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十三回。三姐妹恶战马匪
三娘说:
“小妮子,你把宝剑扔了吧,我们是女扮男装的文弱书生,你背上的那把宝剑太着眼,一把宝剑不值几个钱。”
“我不扔,这是师父送给我的,我要留作纪念,我把她放在包袱里吧。”
三人吃完了饭,稍饮了一点酒,下楼取出马匹一看,那马肚子圆圆的,都笑了。
三人昼行夜宿,两天后来到了新沂县,那是山东、江苏的交界处。进了一个小饭馆,没有二楼,找了一个靠角落的桌子,三人饮酒吃饭。快吃完了,二娘将没喝完的酒,伸手倒在了地上。
还是四娘眼睛尖,看见对面角落的一个桌子上,有两个大汉在饮酒,桌上没有菜,不时地往她们那边看。她向两个姐姐递了一个眼色,三人立刻起身出门去牵马,三姐妹飞身上马,由大道向东跑去。
跑了一段路,四娘回头一看,那两个人带着五个人,共七匹马追了上来,四娘说:
“不好,是马贼。”
三娘说:
“七个马贼,小意思。”
二娘说:
“不可轻敌,大道上不便厮杀,前面要有空地我们拐过去再说。”
四娘说:
“那两个马贼认出了我们是女人,不会放过,全杀死吧,不要留活口。”
又跑了一阵正好东面有一片草地,三人驱马向草地跑去。
那七人驱马赶来大叫道:
“前面那三个女人乖乖的把银子、首饰、值钱的东西拿出来,马匹留下。否则,把你们抓住卖到窑子里去。”
“先别卖,我看长得还俊俏,我们先用吧。”
“今天走好运了,碰到三个母的,我好久没开荤了,拉下马来,干了再说。”
“是啊,反正身上的钱财跑不了,两位大哥先干,剩下那个给我。”
“你他妈的先干,让我刷锅啊。”
四娘说:
“掉过马头,准备暗器,走近再打,一个不留。”
那七个马贼见是三个女人,毫不在意,连背上的双刀也没有拿下来。就骑着马包围了上去,有一个马贼还下了马,想走上前去拉人。
四娘说了声:
“打。”
话刚说完,看见后面又上来一批马贼,飞奔而来。新沂县是两省交界处,两不管的地方,那个饭馆是个黑店,专供马匪、盗贼蹲点,打劫来往客商。
七个马贼说:
“那店小二把咱们卖了,那一伙人上来了,快抢银子跑吧。那伙人太多了,我们寡不敌众,明天再去收拾那店小二。”
四娘向后看了一眼,说:
“快打,先消灭这七个,后面又来了不少。”
说罢两手一抬,两枝袖箭,先撂倒了两个。三娘发出两个铁弹,撂倒两个。
二娘说:
“别全杀了,给我留着。”
说罢,双手两只小飞镖打出,撂倒两个。地上那个马匪见状,不敢站起来,赶快向前爬,四娘抽出宝剑飞身下马,一剑砍下了那个马匪的头颅,一纵身又坐在了马上。这七个马匪全都消灭了。
三娘说:
“你这小妮子,费那个事干什么。”
“给后面那一大群看看,要是?吓回去更好,不要杀人太多,否则官府插手通缉,也是麻烦事。”
二娘问道:
“我们是跑,还是等他们来?”
四娘回到:
“看来,我们到匪窝了,往前跑不知前面是否还有,我看就在这里等吧。难的是不留活口,但人多了,也难免有人跑掉,我们戴上面罩吧。”
于是,三人戴上了面罩。三娘说:
“赶快把暗器捡回来,后面的人太多,我怕不够用。”
三人飞身下马,捡回了暗器,一纵身又坐在了马上。
后面的一群马匪快走进了,四娘一看,说道:
“来者真不少,大约有三十个。”
三娘说:
“不打紧,我们的暗器够用了,走进再打。”
四娘说:
“两位姐姐,快下去捡两把刀,以防万一。”
二人又飞身下马,各捡了两把刀,又回到了马上。
马匪越走越近,已经能听到说话的声音了,同时,马速降了下来,走在前面的好像是个首领,他喊道:
“徒儿们注意,前面只有三个人,那七个人都被他们撂倒了,大家千万要小心。”
“师父,怕它作甚,他一个人能顶我们十个人?”
