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田野里,有农人在收获白菜。有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和女孩在田野里追逐玩耍。他们嘴里念道:“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他们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想到我夭折的孩子。
若是我的宝宝还活着,几年以后,他也会像他们一样在阳光下快活得奔跑。
我心伤痛,可我自己也明白沉湎于过去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长吁一口气,淡淡地对顺治说道:“我们找一农家,就在这里住几天如何?”
“你做主。”
“那好,我们去向他们借宿几晚。”
我和顺治下车来,向白菜地里的老伯走去。
老伯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望着我们。
我甜甜地笑道:“老伯,我们夫妻出来游历,想在老伯家体验农家的乐趣。不知老伯能否让我们借住几天?”
老伯沧桑的脸上展露出纯朴的笑容,他说道:“农家有什么乐趣可言,无非就是为口中之食忙碌。”
老伯旁边的青年站起身来,对我们笑道:“瞧你们的穿衣打扮,是从城里来的吧?瞧公子的举止,似乎出自官宦之家。难道二位是有什么难事流落至此?”
顺治笑道:“兄台的眼光果然犀利。我父亲曾经做过几年官,只是早已故去。我和我妻子只是想在外面走走,走至此间,看到老伯一家田野之乐,就来叨扰了。”
那个老伯哈哈笑道:“刚刚我和我儿子还在说一个书生赶车,不是逃难就是私奔!原来是我猜错了!哈哈……”
老伯爽朗地笑了。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