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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楔

我准是在地狱

我还记得,令我陷入黑暗的是瞬间撕裂的剧痛,那种痛像是要震碎大地,幸好我不需要长久去体会它。

我还记得,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段经历,那一刻我仿佛融入了天空,万物都归我所有,除了他顷刻间远去的脸。

没事,只要他好一切好,我的痛苦无人体会,让我安心的睡去吧,让我的身体随我的心一般支离破碎,这样,就没有人会在我粉碎的尸体中注意到那早腐烂的心脏了……

睡吧、去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

“成功反抗了命运的人,这并不是你旅途的终点。”

……

模糊中被另一个声音惊醒了,呵,眼前一片黑暗,如果我还活着,那一定是植物人、至少也是失去了双眼。我没有去注意那些声音说了什么,因为完全没必要。

“你可以选择闭着眼与我对话,尽管没人这么做过。但有一个选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新的声音,不过真奇怪啊,我居然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选择】心里默念。

“这个选择。”感觉眉心被冰凉的东西点了一下,一股信息传入脑海?

【此界永世轮回——异界岔路改变?】

“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一道选择题。”

【永世轮回会遇见他吗?】

“当然,每次都会。”

【不用说了,我选择岔路改变,告诉我游戏规则。】

“这是我的游戏——既然如此,那么来吧。”

……

【这就是你的规则?】

“你将是历史的一部分,不管是已知或未知,你需要根据已知去填补现实中历史的空白,否则历史脱轨,谁也无法预测未来将要发生的事。”

【还有的什么要说的么?】那么淡然的回答。

“对你来说,维持对未来的已知非常有利。”那声音补充道:“光靠你的能力不够,你可以选择携带原始世界的物品,但有质量上限。此外,我将赋予你大量关于原始世界内容的知识。最后,你将以初生者的身份降临异界。”

【最后?】我知道没有任何情绪。

“你可以以一些东西为代价换取能力,但现在的你只剩下本身了。”

【我不需要的太多了,我需要的也太多了,两者相抵正是我所想的。】

“请选择交易。”

【我愿用我的……交换……】

……

“记住,你这是在为我办事。”

……

记忆瞬间模糊……

……

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时,眼前站着一个人,金发长袍,面容苍老。他像看小白鼠一样透过玻璃仪器看着我,疯狂的大笑使人发颤:“哈哈哈!来自异界的使者!我终于可以摆脱这副破烂的身体恢复年轻了!哈哈哈!等等、不对,怎么……怎么是个小孩……”

光芒散去,这是我听到的最后的话。

——独白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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