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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举座皆惊 生死状立

刘备刚被两将士兵架起。门外突然传来一句低沉的怒吼,“放下!”

两名士兵一抖,似乎被这一声怒吼怔住了,站在的刘寒川身穿白衣,白衣无风自飘,双手背负于身后,眼神坚定,死死的盯着立于台阶之上的蔡瑁。

大厅之中,满堂皆惊,就连蔡夫人也停止了哭泣,蔡瑁和张允也是一惊,刘寒川示意让张飞去扶起刘备,自己则缓步走进大厅。

“站住!”蔡瑁定了定神,看见张飞和刘寒川一前一后走进大厅不由的紧张起来!了刘寒川和张飞并没有理会蔡瑁。

“我叫你们站住。”这句话还没说完,刘寒川已然走到了蔡瑁的面前,刘寒川低头看着蔡瑁,微笑的说道,“蔡将军,你紧张什么?”蔡瑁朝后一退,正在被台阶绊倒,狼狈的坐在地上。

见蔡瑁倒在地上,张允站了出来,“你不要欺人太甚,刘备毒害主公,你门也脱不了干系!来人,都给我拖下去斩了。”

不过张允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大厅外并没有将士走进来,唯一站在大厅上的来两个士兵,却哆哆嗦嗦的不敢出手。张允见无人应允自己,勃然大怒,粗粗的眉毛皱到了一起,跑到两个士兵面前,拔出士兵的佩剑,直冲刘寒川的面门而来。

刘寒川站定原地不动,直至剑尖到自己眉心三寸之处,左脚虚步向前,身体微侧,一手野马分鬃,将张允的剑拍落在地,而后右脚跟上,推出一掌,张允倒飞出好几米。一时之间,大厅之上在无人敢动。

谁能想到,一向文质彬彬的军师,一招就把久经沙场的张允推出数米开外,虽然张允的武功不能算出类拔萃,但对与常人来讲也是不可小觑的。倒在地上的张允眼神木讷,在自己看来一招就能解决的刘寒川却能爆发如此惊人的力量。

大厅之中无人再敢高声讲话,张允和蔡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但是失去了刚才与刘寒川分庭抗礼的气势。刘寒川顾盼左右,见无人说话,闲庭信步的说道,“蔡夫人,对于景升的死,我们也很遗憾,但是我知道凶手绝非刘玄德,而是另有其人。”

大厅之上所有人听了刘寒川的话,一片哗然,吱吱喳喳的议论个不停,蔡瑁和张允则对刘寒川的话嗤之以鼻,小声的说道,“什么狗屁凶手,明明就是刘备这黄口小儿害的兄长(舅舅)!”

虽然他们的声音不算大,但是整个大厅里的人还是能够听的见了,刘寒川也瞅了一眼,不过倒不是很在意他们的话。坐在主座上的蔡夫人貌似忍不住了,放下怀中的刘琮,用衣袖抹掉眼角的泪,走下台阶,来到刘寒川的面前微微一欠身,抬起哭红的眼睛望着刘寒川。

被蔡夫人注视着这么一看,刘寒川到有些紧张,蔡夫人虽说已为人妇,而且还生过孩子,但是丝毫不会影响蔡夫人风韵。

如果是单看蔡夫人这张脸,确实很难知道蔡夫人的年龄。

“刘军师,我夫君到底是怎么死的!”蔡夫人拉着刘寒川的衣袖,眼神楚楚,充满期待的望着刘寒川,刘寒川刚从刚才的幻想中醒来,又深深陷入了蔡夫人的眼眸中。

刘寒川似乎看到蔡夫人在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纤细的身资,薄纱轻附在酥胸之上,看一眼都让人血脉喷张,刘寒川不经伸出了手想要触摸眼前的一抹香艳。突然之间刘寒川的脑子里一道强光闪过,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干什么?”声音熟悉却又陌生,但是却让刘寒川恢复了清明,再次看到眼前的蔡夫人,刘寒川不禁暗自揣测,“这刘表的死看来于蔡夫人脱不了干系。”

看到凝视自己许久的刘寒川突然眨了眨眼,蔡夫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而是满眼的诧异。

“蔡夫人节哀顺变,现在我还不能说令夫是如何死的,不过我么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因为凶手的不细心,作案现场留下了许多证据,请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定会将凶手带到你的面前。”刘寒川注视着蔡夫人,没有丝毫表情。

