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医生,我是个医生,我的父母都想让我当个医生,所以起名叫医生,哎对,我叫王医生。
多么不凡的开头啊。
我和那些小说的主角可不一样,我有爹有妈,还有个亲妹妹,家庭和谐美满。
我妈既没有难产也没有病重卧床,我爹也没有为了挡子弹还是挡车祸而离开我,哎,换句话说,我就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也有个步入小康的家庭。
我爸我妈是开武馆的,教的祖辈传下来的拳法,说到这拳法啊,可是大有来头,这可以追溯到明朝时期,我王家拳的辉煌也是从那开始的。
那时我祖先的父亲……
咳,是不是有点奇怪。
反正就是我那个祖先的父亲生祖先的时候四十八岁,母亲四十,所以刚好和明太祖朱元璋重名,叫王重八。
我王家拳法在后世也有个响亮的名字,想必诸位也猜到了,对,没错!
王八拳!
我王八拳大开大合,方便易学,气势威猛,直到现在都出现于大街小巷之中。
那时候比武,爷爷因为王八拳挥洒自如,业内无人能敌,所以业内的各位老师傅就送了我爷爷一个称号,咳,“老王八”……
所以后来自由搏击出来之后,我爹就把王八拳改名自由搏击了……
而我!王医生!
算了,咱还是别说这名字了。
其实我学医主要因为我爹那武馆,因为我们王八拳只打脸,那些个徒弟,一年就没几天脸是好的,一天天可自卑了,白天都不敢出门,晚上我爹也不敢让他出门。
那一个个的青面獠牙的,我从小就没去过鬼屋,去鬼屋还没回家好玩呢。
初中毕业我就学医了,跟着郊区山上的一老头,那老头据说是哪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后来看破红尘了,我跟老头混了几年出师了,回武馆一看,师兄弟那脸上色素都凝固了。
去医院那群庸医非说这是胎记,后来还来了几个长的跟肯德基老头一样的教授,拉着我们大师兄的手,非说这是已经绝种了的青种人。
后来这群老头出武馆的时候已经够条件回家研究自己了。
我乐呵呵的看着热闹,让我爹一巴掌打出去了,然后扔了一箱钱给我,说让我自食其果,哎,自食其力。
数了数,挺多的,二三十摞十块的。
嗯,这不就开医馆了,说起医馆啊。
它坐落在城南的烂尾街……
咳,这段好像说过了。
不过确实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还没有认知的东西,什么UFO啊,什么牛鬼蛇神啊,什么都市异能啊……
说实话,以前我确实是不怎么相信的,有些事情必须要亲身经历过才能相信,就像,就像,诶嘿嘿嘿……
我如往常一样的早睡早起,六点多生物钟就叫醒了我,但是我没睁开眼睛,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朝阳,不自觉伸手伸了个懒腰。
诶?我床怎么好像小了一些,这个是……
我的指尖好像碰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而且好滑啊,这是啥……
我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床上还有什么东西,嗯……一个枕头,一张被子,还有一个巴拉拉小魔仙的抱枕,还有……
板蓝根!对!板蓝根,我的板蓝根呢!
我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连忙在床上一阵乱摸。
我的床上……怎么好像……多了一个人?
我的手下意识的一使劲,我枕头的位置传来一声轻轻的嘤咛“嗯……”
我又捏了一下。
“嗯……”
我颤抖着睁开眼睛,只见一白花花的女孩正脸红红的看着我,而我的手就放在她的(马赛克)上……
“嗷!”我一声惨叫,连滚带爬的滚下床,躲进角落里。
床上的那个白花花的女孩坐了起来,哎呀那个真漂亮,头发还绿油油的,那个女孩仗着自己打着马赛克,就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主……主人。”
我的鼻血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我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结果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有着板蓝根的清香。
按照小说里的设定,吃了什么神草的人,身上就会有那种药物的清香。
想到这我心中一凉“我……我的板蓝根呢……”
“板蓝根……”那个女孩把食指点在嘴唇上,歪着头想了想“我就是啊。”
我刚止住的鼻血刷的一下就又出来了,我鼓起勇气,闭着眼睛走过去,在床上摸了摸嘴里嘟囔着“这是梦,这是梦,我的板蓝根还在,绝对还在。”
“我在这里啊。”
我感觉一双小手拉住了我的手,然后放在了她的头上。
我睁开眼睛,咬着嘴唇,颤抖着看着她,突然一把抽出了手,打开窗户就爬了出去,在城南清晨的雾霾中奋力的奔跑,跑着跑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啊啊啊!板蓝根成精啦!”
