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九十五回。大院武功大演练（二）
这时场上响起了掌声在欢呼声，小赵拿着盘子，捡起了五只袖箭穿过的五枚铜钱放在盘子里端去给大家看了看。钱老板说道：
“这已是神功了，那铜钱是高速移动的，不像打人，目标大移动慢。”
大师兄王毅说道：
“三姐妹师傅这样的武功，江湖上从来没有过，就是和江湖上的武功高手讲起，他们也不会相信，我要是不亲眼见到，我也不信。”
小赵发令道：
“下一项，轻功加上打斗，大院五杰出场，马秦也出来。开始吧。”
六人出场，二娘对三娘、四娘对鲁珍、薛牧对马秦，三把刀对三把剑在大院里厮杀起来。只见那身手之快，步伐之灵活，刀光剑影，看那六人只能见到影子，看不请人，杀了五个回合不分胜负。
二娘跳出圈外说道：
“换兵器。”
这时六人都跳出了圈外，相隔十几步远。六人轻轻一纵身，原地腾空而起，然后将刀剑插在了地上，六人手握刀剑柄，单手一曲一伸，斜着腾空起来，在空中飞向对方的兵器，脚没有落地，拔出对方的兵器，单脚落地又杀了起来。这回刀剑在手里运动手腕更快，脚步移动得更迅速，看起来，人影更模糊了，又杀了五个回合二娘跳出圈外，说道：
“停！”
场下又是一片掌声欢呼声。小赵喊道：
“请大家安静，此项还没有演练完。”
二娘说道：
“上房厮杀。”
六人拿着刀剑走到正房下，那正房的二楼顶，要比东西厢房的二楼顶高出许多。
二娘打了个手势，六人一跺脚，一纵身上了房顶，在那不宽的房脊上，两两一对杀了起来，场下众人退后几步抬头观看。
在二楼房脊上，六人的刀剑出手速度，比在地上毫不逊色。杀了三个回合，二娘一纵身，那五人也跟着起跳，六人斜着跳离房脊一丈高，在空中开始打斗，刀剑的锵锵声带着火花，最后，落在了地上起跳的原处。
这时场下的掌声欢呼声更大了，四娘把刀一扔，说道：
“打得好累，坐下喝杯酒歇歇吧。”
钱老板给三位小姐斟上了酒，说道：
“来，我无话可说了，再敬三位小姐师傅一杯酒吧。”
四娘说道：
“那我就不上房了，还是坐在这儿喝吧。”
说得大家都哈哈大笑。员外问道：
“小赵，武功演练还有多少？”
“回员外，高武功演练还有最后一项了，歇歇在演练吧。演练的人累全身，观看的人累眼睛，大家都累了。”
员外说道：
“这小赵还真是大院的一个宝，刚来几天就学会油嘴滑舌了。这还要感谢张老板，张老板好像有些后悔？”
“员外说哪里话，小赵还是留在大院发展好，在我那里就会被埋没。何况鲁兄是挖墙脚的高手，鲁兄先和小赵做好了局再来问我，我一看，小赵已心去难留，就由他去吧。”
员外说道：
“张老板说真话了，小赵来，我俩共同敬你师傅一杯酒。”
鲁大说道：
“还是三人来敬酒吧，把我这挖墙脚的也算上。”
钱老板说道：
“员外，你选的那四名学子，就算是我们两家共同的徒弟吧，我这可不是挖墙脚。”
“那当然算是我们共同的徒弟了，这不算挖墙脚，不是还有我一半吗。”
鲁大说道：
“去銭兄那里学艺，那是我们两家的需要。将来联合起来去占领江苏。”
钱老板说道：
“鲁老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来到大院后，看到现在，我就有了这个想法。就凭我们两家的实力，莫说一个江苏了，就是连安徽、江西、福建全部占领有何难？我们明天再详谈吧，还有最后一个高武功演练，我还没有看够。”
员外说道：
“小赵，歇得差不多了，开始吧。”
小赵说道：
“开始最后一项演练，五个弓箭手出场。”
大师兄王毅带领四名弓箭手走了出来，钱老板说道：
“好个小赵，把我的徒弟也给叫出来了。”
“钱爷请放心，只是协助射射箭而已。今天听我的。五位弓箭手先去试试弓吧。”
小赵事先早已准备好了五把硬弓五个箭囊，每个箭囊里装了五只箭，五人走向前去搭上箭一拉弓，大师兄王毅说道：
“小赵兄弟，这弓太硬了。”
“大师兄，拉不开吗？”
“小赵，能拉开，拉开后手有些发抖，怕射不准。”
“去一名学子，上东院取五张军营里用的弓来。”
一名学子将五张弓拿了过来，小赵说道：
“大师兄再试试。”
五人搭上箭，拉了一拉，说道：
“小赵，这弓可以。”
小赵说道：
“请大院五杰出场。”
