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青铭有些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了。
可怕的是青铭根本不知道伶是怎么摸瞎走回自己房间的,哇这世界的人真的是神奇的不得了,不会撞墙上吗?是不是那传说中可怕的“天赐可视能力”……
“那个什么……”青铭看了眼伊夏。
“嗯?”伊夏回声。
青铭轻声道:“我先回去了?”
“噢,左拐右拐一直走最里面那间,凌一般不锁门,懂?”伊夏指了指。
你妹啊老子要回家!
青铭跳出一万条黑线。
“诶呀,”伊夏似乎想起了什么,“像你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伙子还没工作吧,签个合同到我这来工作,包吃包住包看戏。”
“也行啊!”青铭想了想,反正爸妈都死光了,一直露宿街头的,有个大床还是很不错的。
伊夏揉了揉眼睛:“明天吧~再不睡就要天亮了,晚安~”
之后伊夏就从原来的位置,消失的无影无踪,可能是回房间了。
是妖怪就是方便,好歹一帮人说我是妖,那也给我个特异功能什么的呀!瞬移也行?
青铭就这么默默的回到了伶的房间里重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放空思绪,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
伶是睡着了吗?好奇怪啊,眼睛是怎么会有个字呢?还需要治疗?
青铭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阙字?驱魔者弄得吗?
那个“阙”是不是就是驱魔史上赫赫大名的阙家?唯一一个收“保护神”的驱魔世家?
好像还没到中清就没再看见过阙家的人了,似乎是因为某个人和某种禁术。
驱魔这行,没多少敢收“保护神”的,但阙家独出一格,收“保护神”而且控制的特别好,但是阙家最后一代的守护神却失控了,书上记之为“白色的恶魔”。
青铭瞄了眼伶,白色的长发,比他的肤色还要苍白上几分。
应该只是个巧合吧。
然后呢?还写了什么?
好像是家族通过禁术将那人救活了,但是似乎所有人都成了陪葬,那人也无影无踪,再也没见过。
之后呢?
那书看得太不认真,没记得……
青铭拍了拍头,总觉得越理越乱。
还是睡会儿吧,再不睡就真的要天亮了。
伶就侧卧在那里,只是裹紧了被子,一动不动。
次日清晨,8:00
伶是被一阵连续不断且十分吵闹的敲门声吵醒的,门都快敲坏了,气得他直接把被子闷过头,捂住耳朵想再躺一会儿。
才几点啊?我才睡了几个小时……
但是门口的思琳安还是不厌其烦的一直敲着。
伶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发现青铭已经不在这个房间了,随手拿起绸缎一系,打开的门,满身的不高兴:“干嘛呀?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才刚睡了四个小时?门敲坏了你赔吗?”
“那个......”思琳安哽了一下,“伶你起床后,到大厅里来。”然后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灿烂的微笑。
之后伶就把门关上了。
等刷好牙洗好脸换好衣服伶才极不情愿的来到了正厅。
伶看着酒吧里桌子上摆了一桌子菜跳了跳眉角。
这是什么鬼啊!大清早的别吓人啊……
思琳安一脸兴奋的把伶拉到桌前坐下,对面坐着伊夏和青铭。
自从这个17岁小女孩来了之后,伊夏觉得可能可以天天看到伶一脸懵这样好玩儿的表情了,想想就有意思。
之后伶就看着伊夏,看得伊夏有些心方……
“来,我们吃早餐,我亲手做的!”思琳安将一个趁着粥的碗推到伶前面。
伶将碗推到伊夏的面前:“我不吃早餐的。”
“不吃早餐会得胃病的!难怪那么瘦。”思琳安重新打了完粥,重重放到伶面前,有些强制的意味。
可能是盛得太满,动作太重,有大半翻到了外面,当然,也有大半翻到的伶身上。
“对对不起啊!这这这,快脱下来!很烫的!”思琳安满脸的道歉,四处翻找着纸巾。
青铭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不用了。”伶站起身,拍了拍胸前的粥渍,向里间走去。
青铭被伊夏拍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坐正不再笑了。
思琳安看着伶的背影,有些伤心和落寞,眼里泛着些许泪花,默默又打了碗粥递给青铭,然后就趴在桌子旁边再也没有说话。
伊夏安慰道:“其实吧,伶还是比较温柔的,炸也是很久一次你不打扰他睡觉一般都是很温和的,这日常照料吧,多弄几次他习惯了就好了,当然这做饭你还是放弃吧。”
“嗯……”思琳安模糊的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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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坐在一面蒙着的镜子前,解开了被烫了的地方,有些发红,因为体质所以只是发红而已。
“好像……”伶脱了上衣,用湿巾纸擦了擦泛红的地方,“真的好像,明明不可能的……”
伶又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穿上,看着似乎一身黑不怎么样就换了条白色的皮裤。
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算是比较老旧但很完好的照片。
照着什么呢?
一对夫妇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笑得很开心,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的少年站在一旁,白色的长发,漂亮的蓝眸,微微牵起的嘴角,同样看起来很开心,但妇人搭着少年的肩膀好像是硬拉过来照相一样。
但是那个小女孩,和思琳安长得好像。
“噢我亲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