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起身,飞奔出去。木月与呼延晋相视,追了上去。
城主府地道内
“哈哈!找到了,我终于找到炼魂秘籍了,师父,我绝不赴你后路,我一定会炼成大法,称霸天下,哈哈!”司马翔手握一本写着炼魂大法之书,兴奋大笑。
……
钱均赶回钱府,四处找寻萧雨,听到家仆说萧雨走了,钱均的心空空,失落无比。
“你不去追她?”木月问。
“她走了,也许这对我们都好!”钱均回答。
“是吗?”木月冷笑。
“是你觉得她曾是你父亲的小妾,她不再纯洁,她配不上你,她走了你们就不用见面,不用每天难受是吗?”木月怒意。
“不是!”钱均反驳。
“还是你怕背上不孝乱lun之名?那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是钱岳的儿子,你也不必担心扣上那个罪名。”
“我生是钱家人,死是钱家鬼。”钱均也怒了,那晚钱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自己,让他好好对待萧雨。但他告诉自己,他与司马慕没有任何关系,自己生死都是钱家人。
“那你就是怕,你怕丢那个脸,你敢背后为她付出,却不敢光明正大的爱她,娶她。她忍气吞声在钱家那么多年是为了什么?你至今未娶又是为了什么?钱均,你就是个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我木月看不不起你!”木月愤怒,她为萧雨感到不值。
“我不是懦夫!”钱均大吼,他何尝不想娶萧雨,何尝不想给她幸福,但是自己对不起她,他没脸再与她厮守。
“你就是个懦夫,你就躲在钱家做你孝心感人的大少爷,我替萧雨不值,她就不该遇到你这种懦夫。”
“对,她就是不该遇到我,是我害了她,是我毁了她,她的生命就不该有我。”钱均气愤,鼻子酸溜溜的,泪水打转。
“没错,是你害了她,她走了,你就能抛开所有责任,安心过以后的生活,娶妻生子,心安理得是吗?我告诉你,你永远不可能心安理得。”木月越骂越气愤,这钱均脑子怎么就是骂不通呢。
“对,我永远不可能心安理得,不可能。”钱均冷笑,嘲讽自己。
“大少爷,马给你备好了,萧姑娘它朝北边去了。”一家仆牵来一匹马,恭敬的说。
“钱少爷,别让自己后悔。”在一旁看木月与钱均口舌之争的呼延晋终于开口了。
钱均看着马,二话不说,直接跳上马背,朝萧雨离去的方向奔驰。
“小哥,来,这是你的功劳。”呼延晋笑着递给家仆一块银子,算是给他机灵的奖赏,叫萧雨姑娘而不是夫人。
木月看了一眼呼延晋,没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多口舌都骂不通的钱均,呼延晋的一匹马就成了,心里有点淡淡的不服气,知道这招有用还不早点使出来。
呼延晋自然明天木月的眼神之意,笑嘻嘻的说:
“月儿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懦夫,我一定娶你,咋们生一堆宝宝。”
“滚!”木月白了一眼呼延晋,,在别人面前,木月本就是易羞涩之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