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颤巍巍地恐慌说道:“贵妃娘娘的脉搏忽强忽弱,忽快忽慢。
而今贵妃娘娘又是牙关紧闭,双眉紧锁,只怕是贵妃娘娘......奴才无能......”
我听到咕咚一声,我猜想定是顺治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开张太医。
他焦急地对李太医说道:“李德英,你来为贵妃娘娘诊脉!”
李太医悉悉索索的过来。
他如同张太医一样,也是拿手帕盖到我的右手手腕处。
我故技重施,右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李太医又拿出一方手帕盖到我的左手手腕处,我左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李太医又双手搭在我左右手的脉搏处,我的两个胳肢窝同时用力,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我的手指上忽然被一滴温热的液体打中,我偷偷睁开眼睛,让眼睛处于似睁非睁的微微一条缝的状态。
我看到李太医的额头满是汗水,那汗水正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
他掏出手帕猛擦他头上的汗水,然后,扑通跪倒在张太医的身边,结结巴巴的说道:“奴才们......愚钝,确实......确实诊不出贵妃娘娘的病因?
大概......大概孙太医说的不错,贵妃娘娘可能......可能是坠马留下的后遗症......”
顺治这时才慌乱起来,他焦急的问道:“这么说,孙太医也是据病而言,并没有蒙蔽朕?”
张太医和李太医赶紧叩头,说道:“皇上,孙太医的医术我们是有目共睹的!
奴才们诊不准的脉搏都是以孙太医的言论为依据,这也是我们太医院的共识。
奴才们还请皇上请来孙太医来为贵妃娘娘诊脉!”
皇上对着门外喊道:“宣孙有望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