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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友好的巨人(二)

另几个小时过去了,两个人沿着小路慢慢地走。幸运的是,没有发现更多障碍;不幸的是,尴尬的沉默使任何沟通成为了不可能。最终,景色的变化开辟了道路。多岩石的小路变成死气沉沉的草地,并且大海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连绵几公里的山丘。他们现在站在一个长满灰色小草的“地毯”上,它没有尽头的在各个方向传播。

然而,灰色的海洋中,这里有些东西不属于这里,一些是值得关注的东西。通过山丘,笔直得像箭一般,这是一条绿线。它两公里宽,并由北向南延伸,路径是翠绿的草地,不知何故,这里再次带来生命。古风毫无疑问,在他的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创造了它。他知道只有一个人能做出这些事,做得那么……神奇。

“阿尔扎……”他低声说,几乎崇敬的。

“同意。她来过这里,可能不会太久。我们应该谨慎的沿着它走。”伦道夫小心翼翼地回答说,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个猎人终于发现了他的猎物。

不幸的是,大自然有其它计划。甚至他们看到,绿色的草地在开始褪色,它邻近一部分草地返回到不自然的活力,已经开始发黑变色。很快,很不容易找到阿尔扎位置的线索,现在接近消失,不管她做了什么,可以让生命扭转死亡,但是现在她失踪了。

“快点!没有时间了!”古风喊道,他快步走向衰落的草地。伦道夫已别无选择,只能跟随他,很快两人沿翡翠的道路全程高速地跑。尽管死亡在围绕着他,他发现自已脸上洋溢着喜悦。这是距离上次欢乐这么久以来,他感到的真正的快乐。沿着一条消失的路径,伴着微风和温暖的一缕阳光,他发现他很……欢乐。

在他身旁,伦道夫很明显不是来玩的。老隐士喘着粗气,双手在用力地颤抖。再次,古风问他的朋友是如何生病的,并且他们的探索是多么的重要。他们的旅程是困难重重的,并且无形的,滴答作响的时钟挂在他们上面,抑制着他的精神,但这并不能从他的脸上偷走微笑。

一段没有限制的时间后-古风很有乐趣地保持跟踪-他们到了一条不自然的路径尽头。前面躺着一座大山,估计最高有数公里。就像那条绿色小路,但它也明显不同;完全由柔软的草地和无数的紫罗兰色的花覆盖。站在山顶,写照伦道夫早些时候姿势的,是阿尔扎。

在他的脑海里,古风脑补她转过身去对他们一个欢迎的微笑,并叫一声悦耳的问候。在现实生活中,她只是把她的头,盯着他们的脸,并表示,“哦,是你。”

在一起,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爬上陡峭的小山;伦道夫谨慎的,而古风只有略少。当他们到达山顶,阿尔扎一直在那里。她在等待他们,古风把这看作一个好兆头。看着她,他试着去想象她是无辜的,他第一次遇见的纯洁的女孩;但是,她无情地杀害了机甲,并将它所在的位置夷为了平地。

“阿尔扎……”他开始说,不知道说什么,“那个机甲……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尔扎用她招牌式冷漠的眼神,从伦道夫到古风盯着看。“我认为这是一个威胁,所以我消除了它,仅此而已。”

“嗯,但怎么?我是说,我从没见过有人做过你做的……”

阿尔扎的目光下降一厘米,她大概是在惊慌失措中低下头“我……我不知道。我看到……机甲……的进攻,不知怎的,我只知道我可以阻止它。”

“你觉得你还能重做一次吗?对这次的目标?”伦道夫说,最有可能的估量,阿尔扎支配的力量能在一瞬间杀了他们。

阿尔扎,作为回应,摇了摇头说,“我不这么认为。不管它是什么,它到来或是消失。我认为在我失去记忆前,这是我已经有的一些东西,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但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今天早上你为什么离开了?如果它是什么,甚至是你不了解,那么我们应该一起去想办法弄清楚它!”

如果她说她会永远离开,古风想知道他会做什么。她对他们构成了威胁,但她也救过他们的命,尽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伦道夫说过那座叫卡鲁斯的城市很危险,并且这里有一个拥有能摧毁一个机甲能力的同伴,而且,她的介入不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医疗站的状态,我假定你已经找到了你要找的东西。很明显,你会尽快想要回到你的旧小屋,并且……我不认为我过去跟他有承诺。所以我离开了,并独自继续旅程,直到你赶上了我……”

古风想笑,但是有什么东西给出了气氛,在告诉他,这是不明智的。他觉得阿尔扎已经解脱了,因为她认为他们的旅程已经结束,但即使她这样做还是在担心他。他们没有相互认识很久,但她直接离开了,甚至没有说再见……

他摇了摇头,他指向地平线,一个模糊的黑色尖塔在那里躺着。“我们找不到所有的药,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这座城市。”卡鲁斯市仍躺在他们东北部许多公里,但古风已经在废墟中感到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那么,如果你还想一起旅行一段时间……”

没有回答,阿尔扎开始往下坡走,航向在这座城市的同一方向。一阵痛苦的心跳,古风担心,她在再次离开他们,直到她转过身来,说,一个直截了当的声音,“快点。”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古风感觉,微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尽管伦道夫他脸上的表情还带着一个不悦。古风不知道老人是否不安,还是阿尔扎没有解释事件不当,或许她再次与他们一起旅行;但在那一刻,古风发现很难关怀他。无论用哪种方式,隐士,很快就走在他的旁边,并且他们的组合变回正常的形势-现在是古怪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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