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任务。我和劳拉穿过打开的门,走进亮光中,身后的门消失。四周的一切开始变亮,越来越亮,亮的让我无法去看这一切,等我闭上眼睛的再睁开的时候,四周的一切已经开始变化。
我的眼前有一排穿着盔甲,带着头盔,手中拿着枪的人,感觉整个空间好像漂浮着一样。我抬头看去,头顶不远就是顶,金属的顶,看看身边。劳拉一直坐在我的身边,这个时候能听到边上有人大声的喊着。而广播里面传来声音,也许是广播吧。
“距离目标还有15分钟,距离目标还有15分钟。”这个时候那个站在中间的人,或者应该是长官在那里喊道:“各位请注意,你们将在八点钟准时空降,一切照章形式。在所有平民安全疏散之前,你们负责和外星的虫子周旋。你们都听懂了没有?”
这个时候除我和劳拉,其他的人或者应该叫做士兵,都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长官,我们都听懂了,长官!”不过好像那个长官并没有注意到我和劳拉没有站起来一样,我赶紧看看手表上的显示的,任务一,存活任务结束。又是一个生存任务,不过也没有什么限制。
这个时候边上一个扛这摄像机的家伙说道:“长官?”那个站在中间训话的人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什么事情,大记者?”
那个家伙颤颤巍巍的说道:“长官,难道,难道我们没有和那些外星虫子谈判过吗?”这个时候整个房间里面的人都大笑了起来,不过那个站中间的长官却开后说话了,笑声也随声音而止:“那些外星虫子能在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就能闻出你的味道,就算你穿着这一身钢铁家伙也没有用的。它们是不会感觉到痛的,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它们唯一的***就是杀死你。”
长官走到那个抗摄像机的记者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它们和我们所熟知的生物完全不同,你知道了吗?!你们能和这些没有灵魂的家伙谈判吗!”长官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这里。
“嘿伙计,你可搞砸了,你应该把这段话也录下来!”边上的人对记者说道。这是另女声说道:“你知道吗...”还没等她说完,刚才那个那个人就立即道:“当然不知道,我听说雷萨放弃教职之后,重新回到军中,但是...”还没没等他说完,那个女声又抢着说。
“我真够惨的,被他档了不说,还要听他的指挥!”这个时候刚走到门口的长官又回头问道:“上尉,这里怎么少了一个人?”我看到那个长官在调试着自己的左手,不过看那有着光泽的手指,那应该是一个机械手臂。
这时有人回答道:“是特种部队的杰金斯,二等兵!”刚说到这里,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向长官敬礼。这个时候长官道:“特种部队?”而上尉的回答却是:“怪物!”这个时候刚刚说话的男女对着刚进来的家伙叫道:“卡尔!”
而叫卡尔的人也冲着他们打招呼:“嘿,两位!”看样子他们认识。
女的马上问卡尔:“你到那里去了?”而这个时候那个叫卡尔的家伙对着她说:“这个吗,特种部队的家伙说我有特殊潜能!”而另一个男的对这个解释有些不满意:“比如说什么?当我们在新兵训练中心卖命的时候,你去和将军共进晚餐吗?”
叫卡尔的家伙连忙说道:“也不是...”这个时候,长官雷萨喊道:“士兵,5分钟以后准备空降!”而就在着装的时候,我和劳拉知道这些家伙的名字,男的叫强尼,女的叫迪西,而那个扛着摄像机的家伙是希金斯是自愿的战地记者,以上这些人都是第一次上战场,而布鲁托上尉是这一队的士官长,加上我们两个这一队一共有六个人。而刚来的卡尔还是特种部队的怪物,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并不想怪物。
我们还了解一些其他的事情,战争开始是由于冥王星的科研站被外星虫族攻击,而虫族攻击以后就离开了。正当人们都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军队也因为这个事情广泛招兵,而年轻人因为耍酷而加入部队。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些虫族杀了个回马枪,又一次占领了冥王星科研站,而这一次的部队更多。
而这些年轻人都要上战场战斗了,而我们所在的是部队是国际战略联邦机动步兵团中的‘硬汉部队’特攻队。而实际上我和劳拉也是第一次上战场,不过我们的资料上却写的以前参加过清扫冥王星虫族的战斗。
我们准备妥当以后开始空投,运输机在大气以外就把我们的空投仓丢了下去,而我们身穿的这身铁甲也会在离地面一定高度的时候打开缓冲喷射的。不过躺在空投仓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空投仓距离的摇晃,还有和大气摩擦的巨大的热气,虽然这身衣服能抵挡这一切,而这一身装甲叫动力装甲,而布鲁托上尉却说这个就是钢铁猩猩。
我能从空投仓的视窗看到外面,快到地面的时候,空投仓自动分离了,而这个是脚下和背后的喷射孔自动喷射。我安全的落在地面上,等我们这一队大家都集合起来时候,布鲁托上尉说道:“欢迎来到冥王星,不过现在的地表温度是凉爽的零下192摄氏度。”
我们向不远的研究站移动,两边还有两台机甲,不过这个时候可以看到面罩上的显示数据,布鲁托上尉对我们说:“冥王星科研中心有125名科学家及其家属,我们来这里的任务就是保护他们的安全。”这个时候我看显示的数据说道:“生命指数是0,已经没有人了,如果里面有人的话,我想也应该没有呼吸了!”
这个时候希金斯和两台机甲留在外面,而我们5个人向里面探索,打开大门,走在钢铁的通道里面,这里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有我们走过的声音在通道里面传开,传出去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