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人家干嘛装晕倒呢?干脆装精神失常不就得了!
可一想到顺治对乌云珠如此信任,我的心就痛起来。
在我的胡思乱想间,我的人中猝然一痛,我暗暗来一句国骂,顺便问候她的祖先。
我就自己对自己说:“痛不痛?想想革命英雄江姐!难不难?想想二万五千里长征!”
我忍!我再忍!
我就觉着那枚银针在我的人中部那个扭呀,转呀!
似乎想穿透我的皮肉,直接和我的牙齿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痛呀!
想我上高中时妈妈带我去输液,我死活不肯,最后只能同意我的小屁屁上一天扎一针,每次扎针时,我都会流出眼泪,有一次还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了。
这个痛可比那个痛多了!
我不能哭,可我的眼泪还是因为痛而流出。
我听见顺治欣喜的说道:“青青有知觉了,她流泪了!乌云......不,应该称你为宛如,你的针灸果然管用!”
我听到他如此说,简直想跳起来狂扁他们两个。
我忍......
可我已忍到极限了,那根银针还在那里轻挑慢捻......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咦咛一声,轻若蚊蝇的说道:“痛,痛死我了!福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乌云珠听我喊福临时,她的手一抖,痛得我哇呀大叫一声,双手猛地推开她的胳膊,她的银针也跟着从我的肉中拔出,我想也没想的抬起右脚猛踹她一脚,就又胡言乱语道:“福临,你找人欺负我......”
然后,我来个骨碌爬起来,撒开丫子就朝我的千婴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