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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着明落,更是惊奇,道:“林兄弟好酒量!这酒名叫赛关公,乃是一等一的烈酒,寻常人喝了只怕面红耳赤,好似武圣关云长一般模样,可林兄这几杯酒下肚,居然脸不见红,镇定自若,佩服!佩服啊!”
明落身子一震,知是人皮面具的关系,随即笑道:“小弟喝的太快,酒劲还未上来,一会儿定是要醉倒的!”说着端起一杯俏婢斟好的美酒,又道:“既然小弟一定会醉,不如拖上几位哥哥一起,请!”说罢一饮而尽。
众人闻言皆是笑骂,也是端起酒杯一同饮尽。
话分两头,明落在司徒府中之时,碧莲收拾了办理户籍所需的物事,用包袱一包,挽在手中,出门前往户部衙门。
都城甚大,大街小巷无数,碧莲未曾见过这等大世面,难免有些紧张,问路时又不是本地口音,走不出几步,便被那有心之人跟在其后。待得走近小巷,便被歹人直接掳了去,而这一切,明落自是不知。
待得酒过三巡,食过五味,明落见他们望着歌姬眼神放光,便知不妙。果然,宴后众人仍不尽兴,不肯回府,一个劲的拉着明落去都城中最有名的青楼一游,明落架不住众人劝说,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去了,心里却苦苦思索如何遁走。
众人分坐在轿中,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都城最有名的青楼,与那金华楼的雍容华贵不同,这青楼颇有文墨书香的味道,各种装饰不见龙凤却见梅兰竹菊,但这也只是表面,要知道在这里听上最红的清倌人一曲,恐怕便抵得上方才酒席的数十倍。
此时夜半微凉,明落还未走近楼内,便见一位半老徐娘一般的妇人站在门前,身披披白狐袍,周身素雅,不失风韵,腰肢纤细,胸前丰腴,见司徒尚走出轿门,便迎了上来,娇声道:“司徒大爷,多日不见,您又带着弟兄们来捧奴家了。”
司徒尚见这妇人上前相迎,忙是答话道:“清老板太客气了,今日新来一位小弟兄,带他来见识见识。还请清老板安排一番。”
“自当如此,几位里面请。”
众人勾肩搭背的进了楼内,跟随俏婢穿庭过堂,来到楼外一处别院,众人进屋坐定,明落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方才金碧辉煌,现下书墨生香,各有各的韵味,看的片刻后,随即便开口问道:“司徒大哥好似对门口那妇人十分客气,不知为何?”
“老弟你初来不知,这里的老板也就是方才那妇人,名唤白清清,本是这清红居中的清倌人也叫清牡丹,后来上一任老鸨隐退之后,便将这地方交给了她,直至今日。而老哥我客气,一来是钦佩这女子当真了得,二来便是她身后之人,南平王。”
“哦?莫非就是七日后生辰那位南平王?”明落道。
“正是,今日我等只谈风月。”司徒尚说着大有深意的与明落对视了一眼。明落也知但凡这烟花之地,难免隔墙有耳,随即岔开话题,与众人闲聊起来,心中却在想方设法的离去。
过不多时,只见十三位环肥燕瘦的姑娘脚踏金莲款款而来,待得厅中屈膝行礼,便各自坐在众人身旁,唯独明落一人坐在桌前,甚是不解,众人也趁机调笑一番。
又过片刻,待得瓜果鲜蔬,美酒佳酿送上,白清清这才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可人儿来到堂内,娇声道:“司徒大爷瞧瞧这位姑娘可合适?”
司徒尚上下打量一番,含笑对着明落道:“老弟今日可是捡到了个宝贝呐,你瞧瞧可喜欢?”
明落仔细瞧来,这女子模样甚美,虽不及宋馨儿与邢妮,但身着华贵,妆容俏丽,看起来明艳动人,比起场中众女子,显然是要漂亮的多。明落起身潇洒的行了一礼,道:“姑娘请坐。”众人闻言又是一番调笑,旁边梁晓嚷嚷道:“林兄弟今晚破瓜之时,可得加倍小心呐!莫要伤了姑娘家!”
堂中众女子闻言有的笑骂两句,有的面红耳赤低头不语,而场中那女子谢过明落便坐到了明落一旁,面带淡淡的微笑,好似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这姑娘名叫苏霜,正是破瓜之年,今日头一次接客,紧张自是不多说,平日听得姐妹们常说,初ye如何痛苦,更有甚者死在床边,早已心生惧怕之意,可怜却又无可逃避,早死心认命,故此才会这般置若罔闻。
众人一边喝酒,一边嬉闹,明落则是坐定与身旁这女子闲聊,手上却无半点越轨之举,甚是斯文。而苏霜也觉此人温文儒雅,谈吐不俗,喝的几杯佳酿后,心中厌恶之意略减,主动为明落斟酒。
嬉闹之后,众人抱着佳人上楼快活,只剩司徒尚与明落二人。
司徒尚笑道:“今日我看老弟身手了得,不知可有师承?”
明落心中早有说辞,道:“小弟本是山中寻常百姓,有幸的高人指点一二,无缘拜入师门,心中却是抱憾。”
司徒尚不疑有假,当今世上武人千万,得拜入名门无一不是人中龙凤,而大部分人大多都是一些小门小派的弟子,最后一部分便是林洛这种有些际遇的寻常人。出言安慰道:“老弟莫要丧气,此事虽不能强求,但如今你已是身手了得之人,不如放开手脚做一番成绩出来,也能光宗耀祖了。”说罢二人再饮一杯,司徒尚连赞明落酒量不凡,自己则是拉着身旁的女子上楼寻欢作乐去了。
此事厅中只剩下明落与苏霜二人,气氛颇为尴尬,明落年轻血气方刚,对男女之事也有所耳闻,饶是定力惊人,可面对着佳人,若还是坐怀不乱,那还真是不正常了。无奈之下,明落只好起身方便,可苏霜却跟在身后,寸步不离,明落不解,道:“姑娘这是作何?”
苏霜红着脸道:“苏霜自是去服侍公子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