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既然如此,那我们容后再议。”天赐良机,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的越充分越好。
“皇上臣还有事启奏。”一人执象笏上前。
皇帝招手,示意他说下去。
“大概一个月前临国将四皇子遣回国了,但是今天早上我们才收到文书。”依正常的速度,文书最慢七天便到了,可这次一个月才到,而且之前没有丝毫要将四皇子遣送回国的消息传出。
云颐眯了眯眼,不知在思考什么,皇帝稍稍看了他一眼而后道:“文书上写了什么?”
他从广袖中拿出文书,而后呈递给上去。皇帝大致看了几眼。感叹道:“烨儿被送去的时候才七岁,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朕也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父皇……”
“烨儿到哪里了?”他打断云颐,很明显是不想听他说下去。
“回禀皇上应该就这几天。”又来一个皇子蹚浑水,也不知这水是越蹚越浑还是越蹚越清又或者干脆变成一潭死水。
皇帝站起,“烨儿回来那天,朕要亲自相迎!今儿个就到这里吧,朕乏了。”对于这个十几年未见的儿子要归来,他是喜忧参半啊!
……
“夫人,不对应该这样,不能这样缝。”曲溪一遍遍的矫正着云臻的错误。
今日午饭后云臻被尚宁叨叨烦了,勉为其难的开始学。“这样快一点,反正翻过来又看不见针脚。”曲溪看着那大大小小的间隔,心中很无奈。尚宁在一边守着也很无奈,他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可能学的都比云臻好。
云臻时不时的看着面显无奈的两个人将间隔大小缝的更糟糕一点。缝东西她还是会的,但她现在不想会。
一刻钟不到,云臻将手上的针线随手一丢,“不做了,累眼睛。”要是等她学会把衣服做好,估计眼都要瞎。
“夫人,主上就快回来了,还是多学一点比较好。”尚宁劝道。“主上那套玄色衣衫还有黑线勾出的花纹。”这也是要学的。
云臻揉着爪子,“长宁琰说不用赔一套一模一样的。”意思是她不学。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有花纹看起来会更用心一些。”主上会更喜欢一点。
云臻将针线布料往旁边一拨,双手一撑坐在了桌上。“那么用心干嘛?勾花纹?还是在黑色衣服上勾黑色花纹!看不出你主子这么闷骚!”
闷骚?什么意思。尚宁不解。
“尚宁,说实话我觉得还是不要把你家主上打扮的太好看,他那张脸已经够可以的了。桃花惹多了,迟早得病!”
“主上不会得病!”尚宁反驳。
云臻发出切的一声,“你主上得那种病还会告诉你啊!”
尚宁听的云里雾里的,不太明白云臻说的‘那种病’是哪种病。云臻看他一脸懵懂的样子好心为他解释:“性病知道吗?梅毒,艾滋那类的。”
艾滋尚宁不知道,可梅毒还是知道的,他一着急出口就道:“我们主上很干净的!”
“……要不要那么激动。”又不是在说你!
“夫人,那可是您的丈夫你怎么能……”
“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奴隶主还差不多。”云臻偏过头,有点小小的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