一口气,斐蓝舔吸着指甲上的鲜血,良久才道:“真是无法让人亢奋起来的鲜血啊。”但总算,他嗜血的冲动得到了发泄,再度恢复了原来的容颜。
211号、212号、213号和214号,既不是他的目标,也不是罗迪和112号的目标,但本就打算猎杀二十人的他也就没有去在意,统一接收。
不过,让斐蓝郁闷的是,这四个家伙竟然连一张卡片都没有掉落,难道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超过他们了吗?就像沧蓝瑛曾经说过,当力量远高于对方时,就不会掉落卡片。
恢复正常的斐蓝并没有感到舒爽,反而是一种疲惫,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觉得无力。
很凑巧,附近有一个教堂,相比那些废墟的建筑物,这个教堂好多了,而且足够大,隐蔽起来也不容易被发现。
踏足其中,斐蓝便发现天花板全是碎玻璃,光线地多重反射,使得整个房间格外地璀璨,就像是无数的宝石镶嵌其上,朴素却又富丽堂皇。
教堂的大厅空旷无尽,只有几张破烂的桌子,彩色玻璃沾染了黑色污垢,似乎失去了那靓丽的本质。
他看着中央的雕塑,生着一对漆黑色的羽翼,却身着银白色战甲的天使,神话传说中,天使是没有性别的,只是如其名,天的使徒。
此刻,他看着雕塑不得不承认,这天使还真的无法分辨性别,风华绝代的容颜,但眉宇间却有一丝英气,平坦的胸部似乎在否定这是少女的,但明显没有喉结的特征又揭露出,天使只是飞机场的现实。
就第二性征来说,实在太不明显了,至于第一性征……斐蓝看了下雕塑的腹下,雕塑这东西,第一性征完全看不出来啊。
不过,这个雕塑实在有够大,就像是古刹里的佛像,斐蓝转到雕塑后面,背靠着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弥补昨晚的失眠,吸血鬼在白天睡觉轻松许多,至少他是一下子就睡着了。
“你好啊。”淡淡的声音响起,但斐蓝没有感觉,依旧沉睡中。
“你听不到我的声音中……真是遗憾呢……”声音有点落寞。
“主啊,你又一次抛弃了我,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人,竟然听不进您虔诚信徒的声音,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他似乎开始哭泣,就像是初恋失败的女子高中生。
“主……”“你很烦啊!”斐蓝突然大吼一声,依旧闭着眼睛,扭动了下身躯,继续睡觉。
“你……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太好了!”声音激动地大叫道,“主啊,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这迷茫的羔羊!”
但是,很快这个声音发现斐蓝再也没有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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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先住在这里吧。”看着宽敞的教堂,一个长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淡淡地说道,见自己的三位组员没有反对,他选了个角落蹲下,从怀中拿出一点肉干,缓慢地塞入口中咀嚼起来。
一个有点肥胖的青年和一个染着红发的健硕青年靠在一起,低声商量着什么,不时谨慎地看一眼中年人和另外一个组员。
那是一个绝美的男子,实在帅得有点过分,如同午后阳光般淡雅的金色短发,似若翡翠的眸子中,透着诗人般的忧郁,干净整洁的白色西服,连一丝杂质都没有沾染,是个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的人。
此刻的帅气男子扫视着周围,最后目光落在那个雕塑上,紧闭上双目,深吸了一口气,只见金色光芒闪过,肥胖青年已经捂着咽喉倒地,那双眼眸是不敢置信与恐惧。
“胖子!”红发男子惊呼一声,身上已经燃起了紫色火焰,“紫云链锤!”厚重的长柄连接着火焰的链子,巨大的链球上更是布满尖锥。
虽然刚才的攻击迅捷如风,但红发青年却很清楚,出手的是那个最神秘的贵公子,大帅哥似乎从未在人前出过手,但他们没人敢轻视他,寻找食物回来时竟然毫发无伤,就连衣服都没有弄脏,而且他时不时散发出凌厉的气势,绝对是一个高手。
“你这个家伙!”红发青年很清楚,自己已经到了绝境,他们小组本就不团结,明面上最强的组长,大胡子中年是一方势力,自己和胖子是一方势力,最后贵公子也是一方势力。
可以说,这是一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其中两方打起来,可能会被第三方趁机干掉。四种方式过关,红发青年已经在提防其他大胡子中年和贵公子,两人一组的胖子和他,只能选择方式一和方式二,但大胡子中年和贵公子却不同,反正本就是个不合的小组,击杀组员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与其完成四人的狩猎目标或者猎杀二十人,还不如直接杀掉自己的组员,再随便杀个人,简单又轻松。
“不要紧张,你也快死了。”贵公子说着,右手成爪形,掌心向上,白色的火焰升腾而起。
红发青年只觉得心口一凉,猛地向后仰躺下去,但鲜血依旧溅洒出去,哀号声中,他嘴角抽搐地站立起来,染红了的胸膛上,一道狰狞的裂痕血流不止。
“我跟你拼了!”愤怒,红发青年以前只是个小混混,一下子便激动起来,挥动着链锤疯狂地砸出去,原本被获紫色火焰连接着的链球一下子飞离出去,直击贵公子,砰的巨响,贵公子原本站立的地方行成一个巨大的坑洞,但贵公子的身影却不见了。
“笨蛋……”淡漠的声音传来,红发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鲜血渗透衣服流出,就像是绽放的玫瑰。
两撇胡子的中年人站立起来,拍了拍灰尘,低沉地说道:“该我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