主角身旁这一大片白雾,代表了当时主角内心的迷茫,他不知该怎样面对成了精的板蓝根,不知在这城南的白雾中何去何从。
在许多年后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语文阅读答案中这样写道。
跑了十分钟左右,看见前面有个卖鸡蛋灌饼的摊子,我凑过去“来两个鸡蛋灌饼,嗯……四个吧。”
这个摊子好像是新来的,摊主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看着还没二十“加肠吗?”
“嗯,都加脆皮肠。”
“要菜吗?”那女孩头都没抬。
“菜要钱不?”
“不要。”
“那你把那筐给我。”
“……”
过了一会,我端着一筐生菜,美滋滋的走回了商业街,从窗户爬进去。
只见那个绿头发的女孩也不知道从哪把我的如月群真漫画集翻了出来,正专心致志的看着那本夏天的约定。
我脸一红,一把抢过来,随便找了个抽屉扔了进去。
“她没我好看……”那个女孩还盯着那个抽屉,吧唧吧唧嘴,说道。
刚才一时情急,我还没发现,现在才发现她还光着身子,鼻血刷的一下就又流了下来“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衣服?”她又一歪头,好像在思考衣服是什么东西。
我扇自己一巴掌,一把从床上扯过被子,然后裹在她身上,裹的跟个春卷一样。
然后我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坐在凳子上,咬了一口鸡蛋灌饼“吃嘛?”
“要,要吃那个。”她眼勾勾的看着我拿回来的那筐生菜。
我叹了口气,帮她把她的一只胳膊从被子拿了出来,然后把筐放在了她的旁边,自己坐回了椅子上。
尼……尼玛……
“菜……菜呢?”我就一转头的功夫,筐里的菜就已经不见了。
那傻妞正吮着手指,见我问她,对我一笑“吃了啊,还有吗?”
看着这表情我心底就是一凉,这傻妞……
这个表情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有些痛的记忆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
我有一个妹妹,嗯,亲妹妹,比我小两岁,长的跟那个红烧狮子头似的,我初三那年她初二,有一次我逃课去游戏厅,我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那天想着去玩个痛快。
谁知道连门都没进,就碰见我妹妹了,那丫头当时已经浑然不成人形,当时我可是好学生,为了逃那一节课我吭哧了十几天才下定的决心。
那天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当时见一丸子精伸手拉我,我差点一套王八拳出去了,也就是差点,那妮子见我想打她,她倒是一套王八拳给我抡翻了。
她可是武学奇才,加上那体型,那套王八拳硬是让她打成了一套形意拳。
完了这丫头把我扶起来,满脸歉意的跟我说“你要是不请我吃东西我就告诉咱爹你逃课。”
哎,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她那天也是逃课出来的呢。
我心疼的看看钱包,我说“那行,咱们吃馒头去吧。”
倒不是馒头多好吃,因为馒头大,省钱啊。
她开心的点了点头,我带着她去馒头店,那个店叫沙湖大馒头,馒头是大啊,足有人头那么大。
我想着五个,五个你总吃饱了吧,谁知道她问人家要了个凳子,坐那就开始吃,我就看着她吃完了五个看着我,展颜一笑“还有吗?”
我的天呐,我敢说没有吗?我一捂钱包“吃吧,管够。”
后来她吃了二十七个沙湖大馒头,卧槽,二十七个啊!这代表啥,她要是吃人她至少能生吞两个啊,一个唐僧根本不够啊!
“你……你真是板蓝根成精啊?”我两口把鸡蛋灌饼塞进了嘴里,以此来压惊。
“我就是一棵来自大山深处,包治百病的板蓝根啊~”那傻妞甜甜的一笑,我看的又是一呆。
“你怎么证明?”我推了一下本不存在的眼镜。
小傻妞想了想,就我一眨眼的功夫,就只见我的夏凉被里插着一根板蓝根。
“……”我看了看那板蓝根,擦了一下汗“我果然是在做……嗷!?”
“啊!板蓝根成精啦!”
冷静了一两分钟,我又从窗户爬了进去,看着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小傻妞,从衣柜里拽出来一套名牌“土BNO.1”让小傻妞穿上。
“走,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买点衣服。”我就像电视剧中那样,深沉的点了一支烟,塞到嘴里才发现我不会抽。
我很潇洒的把刚点着的烟往窗外一弹,转身出了门。
我特么忘了把烟弄灭了!
过了一会,我把火踩灭,我的俩拖鞋都化了一半了。
回去之后我把已经烧烂的长裤用剪刀剪成一条大短裤,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只见小傻妞正裹着夏凉被,然后把我的牛仔裤往上面蹬。
我一拍脑门,上去一把把她身上的夏凉被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