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怨恨的辞别了刘寒川,刘寒川也随着车夫继续赶往荆州,可好像就是安排好的一样,盗贼劫匪一样不少,隔几天就会出来一拨人阻拦刘寒川前行。
当然除了这些人还有很多的自然灾害来捣乱,大雨,滑坡,各种难走的路,刘寒川不可谓不辛苦。这好不容易走到了江夏,也总算离开了东吴的境地,刘寒川也就不那么着急继续赶路了,在江夏随便游玩了几天。
来到江夏后,刘寒川自然是有去处的,经云山的白羽营,陈到和白二一定在经云山等着刘寒川回去。
刘寒川也没有耽误多久,自进了江夏后,没有几日就赶往了经云山,一路上也算顺利,没多久就到了经云山,不过刚到山脚下,刘寒川反而停了下来,不是不想上山,而是被两个身穿麻布,看上去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拦了下来,“这位兄台,这经云山可上不得了?”
“为何上不得,难道是因为有强盗?”刘寒川很是不解,但是又担心自己走后白二和陈到再次落草为寇,又惹的别人不敢上山,才有此一问。
两个中年男子中稍高一点的回到,“兄台,倒不是有强盗,而是有瘟疫!”
“瘟疫?”刘寒川一惊,怪不得自己来的时候,一路之上,看到的几个人都病怏怏的。
那个矮一点的男子紧接着刘寒川的话回到,“对,就是瘟疫,这次瘟疫很是严重,经云山附近数十里都被覆盖了,兄台还是小心点,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在这个时间点上这经云山,况且这经云山也没什么好看的!”
两人的话,到让刘寒川十分的担心,如果瘟疫那么严重,那白二陈到一定也被感染了,没多想,刘寒川不顾二人的劝阻仍要上山。
“兄台,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二人好心好意跟你说这经云山不能上,你为何不听人劝。”高个子的中年男子捋着胡须,似乎有些生气。
刘寒川虽然有些心切,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二人是好心相劝,“二位,不是我不想听两位的劝阻,只是我有两位兄弟在这经云山,我不得不去经云山上寻他二人!”
两人听了刘寒川的话,表情缓和的许多,但是仍在阻止刘寒川,“兄台不管怎么说,这经云山你也上不得啊,我二人学医多年也不敢轻易的上着经云山,兄台你不懂医术,就不要去送死了啊!”
听完两人之中稍矮一人的话,刘寒川反倒有些不解,“不敢上经云山?这是什么意思,上着经云山跟学不学医术也没多大关系吧?”
面对刘寒川的问题,矮个子的男子继续说道,“这瘟疫便是从这经云山之上传下来的,虽说才过了不到半个月,但是这瘟疫的传播速度实在是太快,如果我二人所料不错,这经云山应该所有的生灵都被这瘟疫所感染,兄台这样上经云山跟送死不就是没区别吗?”
这一次刘寒川的表情有些复杂,有些无奈,还有些疑虑,可是更多还是担心。如果经云山之上已然被瘟疫覆盖,那白二陈到肯定也难以幸免,还有那小狼恐怕也凶多吉少,越想越不敢想,刘寒川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准备上着经云山一次,“二位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的两位好兄弟还在这山上,我不能不去救他们!”
“兄台,真的不能去,这瘟疫我二人连解决的方法否没有想到,兄台何必多送一条人命呢”,“对啊,兄台不值得啊!”两人相继的说道。
刘寒川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这二人在如何的劝阻,也不会有什么用,二人也看出了刘寒川的决心,纠结了好一会,高个子的先说话了,“兄台,既然你有心救你的兄弟,我二人也随你前往吧!”
矮个子的应承着高个子的话紧接着说道,“是啊,兄台多一个多一份希望吧!”
两人显然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
虽然二人有意跟随,但是刘寒川可不会让二人跟着自己冒险,“二位,还是算了吧,你们也说了,此去危险重重,而热切瘟疫这么严重,还有跟多的人等你你们去救呢?别冒这个险了?”
高个子听了刘寒川的话难得的笑了出来,“兄台此言差矣,我们随你去,并不是为你的两位兄弟,而是为了解决这次瘟疫,而要解决瘟疫就直接的方法,肯定就是上经云山,这也是二人思考过的答案。况且师傅教育我们二人,要悬壶济世,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师傅?”