那首领说:
“前队十五人先上,狠打狠杀,我看看他们的招式。”
于是,前队的十五个人催着马,一拥而上。
四娘说:
“他们有后备军,我们暗器少用,先用刀杀吧。”
四娘冲锋在前舞动着宝剑,别看是一把宝剑舞起来几乎见不到人,沾到一点剑锋的不死即伤,二娘三娘舞动着四把刀出入有方,章法分明只战了两个回合,对方九个人下马。
那首领大喊:
“快回来,我来上。”
看样子,还有个首领样,那七个人赶紧回到了首领身边。这时,四娘见到首领和两个马贼小声说了几句话,那两个马贼向回飞奔而去。四娘说:
“不好,他们回去搬兵去了,这个黑地方兵匪一家,速战速决全部杀掉我们跑吧。”
二娘说:
“要是这样,他们人多,我们也不能主动进攻,我看还是跑,他们必定来追,找个机会,一回马将他们全杀掉。开跑。”
三人往草地深处驱马跑去,果然那首领带着余部追了上来,跑到前面草地没有了,两边出现了大树,四娘心中暗喜,说道:
“用轻功上树,使暗器。”
姐妹三人飞身下马,身体一纵,分别上了三颗大树。众马匪正在抬头观看,三姐妹为了打得准,单手发暗器,每发一次死伤三人,发了三次死伤九人。
首领喊道:
“放火烧树。”
马匪本来就是以杀人放火为业,随身带着火种。将随身带的松香水、菜籽油泼在树上,用火石点燃。三姐妹只能看见下面一片浓烟,四娘喊道:
“烟往上走,跳下去,先在空中踢死他三个。”
三姐妹同时跳了下来,四娘在空中一脚踢在一马匪头上,当时毙命。两个姐姐两脚都踢在了两个马匪胸口上,两个马匪当时吐血,倒在地上。四娘站在地上喊道:
“快使暗器,他们就剩九个人了。”
三娘说:
“快点杀吧,报信的两个马匪回来了。”
于是,三姐妹暗器齐发,三娘四娘各打中三人,当时毙命。二娘一飞镖打在首领身上,顿时就掉在地上,又打一只,又掉在地上。二娘说:
“不好,这马匪首领有‘金钟罩铁布衫’,暗器打不进去。”(金钟罩铁布衫是怎么回事,我们另一章再详细讲)
四娘说道:
“哪来的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你俩去杀那五个人,我来杀这‘金钟罩铁布衫’。”
说罢,四娘拿着宝剑杀了过去,那首领用双刀来迎战。不愧是首领,战了三个回合不分胜负。四娘右手舞剑,抖了抖左手,突然卖了个破绽,那首领举着双刀坎来,四娘一抬左手,一筒六枝梅花袖箭,一起打在首领等下处,那是‘金钟罩铁布衫’的死穴,打得首领双手一捂,四娘乘机上去一剑砍上去,再向后一拖,将头颅砍了下来。
同时,那五个马匪被二娘三娘各杀死一个,剩下三个跪在地上求饶,二娘三娘有点犹豫,四娘上去三剑将其捅死。四娘说:
“赶快捡回暗器,没死的补上一刀,不能留一个活口。”
三姐妹捡回暗器后,将马匪挨个踢上一脚,有一口气的就补上一刀。这时突然听得远处有马叫声,四娘一纵身上了树顶,马上就跳了下来说:
“快走,果不出所料,后面远处有官兵,是那两个报信的马匪引来的,真是兵匪一家。”
三人飞身上马,快马加鞭,顺大道向南飞奔。
不一会儿新沂的官兵赶到。县城的驻军,马步军的比例应该是一比九,这次却来了五十名马军一百名步军,由两名外委千总(正八品)带领。
到了现场一看两人都惊了,命令士兵清点了一下死、伤人数。他俩也前去仔细认了一下,全是马贼,就连那首领的首级也被砍了下来,两个报信的也被杀死。
清点的两名士兵,清点完毕前来覆命:
“报告长官,三十八名,并无一人受伤。”
“胡说八道,怎么全都躺在地上了?”
“报告长官,我俩仔细检查过,全部死亡。”
“下去吧。”
一外委千总对另一外委千总说:
“当初将那两个报信的马匪留下就好了,现在毫无线索。”
“他俩不是说有七八名巨商带着珠宝路过,个个武艺高强,首领请求派兵,所获五、五分成吗?”
“马匪的话你也信?”
“那倒是不可信。”
“这三十八名马匪个个都是亡命徒,都学过一些武功,比我们的士兵厉害多了,怎么全都死光了啊。”
“是啊,尤其是那个首领,咱俩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有‘金钟罩铁布衫’,怎么也被砍了头?”
“没办法,对方早已跑得无踪影,只能回到县里报告了。”
“你要回去实话实说吗?”
“不要耍笑了,回到县里就说:是被巡逻的士兵发现后,我俩就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