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都……”云醉话未说完,看着帝锦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改口,“那当然是我那位皇兄了”
“哦?何出此言?”帝锦挑眉望向远处。
云醉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说道:“所谓姜还是老的辣,更莫说那个常年在皇位上待着的姜了,风珏墨是不错,可比起他父皇,还嫩了些”
帝锦笑了笑,“所以……风齐死了,这个新的太子,想必还要再磨炼两年”
闻言,云醉微微一怔,而后释然,原来如此……
“帝锦,你为何不要皇位?你若是想要,誉忱根本坐不上”
“皇位?整天待在那个地牢里?比起它,我更想要武林盟主的位子”
云醉了然,也是,就算他不做皇帝,这世上也没人能拿他如何。
“也是,那你准备给大臣们一个怎样的交代?”云醉问道。
“还有十日,慢慢来吧,我还得去誉忱那儿拿些解药才行”帝锦想着,至少得够到他拿到西苗山里面的东西才行,他当初问过云醉知不知道他父皇是怎样得到他体内那种蛊毒的解药的,可惜这人一问三不知,也因此云醉知晓了关于帝锦体内蛊毒的事。
为了不让江山落入帝家手里,皇帝也是费了一番苦心。
桌子上本来摆了一盘点心,此时也被云醉解决的差不多了,云醉伸了个懒腰,像是有些困了,“我得回去睡个午觉,走了”
又是两日过去。
经过这七日的训练,誉千眠终于是完全可以轻松的制住木雕了,只是那个体力还真是没好多少,对于这一点青丝也是无奈的很。
“来,姑娘”青丝将手中的茶水递上,“从明日起我们就不用练轻功了,我第一日教姑娘的那个内力功法姑娘应该也熟悉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几日我就教姑娘内力招式配合使用,然后八日过后就在城外的崇礼湖与公子他们会合”
“八日?”誉千眠点头,“知道了”
“夫人,吃饭了”寄一在门口喊道。
誉千眠摸摸肚子,的确有些饿了,“来了”
“寄左,你怎么又吃起来了!”
誉千眠跟在寄一后面,闻言,和青丝对视一眼,皆是好笑。
只是这幅场景已是见怪不怪了,“进去吧,寄一”誉千眠笑道。
“寄上,你怎么都不说他,人都没到齐呢”寄一瞪着寄左,一边朝寄上大声问道,“也是主子不在,不然寄左你现在就会去试试你自己造的机关了”
寄左抬起眼皮,本以为他会嘲笑一下寄一,哪知道他却接了一句:“就是因为主子不在嘛”
誉千眠:“……”
青丝:“……”
寄一:“……”
寄上:“……”
一顿饭就在这样吵吵闹闹中过去。
誉千眠躺在院中的软塌上休息,阳光打在她脸上,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脑中浮现出帝锦的样子,那一日浅浅的一吻,面具上冰冷的感觉,她是怎么喜欢上帝锦的啊,她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又觉得是情理之中,就是只见过帝锦戴面具的人都有一堆痴迷他的人,更莫说见过他真面的了,而且誉千眠还是经常与他待在一起,若是不动心的话那才是奇怪不是吗?
喜欢便喜欢吧,爱上就爱上吧,反正也无伤大雅。
誉千眠突然皱眉,用手抚住肚子,怕是月事来了……誉千眠连忙起身回屋拿了布袋和棉花,这几年月事是每月都来,可来的日子却对不上,早几日晚几日的,唉,自己若是男子该多好。
誉千眠坐在床上发愣,来月事了也不能乱动,良久,才随手拿起一旁的丝帕绣了几针,“嘶……”
誉千眠放下丝帕,感觉肚子像是在绞着一般,几滴冷汗从额头冒出,誉千眠心想到她好像自从没吃季琪儿以前在宫里送来的药后就没有在月事来的时候这样疼过了,今日这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肚子越来越痛,冷汗流个不停,“阮……儿”誉千眠不自觉喃喃道。
誉千眠想支起身子下床,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青丝……”誉千眠觉得自己越来越娇气,她好像除了在阮儿死的时候哭过,这二十几年就没哭过其他的,可今日就这肚子疼她都想要哭了。
只是眼泪流不下来。
誉千眠混混沌沌想到,现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她此时这个声音,他们怎么听得到……
“夫人”本来在门外暗处隐藏着的男子听到声音,感觉不对,虽然这是闺房,可此时也由不得想其他的了,“你去叫人”男子转头朝另一个人说道。
誉千眠觉得很累,朦胧间看见了眼前出现的人影,她好像都要忘了帝锦给她的两个暗卫了……唉,幸好……
其实昏了总比醒着痛好,也不用遭那么多罪。
“青丝、寄一,姑娘怎么样?”寄上皱了皱眉头,刚刚还一起吃着饭,这一会儿的时间就昏迷了。
就是一旁没心没肺的寄左都不由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