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锋只好拿着资料走了,他直接到了林镇所在地址的楼下,门是锁着的,手摸上去还有些灰尘,陈灼锋围绕着建筑走了一圈,两栋之间的小巷子里竟然还有门,门的把手光洁,陈灼锋试着开门,门样是上锁的,陈灼锋拿出小刀和万能钥匙,对于老式的门锁就这两样工具是很快可以打开的,他推开门拿出手枪慢慢的走上楼。
上到二楼,房子没有灯,二楼有两间房,房门都是紧闭的,陈灼锋放轻脚步,他贴着第一间房的门倾听着里面的动静,没有什么声音,他走到另一扇门再次倾听着。陈灼锋听见一个男的在自言自语:好啦,我弄好啦,到你了,我也弄好了,那就一起来吧。
陈灼锋推了推门,门同样是锁着的,房间里又传来声音:嘿,你看,这样做的话毒性提高得更多啊!对,就这样,一定比之前的要好。同一把声音,两种语气的自言自语,看来里面的人是人格分裂了。
陈灼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不敢突然冲进去,他拿出开锁工具,把没人的房间的房门打开,关上房门后看着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地上有一道门,陈灼锋打开门,门没锁,门后有一条楼梯直通一楼,他走到一楼,一楼里有一个玻璃房,这个玻璃房就是医院的隔离病房,玻璃房外面有两套生化防护服,隔离房里有两个人,这两人都被蒙住了眼,封住了嘴,手脚被绑在病床上,手上吊着生理盐水。
陈灼锋看着两人都是安静的躺着,看来是被下来镇静剂一类的药物。
一把男声在陈灼锋的头上响起:“哎呦,你怎么那么紧张啊,那些“器皿”死了不就更好了吗?”相同男声用不同的语调说:“你懂什么?这样就化成病毒的话还不是最好的病毒,这样不就浪费时间了吗!”相同的男生用之前的语调说:“好啦!你说什么就什么,是现在去试试病毒吗?”
陈灼锋听见了声音,马上躲到楼梯下面,拿出手枪,准备给这个精神分裂的家伙打他个措施不急。
精神分裂的家伙打开了下楼梯的门,一步一步向下走,走着走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返回二楼,陈灼锋听见男的又说:“我说了你多少次,究竟是多少次,出入一定要关门,不管是哪里的门都要关好!”
男声另一种语调:“我关了,我还锁上了!”
“你还想抵赖,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谁!”
“不是我,就不是我!哼!我不跟你说!我出去!”
男子说完就安静了,整栋楼都安静起来了,陈灼锋没有因为安静而放松,而是紧张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精神分裂的男子已经知道有人进来了,这次只有直接面对那个男子。
陈灼锋拿起枪,慢慢向二楼走去,他用力推开二楼的房门,快速的走出,背后一根棒球棒袭来,陈灼锋感觉到劲风袭来,凭借多年来的格斗经验向前扑去,双手撑地一滚,刚想起来的时候头上又来一棍,嘭,陈灼锋抬起手一挡,正好打在手枪上,手枪受力向外飞去,陈灼锋趁着这个空档全力向袭击者扑去,把袭击者整个扑倒在地上并坐在袭击者身上,他看清楚袭击者的脸。
这人就是林镇,他的半张脸化了妆,眼睫毛、眼影、粉底、腮红、嘴唇一样不留,还带着一头金色的长发,另外半张脸是平常的他,一发型是寸头,他的衣着上半身是西装,下半身是西装短裙,穿着丝袜和皮鞋,这家伙明显的人格分裂,同时两个性格并存在一个身体。
陈灼锋第一时间把掉在一旁的棒球棍抢到手上,双手横着棒球棍按着林镇,林镇双手顶着说:“你是在医院救我出来的人?”
陈灼锋说:“是的。”
“哼!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先打倒他!”林镇一把女性的声调说。
“好!”男生的林镇爆喝一声,全身的力气去推陈灼锋,陈灼锋死死的着林镇。
林镇说:“你是要杀我?”
陈灼锋说:“不是。”
林镇说:“好,既然你不是要杀我,那么我们做个交易。”
陈灼锋想:想搞清楚林镇在这里干什么。便说:“好,不过,你先要告诉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林镇女性的个性说:“不是应该你先告诉我们吗?你先闯进来的!”
陈灼锋拿着棒球棍离开了林镇,林镇站起来说:“好,你放心,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我在这里研究病毒。”
陈灼锋慢慢退到手枪的位置捡起手枪说:“为什么研究病毒,那是国家和启泰创愈的事,你的病毒是哪里来的?”
林镇边说边向床边走去,他坐在床上说:“我先介绍一下我的女朋。”他指着左边的脸说:“这是莉莉,我是在隔离病房遇见她的,我被关进隔离病房之后虽然不用个尸体共处一室,但是里面的人就当我们是尸体一般,每天的抽血、验血,把我关在玻璃房里观察,每天还要被暴打一顿!被打后他们又观察我的行动,我的血压,又再抽血,有时候是半夜被叫起来验血,根本不拿我们当人,就像是一个实验对象,反复的实验!”林镇诉说着自己在隔离区的遭遇,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莉莉安慰他说:“现在都安好啦,还有我陪你呢。”
陈灼锋看着这个情景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林镇继续说:“有一晚,我不记得是几点了,在我睡着的时候被突然叫起来了,他们又打了我一顿,先是抽血,再次全身检查,然后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睡觉,要观察我的行为,就在那时候,我遇见了莉莉,就是这样他陪伴着我渡过这些地狱般的日子。”
“好了,说了那么久,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在研究什么病毒,病毒是哪里来的。”陈灼锋有些奇怪了,奇怪在于林镇说这些事情就好像在拖延时间,是的他在拖延时间。
陈灼锋拿枪指着林镇说:“被拖延时间,把你所做的事情告诉我。”
一把粗矿的声音说:“先生,要是我就会把枪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