蔡夫人抿了抿了嘴,在刘寒川的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又微微一欠身,回到了座位上,“既然刘军师,有信心三日之内抓回凶手,让我就给你这个个机会!”蔡夫人正襟危坐,跟之前判若两人的说道,听到蔡夫人这么讲,草帽有点坐不住了,“姐姐,给他三天也可以,但是必须定下军令状,三日之后,如果不能抓回凶手,刘备也必须打入死牢!”蔡瑁见蔡夫人给刘寒川时间去查案,突然横插了一脚。

话音刚落,几乎全场的目光全都投射到刘寒川的身上,所有人都在等待刘寒川做出回应。

其实这件事完全刘寒川完全可以不管,毕竟被指杀害刘表的是刘备,只要刘寒川置身事外,不去管刘备,也就不会引火烧身,现在蔡瑁逼刘寒川立下军令状无非就是想让刘寒川知难而退,如若刘寒川一意孤行,三日之内,蔡瑁也会横加阻拦,只要三日一过,刘寒川和刘备就等着人头落地了。

刘寒川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些呢?如果是不久前的刘寒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内,什么决定都是正确的,但是现在,一切都不是刘寒川能够控制,在面对蔡瑁的逼问之下,刘寒川倒显得不那么决绝。

时间放佛已经静止,大厅之上的所有人都在等待刘寒川的回应,刘寒川摸了摸眉毛,转身走到门口,淡然一笑,“这军令状我接下了!”

满厅的官员望着衣带飘飘而去的刘寒川,不经有人黯然惊叹道,“次子日后必成大气!”

除了刘表府,张飞扶着刘备和刘寒川一同回到了荆州的住所。刘备因为伤的很重,被张飞关羽扶到后院休息去了。

刘寒川坐在大堂之上,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刘寒川用手蘸着茶水在桌上默默的写着什么,桌子上浮现了四个人的名字:刘表,蔡夫人,蔡瑁,张允。

似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四个人,但是这四个人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刘表和蔡夫人是夫妻,蔡瑁是蔡夫人的表弟,张允是刘表的外甥,按理来说,四个人都存在作案动机,他们四个人都是刘表死后的受益人,但是,这必须是建立在刘备无法得到荆州的实际控制权之上。

所以要杀死刘备的不只是凶手,而是所有的受益者,刘表是中毒而死,而中的毒是混在刘表日常喝的药中,能下药的一定是刘表亲近的人,所有能接触到药的刘表府邸的人?送药的下人,刘府的总管,蔡夫人,蔡瑁,张允。刘寒川的脑子里将所有有关的人一遍一遍的过滤,却苦苦得不到答案。

刘寒川一个失神,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顺着茶案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看着一滴滴落在地上的茶水,刘寒川自嘲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做到的!”

短暂的欣喜后,刘寒川扶起了茶杯,起身走出了所在的住所,手头的线索并不能够找到凶手是谁,刘寒川必须去寻找更多的证据。刚走到门口,诸葛亮似乎等候多时了,“要去找证据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刘寒川发觉诸葛亮跟想象的很不一样,不献一计的根本不是徐庶,而是诸葛亮,而且诸葛亮平时似乎话并不多。

“等等,你知道徐庶吗?”刘寒川忽然被自己的思绪扰乱,诸葛亮表情似乎有些凝重,故作平静的说道,“要不要找证据?”

见诸葛亮并不回答,刘寒川也不再追问,白了一眼诸葛亮,“走吧!”

刘寒川没有去刘表的府邸,而是来到一间荆州最大的酒肆喝酒,“诸葛兄,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诸葛亮巡视了一下四周,诧异的看着刘寒川,“你在搞什么?这里面能有线索吗?”

刘寒川也就笑了笑了,和诸葛亮坐在最中央的座位上。不一会小二就端上来了酒。诸葛亮看着端上了酒无动于衷,“我不会喝酒!”

刘寒川也不强迫诸葛亮,自己自斟自啜,慢慢的喝了起来。酒肆离很吵,七嘴八舌的都在议论刘表的死!

“张二,你觉得荆州牧真的是刘皇叔杀的吗?”

“王二狗,我看不像,刘皇叔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我觉的应该是……”邻座的两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这事肯定是蔡家做的,蔡家早就想……”

“嘘嘘嘘,不要乱说,这要被人听到,你小命就不保了。”

刘寒川侧耳细听而两个人的对话,脸上还不时露出深思的表情。“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沉默了许久的诸葛亮面无表情的说道。刘寒川倒也不在意,耸了耸肩,“走吧!对了,诸葛兄,你去让主公和张飞关羽晚上务必到刘表府上,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你知道了谁是凶手?”

“并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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