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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二曲 九天奇石 锋芒初试

一块三丈三尺的大石“站”在眼前。说是“站”,听起来有点奇怪,但这块石头形状看上去确实很像一个驼背的老头,颤颤巍巍地面朝东南方站立,半腰处的凸起酷似老人抬起的手臂,指向羽台峰顶。难得的是石质的纹理妙趣天成,竟勾勒出面部、体态乃至衣服的线条,十分逼真。天微山一带的山石大都呈青白、青灰或青黛色,而这块大石褐中带红,应该不是山上的原产石料。

“此为指路石。”专门负责引导众人的青年郑重其事地介绍着。马不停蹄地对各路人马解说了近两个时辰指路石的来历,熟练是够熟练,只是语调稍欠抑扬顿挫,像背书多过讲解。

按照他的说法,天微派开山立派第二年的某一日夜里,指路石从天而降,天微居士大展神通,拦下险些酿成大祸、撞上天关峰的奇石,后来发现此石不但形状清奇,更有诸多不凡之处,就立石于此。

“指路石乃九天奇石,天赐之宝。”那天微派的青年弟子以这句话作结,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可惜并不是每个听者都对这番介绍产生预期中的仰慕。

“天上掉下块大石头砸人,听上去更像是天谴、天罚、天诛、天……”

青简白衣羽扇,迎风而立,衣袖飘摆,清秀的面孔尤其配上灵动清澈的双眸,实为出尘佳公子的扮相,口中却说着讨人嫌的话,幸亏声音压得低,不至于被主人家听到引发误会。

清辉忍住笑意,悄悄问这位嘴巴坏的拜兄:“指路石是不是天谴倒也罢了,那位齐神医本事稀松,而且心有杂念,拜兄拉他来当壮丁能帮得上什么忙?”

青简眨眨眼睛,嘴角微挑,在羽扇的遮挡下泛起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是为借运。”见清辉没听明白,又解释道:“老齐自己虽然霉运滔天,衰得喝凉水都塞牙,但对他身边的人而言,却是天字第一号大福星。这次天微山之会吉凶难料,正要他来扭转乾坤,大发利市。”

清辉听得目瞪口呆。要是旁人,可能会以为这位智计百出的魔星巧言诡辩,清辉却知道拜兄行事天马行空,是常理二字的夙敌,说不定真是初衷如此。看来,八正堂齐医仙的惨淡前途无边无际,遇到青简,实是:小恶高一尺,巨魔高千丈。话又说回来,仔细回想齐宪遭擒以来,自己的经历确实柳暗花明,屡屡化险为夷。世事玄妙,人不能料。

八人被带到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参观游玩。要想在羽台峰的上登场论道,获得资格的三道初测之一就着落在这块指路石上。

“诸位道友可在一盏茶以内全力向指路石发出攻击,若石色转为青、白、紫或金色,便过了这一关。”

众人听了规则,站在一旁调息等候。虽然初测三关应当不难,但清辉、方和等都不是修道数百年的老家伙,平常与人斗法还能凭借心计以弱胜强,现在却是实打实地考较功力深浅,没有多大弄巧的余地,不得不认真应对。万一不留神在初测第一关就灰头土脸,被迫打道回府,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为了知己知彼,一举过关,清辉想知道更多指路石的情况。本来墨石翁见识广博,又似乎对天微派非常熟悉,是打听消息的首选,不过瞧他一副精神恍惚的反常样子,清辉决定还是去问看起来比较可靠的杜荃。尽管杜荃的姐姐“白鹭天女”杜芸与“奇师”魏磐将结为连理,虹映坊与天微派的关系也一向不错,但杜荃毕竟不是天微派的亲信弟子,所知有限,因此只能说些流传颇广的逸闻。

指路石这类可以测知修为深浅的宝物对修道门派的意义远比清辉想象中的大得多。在天微派这样的大门派里,弟子众多,能够有幸经常得到师长指点的只是少数人。大部分刚入门的弟子和低辈弟子拿到一篇心法口诀后,师长略作解释,剩下的就靠自己领悟修习。每过一段时间,要想知道修炼的进展,便可对着指路石全力发出一击,观察变化,譬如指路石呈现何种颜色,石色是否纯正等等。石色不纯说明那一击中蕴含的灵力不纯,修行的路子八成是不大对劲,需得立即调整。至于石色变化,赤红色最弱,然后是青碧色、白色、紫色,金色最强。这样看来,指路石的确名符其实,是为修道弟子指路的奇石。

“连管掌门的几个亲传弟子在师父闭关时也常来此处。据说简怀谦师兄的全力一击可以使石呈紫色。至于金色,应该是天微四老才有那等修为吧。”

“奇师呢?”

