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锋打了电话给罗心悠“:心悠,我想有件事是与你妈妈有关的。”
“何大哥,你查到什么了吗?”
“目前还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不敢贸然下定论,我想请你帮个忙。”
“好,何大哥,你说。”
“你能帮我到老城区的侦探社吗?”
“我就在外婆家,我现在过去,我等会回你电话。”
陈灼锋和李德回到老城区外的轿车上,他们看着老城区的门楼,感觉就像看到了一个战场的如口,要与魔蛇一战那是难免的,并且战场可能就在老城区,要顾虑群众的安危,就更难放开手脚去作战了。
等待心悠电话的同时,他们都在观察着四周,两辆相同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老城区的门楼下,下了了8个人,这几人并非魔蛇成员,他们的服装统一,行动一致,从他们利落的举止上陈灼锋看得出这些人并非普通的百姓。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车后面拿出一个黑色的背包,向老城区走去,趁着个时机,陈灼锋拿起手机拍下了几个人的面相,来者不善,如果是魔蛇背后的雇主请来的话,自己几个组员恐怕难以应付。
电话响起:“何大哥,我到侦探社了。”
“好,你把电话给陈浩。”
老城区侦探社陈浩拿过罗心悠的电话说:“你好,我是陈浩。”
“陈浩,我是陈灼锋,国家需要你的情报能力。”
陈浩微笑说:“陈灼锋,我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要情报还是要钱买的。”
陈灼锋被陈浩这么一说,心中都骂起陈浩来了,陈灼锋说:“好,钱我会付,我需要你帮忙打听点情报。”
“哦,好,你说吧,什么样的情报?”
陈灼锋继续说:“我想要魔蛇在老城区布控的标识地图,林镇和魔蛇的老巢,还有他们还请了什么样的帮手。”
陈浩一听,突然精神起来,大生意,陈浩说:“这个不是找人那么简单啊,还涉及侦查、雇佣兵,搞不好还有大洲国境外势力,这价钱……。”
陈灼锋听得出他的意思,直接说:“价钱你直接报吧。”
李德听了对话后有些好奇,他在想为什么不用国家的情报网呢?
陈浩和陈灼锋达成交易后,李德问陈灼锋:“为什么不用国家的情报机关呢?”
陈灼锋说:“这事情恐怕涉及了国家某些人,魔蛇他们要入境并非如此简单,他们被我发现了还待着老城区,恐怕就更不简单了。”
李德还想要问些什么,陈灼锋阻止了李德,陈灼锋说:“老李,这事再谈论下去涉及太过复杂,目前我不能下什么定论,还是先抓到林镇,控制好病毒再说吧。”
陈灼锋的电话响起,是陈浩打来的:“陈灼锋,你要的资料我全发给你,你给我个邮箱吧。”
“陈浩,还有个事,就是先帮我观察着魔蛇的行动,有什么事你马上向我汇报,费用你就照算进去吧。”
陈浩听见最后一句又精神起来,直接安排人手去办事。
李德突然说:“锋,那是罗非洛。”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子从外走回老城区,陈灼锋向李指着的方向看去,这个人带着点乔装,陈灼锋有点认不出来,可是作为有丰富经验的侦查老兵李德来说,这种乔装根本看不上眼。
李德问:“要不要上去抓了。”
“别打草惊蛇,我们先回去再说。”
陈灼锋他们回到了枪械库,那是一个临时基地,里面的器材与枪支足够他们这次的任务所需。
陈浩把资料发给陈灼锋,陈灼锋打开邮件,一张老城区的地图出现在陈灼锋眼前,老城区大大小小的街道基本都被魔蛇安装了隐藏式的摄像头,要潜入老城区的难度很高,攻坚的话容易造成无辜的伤害,目前还是探清楚他们的底细和意图。
老城区一栋四层楼高的老房子里,一间六面白墙冰冷寂静的房间里,房顶上面白炽的灯光都不能让房间带来一丝的生气,林镇在范芳站在一个玻璃房里观察着两个“器皿”的变化,其中一个“器皿”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双手和双脚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器皿”的嘴被封住了,发出疼痛的呻吟,他的左手在变化,慢慢的腐烂,而身体其他部分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左手从手指开始一点一点的腐烂,从指尖开始出现小小的伤口,伤口慢慢变成黑色,一点一点的腐烂,从伤流出来的血液慢慢的低滴下,在滴下的过程中从鲜红转变成黑色,刚好滴到事前放好的铁盆当中,发出嘀嘀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器皿”的指尖露出白骨,手指的血肉化成黑水后,一整根指骨慢慢也变成黑色,三节的指骨的第一节掉到铁盆当中,放出叮的一声,在掉下的过程中变成黑色。
林镇看着“器皿”整个手掌都腐烂变成黑水,林镇穿着生化防护服,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切骨刀,刀刃发出深深寒光,左手拿着一张毛巾,在手掌完全腐烂的那一刻一刀把剩下的手掌部分切掉,刀刃锋利的程度在切下的那一刻没有一丝的停顿,血液喷出的那一刻一张毛巾包着断臂。
“器皿”发出参痛的呻吟,全身剧烈的抖动,令到病床放出响声,他就像一只绑着手术台的白老鼠让别人任意鱼肉,额头上都是汗珠,“器皿”看着林镇通红的双眼带着泪水发出:“嗯、嗯、启、卢、呼、鼓…….”的声音。
林镇带着微笑说:“我不懂啊,别怕,等会我会帮你处理好伤口的,还会帮你打止痛针和镇静剂的,等一会,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
器皿看着防护服里的林镇带着微笑的对自己说话心中带着极度的恐惧,穿着生化防护服的范芳把铁盆里的黑水密封保存起来,然后帮“器皿“打了止痛针和镇静剂,林镇看着沉沉睡着的“器皿”,他摸着他的头发说:“真乖,明天要好好表现哦,明天是脚掌哦。”
绑在另一边的“器皿”带着极度的恐惧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他知道别人死了之后接下来的就是自己,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让他哭了起来,他就像一只准备等待着被折磨的白老鼠,看着自己的同伴被百般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不能选择,只能默默等待着,等待着被折磨到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