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看見那個拿着紅繩的老婦人站在橋邊,我隨便找了個村民來問,他說:“姑娘說的是黃婆婆吧,她在兩個月前病死了。"說完他的走了,我有點震驚,但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來的,我轉過身欲要離開時,遠遠的看見墨潇然站在橋的另一面,微風把他的長髮吹得有些凌亂,卻他依舊是白衣翩翩的,在路上的姑娘都不禁停下腳步望他兩眼,楚秋月主動的牽着他,目不轉睛的看着他,他為她拂開肩膀上的雪,然後再牽着她往前走,我和墨潇然對上了目光,臉上一熱,我便立刻移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道:“哥…我們還是快點走吧,我有點累了。"正當我想慌慌張張的跑掉了時,南宮冥一把拉住我,問我怎麼了,我向他身後瞄了一眼,看見墨潇然正向我們的方向急步走過來,南宮冥也順着我的目光看去,不知為何我的心裡有點惶惶不安,我垂下頭,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暫時還不想看見墨潇然。”
“我也不想讓你看見他。"說完他就抬起手蒙住我的眼睛,等他的手再次放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魔官:“原來你會傳送…早說嘛,這樣就不用走路了。"
他理直氣壯說道:“是你說想到處走走的。"我竟無言以對……
回來以後,我就把自己鎖在房內,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我躺在床上,緊緊閉上眼睛,腦海不受控的閃過一段悲哀、一段殘忍、一段噁心的回憶。
你為了別的女人傷害我;
你殺了我愛的人,摧毀了我所有的幸福;
你抱着我說着擔心我,卻末曾愛過我一秒。
我能為你流盡今生淚,能把你視若為生命,卻我現在才知道,我所有忘不了的回憶,也只是你噁心的過去罷了。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見“吱呀"一聲木門被輕輕推開,我慢慢地張開眼,問道:“怎麼來了?"南宮冥坐在床邊,伸手撥開我前額凌亂的瀏海,微笑道:“門外的護衛通知我,說你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內,二三個時辰也沒有動靜,燈也沒點,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還好吧。"我不緊不慢的坐了起來,抿唇一笑道:“沒事,只是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