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男子竟然是钱员外钱岳?”
“新娘子是钱打夫人明月?”
“城主是以前的城主司马慕?”
“他们不是都死了吗?怎么还活着,而且还返老变年轻了。”
“难怪我觉得那么眼熟。”
各种议论再次炸锅。
“畜生。”钱岳骂道。
“畜生?与你比起来,我这个也不算什么吧?”司马慕原本狰狞的脸恢复从容之色,带有一丝得意之色。
两人对视,眼光凌厉似剑,各不退让。
久久之后,在明月再次咳血时,钱岳选择低头。
“只要你给我解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跪下求我,我就给你解药。”司马慕得势,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今天他的脸面算是丢尽了,那有何妨,这些人早已掌握在他手中。
谁不知这是赤果果的借机羞辱,但钱岳已不在什么面子,明月的命胜过他的一切。
正当钱岳双膝将下跪时,木月出手制止。
“不要上他的当,这个毒没有解药,这是他用自己的灵魂炼至的毒药,明月的生死完全在他意念操控之中。想要解读,只有杀了他。”木月提醒道,一开始她也以为明月中的是人间的剧毒,想要帮她排出体外。但是她七窍流血,若是普通人早已一命呼呼,而明月除了失血过多,其他体质特征都算正常。
“木月姑娘真是见多识广,这等秘术你都知道。”他对木月越来越有兴趣,一个平凡的农家女子身怀强大的灵魂力,知道的也很多,这些可都是他在一本无意间得到的秘籍上得知,包括他所修炼的炼魂大达,看来木月并非表面上的普通人。如果能将吸收她的灵魂,那自己就会更加强大,称霸大业也就指日可待了。贪婪侵蚀的他的心脏,忽然大笑起来。
虽对司马慕莫名的大笑不解,想必又想到什么龌蹉之事来为难钱均。
“想要就明月,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杀得了我,否则你的代价将不会是死那么容易。与我决斗,你敢吗!”司马慕道。
司马慕脸上的阴笑让一旁的钱均不安,母亲命在旦夕,父亲打得过司马慕这个丧心病狂的司马慕吗?他刚体会过失去双亲的痛苦,他不想再一次失去。但父亲说过,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要插手,父亲要自己解决二十五年来所有的账。
“有何不敢!要决斗,那便来!”说我便抱起明月,不知何时众席出现一张床,钱岳将明月放在穿上。
“岳郎,不要管我,你打不过他!”明月憔悴的脸色掩不住的担心。她见过偷偷见过司马慕吸食下人精血的场景。
“傻瓜,你就躺在这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给明月一个安心的笑,又看向木月,点了点头。
木月施展安神术,明月睡了过去。
城主府极大,众人两侧退开便空出一大块空地,足够两人决斗。
南北两侧,钱岳居南,司马慕居北。
“想不到你不仅没死,还获得了法术,真是让人意外啊!”司马慕道。
“地下一人太烦闷,特意回来找你一块下地狱。”钱均嘴巴也是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