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身形一顿,说道:“或许我就是自不量力!
我以为我很快就会实现这些的……
我自己也知道**渐消瘦,夜里少眠……
只有在青云兄这里,我才算是睡了几天安生觉。
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弃之不顾……”
他怎么就这样顽固不化呢?
我又是焦急又是悲哀。
难道我真的不能改变顺治的命运吗?
若命运如此,我该如何承受?
难道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逼近顺治十八年的大限之日?
我仿佛虚脱了一般,一下子瘫软在马车内。
我说道:“难道你只当是为了我也不成吗?
你知道我在皇宫里度日如年,我真的不想在那里呆着了!”
“那我送你到南苑如何?闲暇时我就过去看你去。”
“可我看不到你我会不放心的!我会想着你的!”
“那我们还是回一叶斋吧!”
回去的一路上我们各想心事,几乎一路无话。
就算我们都想打破那份沉闷,可只要一开口,那份沉闷反倒是愈加沉闷。
我们回到东华门,再在那间房子里换好侍卫宫女的服装。
我们就揣着腰牌回到了皇宫。
第二天,皇宫内就传出清如侍驾有功,被封为贞妃。
赐居永和宫主宫之位,并大大封赏了贞妃很多珠宝。
一时间,宫妃们对贞妃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康妃扭着杨柳腰来到我的一叶斋。
她对我说道:“妹妹呀!你瞧,你刚刚被禁足了五天,就有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妹妹,你肯定不知道吧,皇上为了那个清如,竟然整整五日呆在永和宫内不出门。
这五日,皇上连早朝都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