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川来了几天,慢慢的搞清楚了周围的状况,自己真的变成了水镜先生的徒弟,但是自己的记忆里原来的事情越来越明显,自己想起了穿越到南阳的事情,想起了百里清,蔡玉若。但是唯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过这倒并不影响什么,水镜先生每日都会开课授业,刘寒川正好可以听听水镜先生的想法。
因为刘寒川这样思考,反倒没有在意其他的。不过不得不说,水镜先生的想法真的让刘寒川有些吃惊。
水晶先生对于术数的研究真的超乎了自己的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以前自己在《遁甲天书》里看到了一些不明白的地方,经过水镜先生的一指点,瞬间就茅塞顿开了。真的是如梦初醒。这一日又是水镜先生讲课。
水镜先生正经危做的坐在高台之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高台之下有刘寒川,崔州平和另外两个弟子,一人一个桌案,努力的听着司马徽在高台之上讲课。
司马徽拿起桌案上的一个非常精美的陶瓷茶壶。
不过司马徽并没有倒茶,而是拿着茶壶走到了刘寒川的面前,“你可知道这陶瓷茶壶值多少钱?”
刘寒川不知道司马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司马徽一笑,“这个东西值五两黄金!”
“五两黄金?这是黄金做的啊,要不你去偷吧,这东西哪里值这么都钱。”
司马徽继续说道,“这个是真正的官陶。”
刘寒川反问道,“官陶又怎么样?真正的陶瓷是不能用价格来衡量的。”
司马徽笑了笑,“寒川,你学的不错。”
这句话,刘寒川又听不懂了,望着身边的崔州平,崔州平回道,“师弟,师傅在考验你呢?懂的人自然能觉得有些东西是无价的,但是不懂的人只在乎东西值多少钱,而不是在乎东西的本身!”
刘寒川被崔州平说的更晕了,刘寒川还咋怀疑司马徽没事跟自己说这些干嘛,当然这几天刘寒川天天被灌输这些思想。没等刘寒川思考过来,司马徽又走了下来,这一次司马徽倒是什么都没有拿,反而继续说道,“寒川,那你告诉我什么东西最重要!”
刘寒川摸了摸眉毛,“有很多的,比如……”
司马徽打断了刘寒川的话,“最珍贵的东西是我们的眼睛!”
“眼睛?为什么?”
司马徽说,“因为只有眼睛才能辨认真假、判别对错、分出美丑,所以,要说什么最珍贵,不是自己的眼睛又是什么,有了好眼睛,我们就可以看透世间的一切。”
司马徽的话不得不让人佩服,“虽然这些道理,刘寒川都明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司马徽的嘴里说出来,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的确确实是眼睛最珍贵,就算一样东西再有价值,但是我们看不到,又有什么用呢?而且就算我们看到了,却没有分辨的能力,不是很可惜?
不过刘寒川就在频频点头之时,孟建突然插嘴道,“师傅,你每日让我他洒扫、泡茶、接待宾客,闲暇的时候就用来静心,并观看这个世界!但是我还是没有明白师傅说的人生的真谛到底是什么。”
司马徽笑道,“让你前几日拿去的石头,可问出了价格!”
孟建回道,“恩问出来了师傅,有两个人想要买这个石头,一个人出价一两,另一个人出价二两。不过两个人的目的不同,第一个是要买回去做秤锤,第二个是要买回去做砚台。”
司马徽摇了摇头,“寒川,你看看这石头呢?”
刘寒川从司马徽的手中接过石头,仔细的看了起来,不过刘寒川看了一下石头,眼神突然闪光了,“这个是上好的绿松石原石。价值最起码要一千两黄金吧。”
孟建一惊,走到刘寒川的面前,拿过玉石,看了又看。司马徽重新从孟建的手中拿过玉石,递给了崔州平。
崔州平也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师傅,如果我们看错的,这应该是上好的和田玉吧?”
司马徽的眼见终于起了皱纹,“州平不错,这确实是和田玉,上好的和田玉石。应该是无价的。”
孟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师傅,你就让我带着这个和田玉去问价格,就不怕识货的人把他抢走了?”
司马徽依旧不慌不忙,“不会的!”
“为什么?”孟建问道。
“虽然这个是完美的和田玉,但是并不是那么多人都能看到它的价值,你每次都问我:什么才是人生的真正价值,现在你应该可以看的清了吧。什么样的人严重就有什么样的人生,你要的人生价值我给不了你,你做的选择,我也无法帮助你,同样你的问题,我也无法给你答案。你看到的就是你的选择。真正的人生价值是要你去追寻的,而不是不断的追问。”
孟建恍然大悟。不过最为惊奇的还是刘寒川,刘寒川对于司马徽这样的方式,真的有些震惊,这样为人师表,怎么可能叫不出好的徒弟。怪不得古代会有这么多的贤良。
崔州平继续说道,“师傅说的对,有些东西确实要用自己的眼睛看,而不是相信所谓的事实。有些东西,就算我们知道也有可能是假的。”
司马徽补充道,“州平说的不错,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山,山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海,海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阳光,阳光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看到了昨天,昨天就有价值,
有的人看到了明天明天就有了价值!
不过这些所为的东西还是要你自己去分辨,那里是真的,那里是假的。太阳所照耀到的每一个角落,一样的珍贵,你要相信。有些东西,你的眼睛会看到的比你没看到的要真实。”
司马徽说完,又看向了刘寒川,刘寒川一开始还没有看到司马徽看到司马徽看向自己,还显得比较自然,但是发现司马徽在看自己的时候,刘寒川被吓了一跳,“那你干嘛看着我!”
崔州平拉了下刘寒川的衣脚,“师傅问你话呢!”
“什么话?”
司马徽有一笑,“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山,山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海,海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阳光,阳光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看到了昨天,昨天就有价值,
有的人看到了明天明天就有了价值!
不过这些所为的东西还是要你自己去分辨,那里是真的,那里是假的。太阳所照耀到的每一个角落,一样的珍贵,你要相信。有些东西,你的眼睛会看到的比你没看到的要真实。”
司马徽又重复了一遍,刘寒川这次认真的听了一遍,频频点头,“哦,哦!”
看到刘寒川敷衍的回到自己的问题,司马徽又重复了一边,“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山,山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海,海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的眼睛看见了阳光,阳光就有了价值。
有的人看到了昨天,昨天就有价值,
有的人看到了明天明天就有了价值……”
不过这次没等司马徽说完,刘寒川终于不再敷衍了事,“师傅,我错了,我错了,我明白你老人家的意思了。”
刘寒川回答完,司马徽依旧看着刘寒川,刘寒川背过身去,却不想看到了孟建的眼睛,转了半圈,又看到了崔州平。
“我真的明白了!”
崔州平又暗示了下刘寒川,“师弟,数你明白了什么,要不师傅要不高兴了。”
“是,师傅,我明白了,要明白,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心里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不过是昨天还是明天只有看到了才是真的,没看到的就是假的!对不对!”
“你真的明白了吗?”司马徽的眼神坚定的看着刘寒川。
刘寒川在一次看到了司马徽的眼睛,呆呆有些说不出话来。
半晌回过神来,心里暗自想到,“为什么昨天和明天都是错的?难道这里有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