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在看他,冲着我调皮的嘿嘿一笑,说道:“贵妃娘娘,费扬古向贵妃娘娘请安!”
我摆摆手,说道:“免礼平身。”
皇上又问了费扬古几个问题,费扬古对答如流,皇上欣慰的笑了。
这种宴会最没意思了。
这种事罪让我心烦了。我不是看到那群大臣对顺治奴颜婢膝低头哈腰地说着奉承话,就是看到年轻的女人对着顺治暗送秋波。
我顿觉无趣,悄悄的离席出去了。
我在殿前的台阶上坐下来,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了。
虽然我回到宫中,他依旧会在半夜里和我相拥而眠。
可我总感觉他好像和过去不一样了,好像我们之间有了一种无影无形的隔膜,把我和他亲密无间的情意拉远了。
欢爱依旧,笑声依旧,可我为什么会觉着我和他有了无影无形的隔膜了?
一个声音说:“他还是他,只是你多疑了!”
另一个声音说:“不,不是你多疑!他的确是变了,好像他心里面不仅仅装有你了。他的心中好像还有一个女人在那里悄悄发芽!”
“哪有那个女人?虽然他每天在不停的翻那些女人的绿头牌,可他每夜不是都和你在一起吗?”
“他心里装有你,当然也可以装有别的女人!”
我的思想在打架,我在矛盾中彷徨......
“贵妃娘娘,天寒地冻,贵妃娘娘应该保重身体。”
一件毛皮大氅披在我的肩上。
我抬头一看,是费扬古正调皮的笑着。
他的双手正在为我系毛皮大氅的带子。
我这才感到我浑身都是冷冰冰的,**更是已经冷得失去知觉了。
我说道:“谢谢你,费扬古!”
我虽然对他姐姐不感冒,可费扬古是一个英姿飒飒的少年。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对美少年的免疫力一向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和美男聊天,也是人生的一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