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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落闻言点头称是,道:“不知月笙大哥眼下可在宗内,明落想去拜谢一番。”
南宫渤闻言神秘一笑,道:“月笙带我出谷办事,如今未归,且不说这些,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来给爷爷好好说道说道。我可是好就都没有走出这南斗宗了。”
明落闻言微笑道:“那日明落从南斗宗出发后……”
爷孙二人一边走一边聊,走走停停,说道精彩时,南宫渤也是连连称道,过不多时,又再回到了明落当日练功的山洞。
“公输良如今可好?”坐定后,南宫渤捋了捋青须,问道。
“公输前辈好似被心魔缠身,手脚不便,不过明落走时,应该有所好转。”
南宫渤闻言目光闪烁了几下,叹息道:“哎……这个良秀才。”
明落心下好奇,道:“公输良前辈这心魔如何而来?可是与那满屋的木人有关?”
南宫渤含笑道:“此事,待日后你见他本人自去问明吧。不过,这次你出谷,还真亏得他那几张人皮面具。”
“确是如此,正因此物才让明落能在江湖中随意行走。”
二人似乎都回忆起了公输良如何如何,一时无话,过了半晌,南宫渤敛容道:“还有一事,你且说说你这先天境界是怎么回事?”
明落闻言接着往下道,将带着陈忠、陈义二人重回形意门等等经过说了一遍。
南宫渤闻言开口称奇,忙出言道:“你当日既然两道内力一同运转,莫非生死轮回诀的功力也被转化了?”
明落微笑,道:“正是如此,明落自打奇经八脉贯通,破入先天之境后,内视起丹田内力,已是灰白一片,不再区分开来,不过,似乎这道内力,运行起生死轮回诀效果也是上佳。”
南宫渤念着胡须,瞪着双眼,一手连连轻拍大腿,道:“奇哉!奇哉!老夫自接任南斗宗之后,研读天元门来由历史,却从未见书中有此记载。”
明落对南宫渤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道:“更为奇怪的是……这剑弈天地的功法招式,只怕是在八块星位鉴之上,如今天元鉴上所言,唯有剑弈天地的内功。”
“此话当真?”南宫渤惊讶道。
“确实如此。”
南宫渤追问道:“你可曾使过?”
明落想了想,道:“先天之前不曾用过,先天之后试过半次。”
南宫渤不明所以,笑骂道:“都说完,是否与邢刹家那小子?为何是半次?”
明落嘿嘿一笑,道:“确实是与邢大哥一战之时用过,然后一开始消耗了一些内力,最后只使得出第一式的前三招。”
南宫渤眼神古怪的看着明落,眼中精光大盛显然是好奇什么招式能如此的耗费内力,拉着明落走出木屋,拾来一根木棍,丢给明落,道:“与老夫试试。”
明落知道南宫渤生死轮回诀厉害,也不手下留情,一手握棍,浑身气势急转,双眼泛起灰白色光芒,脚下枯枝落叶均被劲风吹开,头顶青丝浮动,大有便为灰发的趋势。
南宫渤大惊,连连后退数步,转眼间便又化作了那红发少年模样。
明落深知生死轮回诀的特点,自己没有剑轮可用,若是游斗,自己根本不是南宫渤对手,不,本来就不是南宫渤对手,若不能近身以剑招拖住对方与之缠斗,只怕挨不过三拳。心念至此,嘴中轻吐四字:“离火一式!”
随即手下木棍好似天上星斗一般带着银芒呼啸而至,刺向南宫渤肩头。
南宫渤一见明落来势,好似流星划过天际,骇然道:“好快!”说着右足猛踏地面,欲要向左闪避。
嘶啦一声脆响,南宫渤堪堪避开一剑,右肩划出的三尺伤痕已然恢复,但整个右肩的衣裳全被明落一剑扯去,震碎在空中。
明落一剑毕再施一剑,挑向南宫渤左腿。
南宫渤有了方才的经验,不再怠慢,几个翻滚便要与明落拉开距离,游走以战。
只是南宫渤又一次大意了,本以为能轻松避过的一剑,好似恶鬼索魂,如影随形,再一次划在了左腿上!
一连吃了四剑,南宫渤也是惊得瞠目结舌,正要躲开明落第五剑之时,却见明落手中木棍,嘣的一声,碎做点点木屑,随着微风拂走。
南宫渤看着自己身上露出许多白肉,怒道:“好小子!你想要爷爷这老命不成!”
明落轻叹道:“即便是爷爷不恢复伤口,也不会受伤,即便是这木棍不破碎,再过两剑,明落也再无内力施展剑招。”
南宫渤见她轻叹,还道他是在意剑招缺点,为之气结,训道:“你就知足吧!若非老夫躲得快,身上已经被你弄出了几个窟窿!”
明落是有苦自己知,这南离星位鉴之上所授,离火九式,如今踏入先天,却只能施展第一式的前五招,解释道:“明落自以为内力远远多于武林同辈,却怎知踏入先天只能施展五招,若是过了五招,不曾取敌性命,那死的便是自己了。”
南宫渤不言,招手让明落跟在身后,回到木屋找了件旧衣服披在身上,又在道:“你师兄走时,你不过才将将修炼出一些内力,所以也未曾与你讲过。其实这打通奇经八脉踏入先天,无非是引用天地之间万物之本的五行原力与阴阳二气,只是个入门,你仔细看着!”说着,南宫渤伸出一掌,掌心向天,缓缓发力,却见虚空中的阴阳二气,好似瀑布一般直泻而下,速度之快,匪夷所思,随后直汇南宫渤手掌,顺着手太阴肺经灌入体内。
瞬息之后,南宫渤睁开双眼道:“可有看清?”
明落心惊,又道:“为何爷爷能不运功,便能将阴阳二气引入身体之内?”
南宫渤微笑道:“若是要做到不运功,便引纳天地之本,将人体三百六十五处正穴其中一处能贯通便能做到。一旦五行原力与阴阳二气进入体内,便能与自身内力融合为一,使招式威力大增。”
“难怪当日邢大哥一爪拍下,会有如此强劲的力道。那爷爷方才这一手,是贯通了多少正穴?”明落想了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