“臭石头?他以前只能到白色,但盛青山一战后,总有些长进。”杜荃从没当面夸赞过魏磐,不过在心里还是很佩服这个未来姐夫的本事。“天微派也用这指路石来评定门下弟子的资质。下院和上院每十年一次,内院每三十年一次,既省事又公平,还不伤和气。这样的宝物,小门派有没有无所谓,即便有了他们也保不住。大门派最是需要。像我们虹映坊有一副编钟,玉鼎教的石圭,道门四宗的盘龙玉柱都是差不多功用的法宝。”

青简忽然从旁插言:“杜姑娘,这指路石只能用来鉴别功力强弱吗?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古怪?小生一直觉得这石头上的老头笑脸阴险**,十足的欠捶。”

“真是推己及人!”方和讥讽道。

清辉和杜荃都知青简在开墨石翁的玩笑,也不作答。墨石翁一个响指弹在青简的脑门上,一老一小闹腾起来,墨石翁的情绪似乎好了些。费九和朱六信以为真,仔细端详面前的褐红色大石,却怎么也看不出个究竟,大惑不解之下不禁抓耳挠腮,怪叫连连。只有齐宪神情凝重,心中既盼自己首关不过,能够避过后面的危险比斗,又恐不过后受到责罚,心中忐忑不安,脸上忽青忽白,诡异非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运转什么奇门法术积蓄灵力。

缺乏紧张感的正道公敌八君子之前有三人正在参加初测首关。一个叼着草梗的瘦小汉子随手一拳,指路石上光华熠熠,转眼变成新鲜牛乳一样的颜色,轻松过关。另两个华服道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只见红光,无缘晋级,当然,作宾客的资格还是有的。

三人过后,就轮到费九。费九身形高瘦,大头一晃平添几分憨态。他有意在墨石翁面前显露,出手就是玄牝指法,磨盘粗细的光柱砸在指路石上,竟是青碧色中带着数道红纹。

“只要石色中有青碧色即可通过,恭喜道友。”

矮胖的朱六随后出场,也使玄牝指,光柱细如小指,却亮了三分,打在指路石上,石色青碧,无半分杂色,显然胜过费九一筹。过关后的朱六自然得意洋洋。费九则面色如那指路石——青中透红。

墨石翁竹杖在手,杜荃二指捻了一根神机签,轻轻点在指路石上,石色均呈青碧。规则中并不限制法器使用,因此也都过了。

“和子,你血毒初愈,量力而为,不可勉强。”清辉叮嘱着即将出场的弟子。

“我若连这关都过不了,还……好啦,我有分寸,你不要那种表情。”

方和口中答应,出手时却仍几乎用了全力。在昆舆山青叶门时,流波仙子薛蓉因他体质特异,不许他修炼本门道法,即便偷偷练了,也皆废去。一月前被塞给清辉作弟子后,方和终于得偿所愿,把《明境》中“三玄五通”勤加修习,短短时日,已有小成。前些日又部分炼化了无常老祖的三尸元神之一,平添了两甲子真元。

清辉明知这位性格别扭的弟子是天纵奇才,用功又勤到极点,可当看到方和一击之后,还是揉了揉眼睛。指路石在一片青碧色中赫然带着数道白晕。

“以和子的资质,如果有名师指点,大概比天目传承的简怀谦也相差无几,蓉姑娘要我来教会不会暴殄天物啊?”

弟子这么强,作师父的不得不收起原本的敷衍打算,多少要拿出一点本事充充门面。说起来,清辉对自己体内的灵力积蓄还有几分信心。万载冰麒化出的灵丹,太焕阵中积存的天地灵气,仙宝镇星中的一点灵元,随便哪个拿出来都威力无匹,可惜目前还不能完全化为己用,但用来打石头应该没多大问题。

清辉右手虚握,拇指指天成诀,其余四指依次流出冰蓝、素白、淡紫、碧绿四色奇光,在掌心里盘旋不散,眨眼聚成一个彩色小球,内里云雾缭绕,迷蒙不定,好像包罗了传说中太古混沌之初的万千奥妙。

