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漆黑无月,万家灯火已息,然而今夜注定不平静,繁星也不敢现身。
屋顶上,耸立一个白色身影,又如一面白布飘在风中。
木月眼神黯淡无光,死盯眼下一座豪宅的一个房间。
巡逻的下人手提灯笼来来往往,唯有一个地方没人路过,便是木月一直盯着的房间,钱员外的卧房。
木月嘴角微微上扬,紫瞳一闪,所有巡逻的下人都打起了哈欠,同时倒头大睡,灯笼熄灭。
白影缓缓飘落,又慢慢靠近那间房,脚步无声,过而无风,因为木月双脚本来就未曾着地,她是飘着的,只是白色长裙拖地,却无与地摩擦的声音。
木月冷笑,她知道为何此处无人巡逻,一来她就听到了,一声声女子浪荡的呻吟声,声音酥麻,看来那女子是何等仙醉欲断魂。
这个女子的声音木月再熟悉不过了,她以前是怡红院一个年轻**因年轻貌美被钱员外赎身做了第十个小妾,仗着身后有钱员外,更是欺压穷苦的百姓。
木月更忘不了她是如何羞辱陈大伯的女儿,清雅姐姐,那个对待自己如同亲妹妹的姐姐。
当时清雅不过是无意间撞到她,清雅已经道歉了,可她不依不饶,清雅本就不甘被欺之人,顶撞了她几句。
没想到,她竟找来几个大汉,将清雅绑走,生生玷污,蹂躏至死。
一想到清雅死时的模样,全身一丝不挂,多出淤血,神色惊恐,死不瞑目。
木月虽面无表情,但紧握的双手早已滴出鲜血。
陈大娘死得早,清雅便是陈大伯唯一的女儿,两人相依为命。清雅惨死,陈大伯却只能忍气吞声,每每想到清雅,陈大伯更是哭得肝肠寸断,白发人送黑发人,谁又能承受的住?
以前木月无能为力,如今不同了,以前做不到的,不敢做的,现在她通通能做到,新仇旧恨她要一起算。
夜黑风高,钱员外在这个时候享受,还真是好情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是什么样的人好什么样事。
木月本打算先解决钱员外再找那**没想到今个他们聚到了一块,狗男狗女寻欢作乐,销魂之夜是吗?那就让他们做鬼都不会忘记今夜即将发生的一切。
屋里
“恩哼哼!老爷你好坏啊!”娇声娇气,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贱货。
“我不坏,你还会喜欢吗?来,宝贝,咱再来。”钱员外挺起再上,果真宝刀未老,色到祖坟,浑然不觉一股死亡的气息正慢慢靠近。
正当两人不顾一切尽欢时,门突然打开,冷风袭来,两人吓得赶紧盖好被子,神色惊慌,见门外并无人,也就松了口气,撞了胆。
“谁,谁在装神弄鬼,出来,我不怕你。”钱员外大声吼,希望能盖住他的颤音。
依旧无人,只有呼呼风声。
“你,去关上门。”钱员外命身边的贱人关门。
“老爷,我怕!”女子战战兢兢。
“叫你去就去,那么啰嗦干嘛。”钱员外怒道。
女子围起下身,全身发抖,挪步向前。
终于走到门前,双手刚要关门,结果一个惨白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流血的眼睛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