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很好!”木月笑道,笑得诡异。
两人背后发凉,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游戏,但只要能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做什么都行。
两人战战兢兢爬山,随手扶住某个东西支撑自己,冷汗直流,贱人脚下一趟水,她当真吓尿了。
“叮!”两把刀掉落在两人面前。
“游戏很简单,你自毁容。”木月看着贱人冷道。
贱人缓缓拿起刀,手抖得刀都快拿不稳,她下不了手,容貌就像她的命,这是她的骄傲,就是这副容貌自己才会得到钱员外百般的宠爱。就算活下来,顶着一副丑陋的样子,她一定会被嫌弃,生活肯定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我不要变丑,我不要做丑八怪!”一想到所有人嘲笑的目光,嘲讽的语气,贱人手中刀滑落,乱抓头发,疯狂嘶吼“不要”。
“她不愿意,你可以帮他。”木月对钱员外道。
钱员外毫不犹豫拿起刀就朝贱人走去,贱人连连后退,更是跪下恳求钱员外,但钱员外没有丝毫同情,一刀划在她脸上。
“啊!”她痛苦尖叫,手捂住流血的刀痕,眼泪,血混杂在一起顺着她的手滑落。
为了让木月满意,钱员外竟扒开她的手又是狠狠的一刀。
她声音已哑,哭不出声,吼也无声。痛苦,绝望,愤恨充斥她的心。
“可以了!”木月冷道。
听到木月的话,钱员外才停下手,此时贱人早已面目全非,靠在角落全身被血浸湿,瑟瑟发抖。
“接下来该你了!”木月撇开看贱人的眼神,对钱员外说。
钱员外丢下刀,咽了咽口水,他不知木月会让自己做什么,断手?断脚?还是其他的?但是他怕,真的怕了。
“你自宫,同样你可以帮他。”说完木月转过身,那种凌辱多少少女的肮脏东西她不削一顾,只会玷污自己的双眼。
那是男人的命根子,要他自宫,要他不男不女,他不愿,他要杀了木月,捡起地上的刀就刺向木月。
木月怎会不知,冷笑一声,钱员外便动弹不得。
此时靠在角落的贱人早已站起,走到钱员外面前,夺过他手中的刀。她眼里怒火涛涛,她恨木月,更恨眼前这个老不死的,就是他毁了自己,毫无怜悯,任她如何恳求都没用,划一刀她无怨言,可恨的竟是让她面目全非,就算活下来她要如何见人?如何生存?她无法饶恕他。
现在木月给她这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更不会手下留情。
她一刀一刀割,,眼神近乎疯狂,她大笑,似在玩耍。
钱员外痛喊,可无声,下身的痛比身上任何一处千刀万剐更甚,痛过万蚁噬骨。血流不止,越来越虚弱,他多希望自己就晕过去,至少不会有感觉,可虚弱,他的脑子就越清醒,没一丝一毫的痛都钻入灵魂,痛苦不堪。他多想一刀来个了断,可他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疯子一样的贱人对自己施加痛苦。
木月早已走出房外,只留下门上四个血字:
“只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