这一切仅有清辉身边的几人隐约看见。余者只见到这冷漠少年右手一握一放,飞出一个汤圆大小的小球,落在上这块数丈高的大石。石上顿时升起一朵庆云,托住光球,再摇了一摇,便都消失了。指路石则变得洁白如玉,俨然与不远处的入微门一般颜色。

天微弟子都是识货之人,宣布清辉过关后,再看作派懒散的“八君子”时,目光中多了几分敬佩。

相比于清辉出的这个不大不小的风头,随后出场的青简表现堪称平平无奇。他拿出竹简,在上面弹了三下,射出一点星芒,指路石先是变作赤红色,闪了闪才勉强带了些青色。

清辉自然不会没见识地以为拜兄实力不计。才旁观一炷香的光景就计算出过关的最低限度,发力时不少半分,也没有一点多余,这份几近完美的眼力和控制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还有一点更令清辉叹服,万相归心诀使他没有漏过任何一处细节。青简在指弹竹简时,竹简顷刻振动一百零八次,每次发出一道很弱的灵力,众人眼中的那一点星芒其实是由一百零八道灵力叠加在一起发出的。

“拜兄的手法实在令小弟钦佩。”

清辉的赞美发自本心,不是客套。这种妙到毫巅的发力手法如能运用自如,那么即便是以弱敌强,也可正面胜之以力。

青简呵呵一笑道:“昨日才想出来的,否则也不用在虎落峰上吃药吐血,死拼灵本牛鼻子了。贤弟真元虽甚深厚,使用上还不能如意。等我把这套手法想得通透,再传给你,现在似乎时灵时不灵,中间计算也极复杂,对敌时恐怕尚有妨碍。”

就在众人都认为好戏已尽、只剩鸡肋时,高潮剧情以出乎意料的方式登场了。

齐宪在道法修行上的悟性与医术完全不具备可比性,也跟他天生灵敏的坏心思不匹配。齐家的家传秘术源自南疆著名的巫术流派,与中原各大门派的心法区别很大,但就其玄妙和精深的程度来看,未必逊色于中原道法。齐宪资质平平,练了几十年,仅能强身健体而已。如今被逼上阵,十败无胜。霉运神医哭丧着脸,打定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毅然决然地走上前去,待要出掌,冷不防脚下传来一股大力,齐宪被震得飞身而起,一头撞在指路石上,结结实实,童叟无欺。

但闻一声清越透亮的鸣响,犹若千年古钟,传达四野,山谷应和。指路石上冒出三七二十一朵庆云,先白后紫,连带大石本身和齐宪的额头都紫得不能再紫了。

“哇——”周围的八名天微弟子和十几个看热闹的宾客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齐宪趔趔趄趄地回到本队。脚下传来的古怪力道中分出一部分护住头部,加上庆云软绵绵地一挡,因而撞得不重,涂上药膏后,只过片刻,额头上的青紫瘀伤就已消褪。而策划这一幕的两个罪魁祸首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轻松地交谈着。

“老神棍,你砸地传力的那一杖是不是狠了点?万一把咱们八君子中的头号福星撞得归了位,可就大大不妙了。”

“你这小猴崽子,寻这么个废物,让我老人家耗费真元助他晋级,还要搞得热热闹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借运呗,我实话实说,墨翁偏偏不信。”

“信你小子才有鬼。”

被迫的胜利者此刻依旧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像牵线傀儡一样,下意识地接受着来自各方诚意和假意的道贺。不一会儿,一个天微弟子送来意外的好消息:由于齐宪在此关表现出众,可以不参加余下两关的初测,直接获取登台论道的资格。齐宪听后面无表情,越发被人当成是高深莫测,不动如山,赢得如潮赞许。

齐宪随人去了羽台峰,清辉等人还要应付剩下两关。第二关的规则是接下正道五派几名二代弟子三招,容易得很。第三关可以自行选择阵法或身法考较。清辉、青简、费九、朱*人选了身法,墨石翁、杜荃、方和选了阵法。长话短说,顿饭工夫俱都顺利通过。七人汇集一处,领了初测通过的证明,经由一个设在高台上的小诸天移景法阵来到羽台峰,与早早等在那里的齐宪会合。

羽台峰平日被天微派用作演武场,比两个跑马场还大的场地四周搭建了数百芦蓬,早已人满为患。两根百尺高杆上悬着“同符日月”和“共仰道德”的条幅,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东南西北四方建有四个石质高台,中间用十字形的栏杆和禁制隔开,避免斗法时相互干扰,酿成误伤惨祸。