“对是师傅,可是我师傅已经故去了!”矮个子提起师傅,表情变得有些快,一开始还挺高兴的,可是脸色准件的就变有些沮丧。
高个子刚才有的一点笑容也烟消云散,“师弟别说了,师傅他老人家不就知道就活了多少人,可自重他也无法掌控自己的的命运,医者难自医啊!”
“你二人是?”刘寒川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叫樊阿!”个子高的中年男子率先说道。
“我叫吴普!”个小稍矮的中年男子随后也回答道。
虽然两人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可是刘寒川毕竟不是一个地道的史学家,在记忆深处来回搜索了好几遍,还是没找到关于二人的信息。这二人也看出来,刘寒川并不认识自己,紧接着又说道,“我们的名气肯定没我们师傅的名气高,胸替不认识我二人也是正常!”
“那你们的师傅是谁?”刘寒川追问道。
“华佗!”
“华佗!”
这两个字再次让刘寒川一惊。
华佗的大名恐怕只要是个中国人就没有人不认识他,他可是汉末著名的医学家。自创的五禽戏可是流传了好几千年,为后世留下了多大的影响力,更不用说他自制的麻沸散了,简直就是外科的鼻祖。
显然刘寒川听到二人提起华佗很是激动,要知道华佗的医术在死后可是都失传了,而二人也说了华佗已经死了,那岂不是世上再无华佗,华佗的医术又要失传?
抑制了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刘寒川多问了一句,“华佗死了,你俩有没有得到华佗的真传?华佗的《青囊书》也就失传了?”
别看刘寒川一连问了好多问题,二人一提起自己的师傅华佗似乎比刘寒川还要激动,。
樊阿一一回答了刘寒川的问题,“曹贼无道,师傅为了给他治头痛之病,想出了开颅的方法,可惜曹操猜忌心太重,就在前几日,师傅被曹贼处死了。我二人的医术自然是不及我师傅的,而师傅的《青囊书》也是随身携带的,现在恐怕已经没有了吧!”
一旁的吴普听樊阿提起《青囊书》也是一脸的遗憾,“我二人学艺未精,没能给他老人家添光,早知道我就在跟着师傅多学几年,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子。”
樊阿也一直在摇头,“师傅很重视疾病的预防,强调体育锻炼以增强体质。他模仿虎、鹿、熊、猿、鸟的动作和姿态,创造了一种“五禽之戏”如果身体感到不舒服时,作一套禽戏,出了汗,就会感到身体轻爽。可是我当初就没认真学,要不是师弟,恐怕再也没人会这“五禽之戏”了!”
“师兄,没事的,师傅交给我们两的东西,我们一定要继续给师傅传承下去。“五禽之戏”我会画出来的!”吴普坚定的看着樊阿。
刘寒川也看了出来,二人对华佗有说不尽的话,不过从而人的话中,刘寒川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华佗前几日刚死,那华佗整理出来的一部医学书稿《青囊书》就一定在狱吏的手中,只要时间来得及,狱吏的老婆应该没烧了这千古奇书《青囊书》!
“樊大哥,吴大哥,你们听我一句话,现在赶紧回去洛阳,你师傅死之前将《青囊书》交给了狱吏,只要你们找到狱吏,就能拿到《青囊书》!”
二人听到《青囊书》还在,也很是惊喜,不过更多的还是疑问,“兄台,你怎么知道?”
刘寒川根本无心解释,自己要就白二陈到,根本走不开,“你们别管了,照我说的做就是。快去!”
可是两人并没有着急,“兄台,不管怎么说,既然《青囊书》师傅交给了狱吏,我们就算要去取,也不急于一时,况且这经云山这瘟疫还没解决,我师兄弟二人还是解决了这场瘟疫再去也不迟。”
见二人这么说,刘寒川怎么能不急,“你二人相信我,这瘟疫我能解决,可是你们如果去迟了,这《青囊书》可就再难见天日了!你们也不希望你们师傅的医术失传吧?”
再三的思考,二人回到,“兄台,我信你,我二人这就赶去洛阳!”
二人没有耽搁,给刘寒川简单的说了一下经云山的情况就准备出发了,“兄台,方便透露下你的姓名吗?”
刘寒川重重的拱手道,“希望你们能赶得及,在下刘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