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新学校新环境对穆小榕来说是一个挑战,但好强独又倔强立的她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她的心中有一团扑不灭的火苗,她一定要当成绩优异的学生,不管A校的竞争力多么大,她都始终坚信:努力就一定能成功的,坚持就一定会胜利。
期中考试之后的穆小榕一心扑在学习上,尽管还是想念以前在老校的时光,但是没办法,没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只能把这份情感深藏,这也许就是成长,面对分离,面对不舍,面对陌生,一切都要学着接受,渐渐长大。
“给你,先用我的吧。”期中考试后,重新打乱座位,穆小榕被和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男生组成同桌,但他们两个谁也未曾主动和对方说过话。
“谢谢,我明天还你。“穆小榕低着头接过笔,并没有看这个帮助她的同桌。
“嗯嗯,没事。”有点羞涩的同桌急忙说,好像害怕错过这次说话的机会似的。
穆小榕一直在认真的学习,同桌偷偷看了几眼她,一直在想怎么可以再和她说上话,终于这个傻傻的同桌找到了貌似不是那么完美的话题。
“穆小榕,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穆小榕看了同桌一眼,没有回答,低下头继续学习。
“我叫范章飞,那个......我知道你是新转来的,我......我不会怪你的。”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穆小榕强忍着笑,看了这个范章飞一眼。
“不是《三国演义》里的那个张飞,是“立早”章。“看着终于打理自己的穆小榕,范章飞便介绍起自己的名字:”我爸姓范,我妈姓章,然后我爸爸又特别喜欢看《三国演义》,所以就给我起名叫‘范章飞’,你说......他们也不和我商量......“穆小榕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和你商量你也不会说话啊。”说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童年时的我们对异性同桌在一开始还是很腼腆的,当这种气氛被打破后,就和老朋友一样毫无掩藏了。那是时的我们也不真正懂“喜欢”的含义,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同学很好,我很喜欢和她说话和她一起玩游戏,或者是我不喜欢他了,我就要在桌子上画上“三八线”,不和他说话,也不和他玩。但过不了一会,就和解了,然后又画线,又和解,渐渐的加深同学之间的感情。
“放学后你就回家吧,我帮你打扫卫生,反正我家离学校近。”范章飞偷偷把写好的纸条在桌下递给穆小榕。
“不用了,谢谢。”面对同桌的好意,一向很少让别人帮忙的穆小榕果断的拒绝了。渐渐熟悉的两个人早已没有了刚排座位时那种羞涩。
“你的漫画书借我看看呗?”穆小榕用胳膊碰了碰范章飞,顺便把纸条推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有漫画书?“纸条上一个大大的惊恐表情。
“你是猪吗?“附带一个猪头的纸条重新递给了范章飞。
“你才是猪呢!!!“一个大大的箭头指向穆小榕。
然后,开始了看似无聊的死循环。两小无猜的年纪总是让人羡慕不已,看起来傻乎乎的范章飞像暖男一般照顾穆小榕,渐渐的拒绝接受范章飞帮助的穆小榕也开始“欺负“他。
“同学们分组讨论一下这道题,时间10分钟,好,现在开始。“年近半百敬业的语文老师,总是给同学们一种距离感。
“一会儿,老师肯定又让每组派出一个代表来回答问题,我们先选好谁回答问题。“总是试图猜中老师心思的孩子并不急于讨论作业问题,考虑的总是如何“对付“老师。
“当仁不让,范章飞啊“穆小榕坏笑着指着范章飞说。
“为什么又选我,上次,上上次都是我回答的,这次该你们了吧。“范章飞一脸无辜的看着大家。
“好,那我们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穆小榕看似是询问范章飞的意见。。
“哎~算了吧,那我还是准备回答问题吧。”早已熟悉大家套路的范章飞不情愿的服从着。
“哈哈,你好像总是被穆小榕心甘情愿的欺负啊?,你想翻身吗,哥们?”后桌的惹事大王苏宇指了指穆小榕,“我帮你'报仇'怎么样?”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再被班主任点名了。”范章飞一脸不屑的对苏宇说。
“切,还不领情,那你就继续让女生欺负吧。“范章飞的拒绝让苏宇感到很没面子,主动提出帮助竟然被拒绝,“你是不是喜欢穆小榕?“半开玩笑的苏宇悄悄对范章飞说。
“你瞎说什么!“压住怒气的范章飞狠狠瞪着苏宇。
“别生气,瞎说着玩的,嘿嘿。“苏宇赶忙回应,接着又小声补充一句,“爱要大声说出来。“
很快,喜欢惹事的苏宇便迅速的传播了这条消息,最先冒险“试水“的“叮当猫”李嫣然悄悄凑到穆小榕身边问:“你和范章飞什么关系,像电视剧中的男女朋友关系吗?““什么啊,谁说的?“被问题吓了一跳的穆小榕大声回答,以至于全班都看向了她。
谣言被越来越多的同学知道,穆小榕看着用异样眼光看着自己的同学感到很陌生,很不自在。不懂爱情的我们,那是有的只是模仿,电视上的情节总是强加在自己生活的环境中,不懂状况的同学也只是单纯的觉得爱情就是男孩和女孩都很喜欢和对方一块玩。
但当事人并不觉得这像电视剧中一样美好,自从谣言开始后,穆小榕很少和范章飞讲话,即使范章飞怎样的“献殷勤“,穆小榕都好像很拒绝。作为男孩子的范章飞好像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从小被爷爷奶奶灌输的保守思想所影响的穆小榕还是很难接受同学们的流言蜚语。
范章飞还是一如既往的对穆小榕好,即使一次一次的被穆小榕拒绝好意,甚至对他发火。
“你对穆小榕真好。“发作业的课代表忍不住对说,而且故意让穆小榕听见。
范章飞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穆小榕也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学习。
“你真不知道吗?“范章飞转头问穆小榕。
穆小榕没有回答。
“穆小榕,你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只是装作不知道?“范章飞加重语气又问一次,像是一定要问出个答案。
“知道什么?“面对穆小榕的反问,范章飞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上课,下课,上课,这种局面不知道还要多久,对穆小榕和范章飞来说,更是一种无言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