正道五派的弟子均不在芦蓬就座。半空设下八座“灵虚介子阵”,道门四宗占四座,其余四派每派一座,每个法阵足以容纳千人有余,显示了五派超然的地位。事实上,之前众人参加的初测三关,正道五派弟子亦不需参加,只要有本门尊长许可,就能登台斗法夺宝。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人人明白。小门派的弟子纵是有些怨气,也无可奈何。

清辉找了个角落,在数十道诧异目光的注视下,从纳川宝囊中取出一顶帐篷,又取了果品、酒水、吃食,桌椅板凳一样不缺,三下五除二整理停当,八君子纷纷就座,边吃边聊。这些东西都是青简和墨石翁趁着昨日外出打探消息的时候买来的。抱着郊游的心态参加斗法论道大会,更准备得如此周全,实在叫人啼笑皆非。

帐篷是普通的双层麻布帐篷,外面的议论声轻易透进来。因为是百无禁忌的闲聊,说话人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谈论最多的两个话题与八君子或多或少都有点关联:一个是杜荃未来的姐夫靠着天微奇宝琅虬飞仙玉策,举手擒获七名魔门高手;另一个却是——

“刚才我师弟飞剑传书过来,说那个绝顶高手一头撞去,指路石立刻变成紫色,而且带了金纹,修为直追天微派管掌门。你当人家为啥叫‘绝顶’高手?那脑瓜顶上一根头发也没有,亮如金灯。”

“你休胡言。那人明明一头乱草一样的白发,两只眼睛绿油油的,跟恶狼相似,来路必定不正。”

“我当时就在场边。那小子生得貌若女子,比你家的母老虎还美上三分。”

“废话。不比老子的婆娘长得强的,我估摸着,天下也只有九子鬼母那老妖妇了。要不咱去烟花馆干嘛?可惜了,好好的馆子,不知被那个王八羔子给毁了。让我知道非他妈的……”

“听说是万骨山庄的褚老魔,嘿嘿,你那点本事还不够人家一抓的。”

帐篷里,青简笑得前仰后合。回复了神志的齐宪面赛黑锅底,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杜荃本想出言劝慰,才说了个“你”字,便忍不住掩口而笑。转眼间,除了“绝顶”高手本人,帐内再没一人能保持坐姿,连方和也把一口水喷在清辉的衣襟上。

※※※

日当正午,云牌连响九九八十一声。场内这些平日里放荡不羁的闲散修士都止住喧哗,甚至呼吸也放轻了。又有玉磬九九八十一声清鸣,而后奏《玄真道曲》和《大罗天曲》。

奏曲完毕,西北方响起风雷之声,一个红袍红发、面目丑怪的邋遢老者,手持一支三尺六寸五分的漆黑短棍,驾云而来,正是仓元山掌门“火德真君”安道中。他身后跟着五百弟子,面目装束都各不同,也驾云而来。安道中山上众人拱手一礼,率弟子进了西北方的灵虚介子阵。

不多时,西方一道白虹经天划过,一位仙风道骨的灰袍道士飘然而至,头戴七宝玉冠,手执拂尘,乃玉鼎教掌教紫度真人,身后也有五百弟子,进了西方的灵虚介子阵。

片刻又见西南方香气缥缈,彩霞纷飞,半空有花雨落下,为首的两个女子都是天然玉姿,正大仙容。“灵音”初融仙子手中把玩着一枚翠玉钟形饰物,看似闲适随意,身着翠衫白裙的。在她身前半步的黄衫白裙女子,神色稍冷,手中空无一物,便是虹映坊掌门月华仙子。二人领了五百弟子进入西南方的大阵。羽台峰上的某个角落的帐篷里,一个小女子又喜又怕的心绪才平稳下来。

未几,南方、东南、东方、东北同时传来钟声。玄宗宗主紫阳真人、法宗宗主玉阳真人、术宗宗主烈阳真人、道宗首席长老金阳子,分别率了五百弟子驾剑光而来,进了各宗所属的法阵。道门四宗的宗主成名千余载,修为和辈份都高得吓人,近千年来出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场中大多数人从没见过,不免心怀敬畏,低声议论。

客人到齐,该是主人出场了。羽台峰上仙乐响处,万重碧芒铺出一条光带,天微派本代掌门管书廷,身后是天微四老,各大弟子,五百门人,踏着光带缓步而来,进了坐北朝南的灵虚介子阵。

“……七日后,不知这山、这人是何种模样?”墨石翁轻叹一声,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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