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语从小就不期待父亲,她想有母亲就好了,他要好好的陪在母亲的身边。
“咳咳,阿语,我交了些钱给私塾,阿语也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上学了。”
“母亲,听你的咳嗽声,你的病是不是越来越重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只是风寒,何必花那个闲钱,过些日子就好了。”
“可是,,,”
“好了,母亲累了,你也睡吧!让母亲睡一会。”
“恩,母亲晚安。”
一晃铭语已经八岁了,“母亲,母亲。”
“什么事,这么高兴。”
“今天先生夸我写的字,好看。”
“哦,我看看。”
“恩,虽然气韵不足,总还算工整,也算不错了。”
“恩(≧?≦)。”
“铭语,铭语不好了。”
“二狗子,发生什么事了,你跑这么急。”
“隔壁村里发生了瘟疫,有人逃到我们村了,现在官兵快追来了,到时可能要封村,快跑吧!。”
“嗯,我们会收拾好的,谢谢你通知我们,二狗子你先走吧。”
当娘亲带着铭语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时,才发现太晚了,凶神恶煞的官兵们很快将年幼的铭语和病弱的母亲抓住。
在一片空地上,铭语看到许多熟人都蹲在了一起,老师村长还有二狗子一家以及很多熟悉的村民,许多小孩被吓的啼哭不止。
“怎么这么吵。”一个兵长问道。
“是,有个小孩被吓哭了。”
“去告诉她们再吵,我们就早点送她上西天。”
在兵官的呵斥下,孩子们被大人捂住了嘴,只得停止了啼哭,无力的靠在父母怀里。
铭语永远记得那天的黄昏,那天的时间格外漫长,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宣判。
悲伤抱怨斥骂求饶这些声音充斥着铭语的耳朵,他只得紧紧靠在母亲怀里。
良久,一个中年青衣男子走了过来,兵长连忙汇报道,“上官大人,这个村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恩,解决了吧!记得解决干净。”男子冷漠的回答着,不管跪求饶命的百姓,仿佛做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诺。”官兵手起刀落,一个中年人倒了下来,啼哭声便再也止不住,但也阻止不了,死亡的招唤。
“大哥,嫣然求你,放过他们吧!他们没有得病,他们是冤枉的。”母亲站了起来,哀求道。
男人厌恶的审视着母亲,“你不说我还忘了,上官嫣然你怎么还活着,大哥,这是你叫的吗?”
“我知道,我当初做的事,没有资格求你,但大哥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求你放过他们。”
“嫣然,虽然我们是一母同胞,但我还是要公事公办,况且你还有脸提母亲。”
“母亲,她,,过的还好吗?”
“她死了,被你害死的,你做出了那样的事,她怎么有脸活着,你走后不久,她上吊自尽。”
“母亲,,母亲,是嫣然不懂事,是嫣然害了你。”铭语第一次见母亲哭。
她们被人鄙视时,母亲没有哭;她们吃苦时,母亲没有哭;母亲生病时,母亲没有哭;如今母亲却哭了。
“大哥我知道我已经铸成大错,请你让我与阿语交待完后事,嫣然只会给大哥一个交代。”
“也罢,去吧!”
“母亲。”
母亲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将我抱在了怀里,在我耳边轻语道。
“阿语,你是个勇敢的孩子对吗?”
“恩,怎么了,母亲。”
“你去替母亲找你的父亲,好不好?”
“不,我只要母亲,我不要去找父亲。”
“可母亲要找父亲,阿语是个勇敢的孩子,阿语去好吗?母亲有事要做,就请阿语替母亲去了,母亲求你了。”
“哦,好吧!母亲你要等我。”
“母亲,会在这里等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找你父亲,他的名字叫元久笙,他住在京城,快点走吧!”
母亲伸手一推,将铭语推了出去,“母亲。”
“阿语,快跑,再不跑你就别回来了,你就见不到母亲了。”
铭语用尽所有力气奔跑着,他的速度很快,他感觉得到风在风干他的泪。看着铭语远去的背影,上官嫣然露出了笑意。
官兵刚要去追,“住手吧!只是个孩子没有大人的庇护,活不了多久。”
“嫣然谢谢,大哥放阿语一条生路。”
“我不像你,这么自私。”
“嫣然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嫣然对不起族人,如今嫣然也只有以死谢罪,望大哥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将我葬入族中。
阿语,对不起,母亲骗了你,你要活下去,来世母亲一定会好好的疼你。”
嫣然随手捡起一把剑,用力在雪白的脖子上一划,鲜血喷涌而出,剑终是缓缓的放下,嫣然倒在了地上。
人说死前生前所有的一切都会显现出来,嫣然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以前,自己还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嫣然。”一个黄衣女子,欢快的跑了过来。
嫣然抬头看了看,是辅国大将军之女岳锦绣,也是嫣然的至交好友。
“锦绣,你怎么来了,你都快成亲了,怎么还乱跑。”
“成亲怎么了,天天都在屋子里,闷都闷死了,所以到你这里逛逛。”
“你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坐不住,那像你就知道在家里看书看,那都不去。”
“书中只有黄金屋嘛!”
“得得这些话,我才不听呢?我想办个赏花大会,你可不能不去。”
“放心吧!我会参加的未来太子妃的邀请,我敢不去。”
“你啊,我们两那分什么身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妹。”
这场宴会,也是孽缘的开始,嫣然悲剧的起源。
有没有觉得最近好看的动漫太多了,特别是元气,看完了满满的幸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