三姐妹、薛牧、鲁珍走了出来，站在离弓箭手五十步在线。
小赵喊道：
“下面演练最高武功，五十步箭射活靶。”
钱老板站起来说道：
“且慢，员外，这可使不得，百步穿杨，这五十步太近了。我这五名徒弟和大院学子相比。虽然不算有什么武功，可是箭法还可以，在江湖上还有些小名气。这个躲箭法如果实在要演练，我看还是拉倒一百步吧。这是最后一项了，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员外说道：
“这我些就不懂了，鲁大看看吧。”
鲁大说道：
“銭兄，我只是听说这五人有金钟罩铁布衫，不知真假。或许他们不会是躲箭。”
“鲁老弟，那就更不行了，在江湖上金钟罩铁布衫我见多了，受不了这么大的力度啊，换一点别的绝活练练吧。”
张、陈两个老板说道：
“鲁兄，我们看这一项还是停了吧，太危险了，看着怪吓人的。”
鲁大说道：
“习武之人，都上去了，如何让他们再下来，还是拼一拼吧。那五名弓箭手听了，每个人都拉满弦，将那五只箭都向那五人射出去，一定要准。开始。”
这时，外来的客人都站了起来，都在为大院五杰担心。
五个弓箭手听鲁大下了令，搭上箭，拉满弦向那大院五杰射去，因是五十步，箭速极快，五人第一支箭射出以后，场下的人还没有看清，那五只箭都钉在了箭靶上。
这时大家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眨眼，再仔细一看那大院五杰空手接箭后，在五个弓箭手装箭的间歇，顺手将箭扔在了箭靶上。每个弓箭手的五只箭射完以后，只见那二十五支箭都钉在了箭靶上。
钱老板站不住了，往下一坐，没有说出话来。大院五杰来到桌前，四娘说道：
“怎么样，钱伯，再给我们五个人各敬一杯酒吧。”
员外说道：
“小妮子，不得无礼。”
这时，钱老板才缓过神来，说道：
“员外，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钱老板倒了五杯酒，接着说道：
“员外，这二位还没有给我介绍。”
员外说道：
“这女孩就是鲁大的孙女鲁珍。”
“啊，这真是虎爷无犬孙。”
“他叫薛牧，是崇祯末年岭南将军的后人，现在是大院的大师兄。”
“啊，就是在南明汕头一战打败吴三桂，一箭射在了吴三桂的肩上，要不是台风大，吴三桂即被封喉，然后杀死清军无数的薛将军？”
员外说道：
“就是，看来钱老板对此段历史很熟悉。”
“员外，我只是听上一代常说起。”
这时，小赵说道：
“武功演练完毕，还有一些时间，下面加演一个专項。这可不是武功，看我的。”
说罢，小赵走进西院马厩骑上黄骠马，将另外五匹良种马的缰绳轻套在脖子上。小赵骑着黄骠马出了西院门，那五匹良种马排成一条线跟随其后。小赵在正院里跑了一圈，又走入了西门马厩，然后独自骑着黄骠马来到正院。
小赵轻轻一拉黄骠马的缰绳，那马前蹄一抬叫了两声，接着从西门里跑出了十八匹良种马。小赵骑着黄骠马在正院里跑了一圈，十八匹良种马紧随其后，像一条长龙。小赵又骑着黄骠马领头在院子里跑出一个‘之’字形，又变了一个‘人’字形，然后小赵骑马进了西院，回到马厩将马交给了家人，走出了大院来到桌前，说道：
“钱爷，对不起了，用了你的十三匹良种马，没有打招呼。”
钱老板说道：
“小赵，原来你会驯马。”
“回钱爷，小赵从小就喜欢马，略知一二，谈不上会。”
钱老板问道：
“请问员外：大院一共有多少良种马？”
“钱老板，大院只有鲁大认识马，只有此六匹，还是不久前鲁大从马匪处缴获来的，就算是小赵领回来的吧。”
“员外，这么多人哪里够用，这次我给你留下四匹良种马。就是远了些，等下次外出路过时在给你买一些吧。”
“员外说道：
“钱老板，那不是夺人所爱，如何使得，再说留下四匹马你就不够用了。”
“员外不知，我也是从小就喜爱马匹，家里现有二十匹良种马，都是从湖南邵东买来的。那人祖上是蒙古人，曾在崇祯朝做御马苑总管，其后人跟随南明来到南方。永历朝亡后，被湖南养馬人请到邵东，带领一些徒弟培育良种马，现在名气很大。培育出来的良种马只卖给江湖人士，不买官府。因为和满清有仇恨，另外也是因为官府出价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