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只沉迷於兩人世界,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無奈之下我只好“咳"一聲,證明這裏是有別人的,他們當場嚇得屁滚尿流,花容失色。
青衣少年飛快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垂下頭,拱起手,恭敬地叫我一聲大師姐,如烟嚇得反應不過來,我細細打量了他一番,普通弟子身穿的都是白袍,可他並不是,而且腰上還掛了一塊冰玉,雖然不太晶瑩,不太剔透,但還是可以看出來。
听說離落最近收了個徒弟,應該就是他了。
長得挺標緻,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可惜有一張小白臉,看着不太順心。
“你師父可是離落?"
他點頭,卻依然是拱起手。
雖然看着不太順心,但想不倒他還是很懂規矩的,我沒有應他一聲,他也絕不起來。
離落教導還是挺有家的,可我就是不應他一聲,你打我呀。
我狠狠的敲了下如烟的額頭,痛得她緊咬着下唇,用手捂着,我翹起雙手問道:“你是不是?傻弟子之間私下約會是犯門規的。"
她在我耳邊悄悄地說:“姐姐,求你少說兩句吧,他還在的。"
我輕聲問她:“你可喜歡他?"如烟听到我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一句話,我又問:“那他對你好嗎?"她臉頰紅得像蘋果一樣,可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在四處張望。
不用她說,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他多大了?"
“大我一年。"那就是十八歲了。
“待你二十歲,我替你去和師父請求,讓你嫁給他好嗎?"仙華山規定了雙方至少要滿二十歲才可以成親,成親的前提是掌門要答應。
她身子微微一顫,雙眸充滿淚光,又帶點不可思議。
我仍然翹起手走過去青衣少年根前,如烟見我朝着她的少年朗走去,不安的在一旁呼喝着我,怕我把他吃了不成。
我瞪了如烟一眼,示意她閉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姓顧,名一諾。"少年答。
看見他懂事乖巧,我也沒有說些什麼,“起來吧,下次注意點,這次是我,下次看見的可不會是我。"
“我先回去,明天清晨我就要下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對如烟好點,不然我把你掉出仙華山。"我又說。
顧一諾垂下手,點頭答應。
第二天的清晨我便和師父步行下山,我依舊穿著他送給我的紫色衣裙,可是這次下山的路和平常走的那條路完全不一樣,很陌生,數數手指,平常下山的路走了不下十次,熟悉得閉上眼也能走下去,可這次竟然不是走那條路,我問師父要去那裡,為何走的路不一樣,他說要帶我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去到了就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