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一别半月,出宫之时的心情和如今进宫的心情以完全不同,刘泰在张让的带领下,缓缓走向刘宏的寝宫,自从与胡广、荀爽、贾诩等人商量之后,刘泰便决定即可进宫面见刘宏。
“陛下,太子殿下带到了。”张让带着刘泰来到寝宫内,对着一扇屏风后的刘宏说道。
“皇儿吗?进来吧。”刘宏躺在屏风后奢华无比的龙床之上,闭着双目轻声说道。
刘泰听言避过屏风,直接走了过去,只见屏风之后,刘宏慵懒的靠在龙床之上,身旁赵忠等常侍揉腿的揉腿,按摩按摩,极尽腐败之意。
“儿臣前来给父皇请安,打扰父皇之处,还望父皇勿怪。”刘泰微微躬身的对着刘宏行礼说道。
“皇儿啊,大晚上的怎么想起来给父皇请安了?”刘宏面带笑容的看着刘泰,慈爱的说道。
“父皇,儿臣今日进宫,其一是为了给父皇请安,其二乃是为了父皇长生之事。”刘泰嘴角带着笑容,正视着刘宏说道,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刘泰只能以长生不老为筹码了。
“哦?皇儿此话当真?”刘宏立马坐起身来,对着赵忠和张让以外的几位常侍摆了摆手道:“除张让和赵忠,其他人都退到寝宫之外。”
“诺”这些太监们虽然在外面嚣张无比,但是绝对不敢对刘宏的吩咐有丝毫不满和懈怠,连忙躬着身子退出了寝宫。
“千真万确。”刘泰说道。
“皇儿,快快过来坐。”刘宏满脸大喜的拍了拍龙床剩下的位置,对着刘泰招手道,一直无法说出口的事情,今日终得如愿,刘宏怎能不喜?此时的刘宏非常高兴白天之时所做出的决定,在刘宏心中认为,若不是自己今日当今许诺传位与刘泰,刘泰怎会道明长生不老之法?
刘泰没有推辞,直接坐上了龙床,含笑的看了一眼张让和赵忠二人,刘泰自然知道张让与赵忠二人在刘宏心中的地位,怕是比之自己的生母宋氏也高上了许多。
双方坐下后,刘宏首先忍不住兴奋的心情出声询问道:“皇儿到底有何法可使父皇长生不老,快快道来吧。”
刘泰摇了摇头,含笑的看着刘宏说道:“不可说,不可说啊,此乃神仙之法,若是被父皇得知,不但父皇不得长生不老,而且还会折了父皇的寿元,儿臣虽可使父皇长生不老,但却不是现在。”
“既然如此,那又是何时?”刘宏神色有点不高兴了,不过还好刘泰没有说不能长生不老。
“哎。”刘泰摇着头叹了一口,神色有点无奈,又带着一丝为难看着刘宏。
“哎哟,皇儿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来吧。”刘宏面色非常着急,就差上蹿下跳了。
一旁的张让与赵忠二人也是伸直了脖子,听着刘泰的话语,一字都不敢漏过。
“哎,早知今日父皇会当众传位与儿臣,儿臣因早日告知父皇,儿臣之所以不愿意接下朝廷大权的为难之处啊。”刘泰一副伤神的摸样,哀怨的看着刘宏。
“啊?为难?皇儿有何为难之处?难不成父皇将皇位传于皇儿,还做错了吗?”刘宏最担心就是不难长生不老,此时见刘泰的表情,仿佛自己做错事了,而且不是一件小事。
“望父皇勿怪,父皇确实做错了啊,儿臣若要恢复天神之位,此时绝对不能接下皇位!若是儿臣此时就接下了皇位,不但会使得父皇英年早逝,而且对社稷也是一件大难啊!”刘泰神情悲痛的注视着刘宏说道。
“啊?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那该怎么办,皇儿该怎么办啊。”刘宏面色惨白,身形微微颤抖,显然非常恐惧死亡。
“不,朕不要死,朕这就下旨,今日传位之事作废。”刘宏连忙站起身来,就要吩咐张让与赵忠二人擬诏。
“父皇且慢。”刘泰起身阻止了刘宏,随即说道:“父皇身为天下之主,怎能出尔反尔?若是如此,定会大损父皇气运啊。”
虽然说刘泰暂时不继承皇位,但也没有想过不做皇帝,这个传位之诏肯定不到月余定会天下皆知,到时有这个即将成为帝王的身份,刘泰办事肯定能事半功倍,刘泰怎会轻易舍去?
“啊?那朕该如何是好?皇儿,朕不想死啊,皇儿你身为天神,肯定能给父皇想出一个办法的是不?”刘宏上前扯着刘泰,去除了伪装后,完全没有一个帝王摸样,反倒更像是一个市井小民。
“父皇别急,坐下听儿臣慢慢道来。”刘泰扶着刘宏坐回龙床之上。
“补救之法不是没有,父皇只需下一诏,言儿臣年纪尚幼,尚需历练便可。”刘泰嘴角含笑说道。
“恩,可是朕当初说过会在旁辅助皇儿,此诏不能服众啊。”刘宏摇了摇头,苦笑道。
“无妨,父皇只要将儿臣派往外州行历练之事不就成了吗?”
刘宏皱着眉头,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皇儿啊,历来太子就无派往外州历练之说,父皇又怎能说的通啊?”
“父皇此言差矣,曾经没有,不代表现在就不能如此,如今鲜卑不是即将南下吗?父皇可以此为借口历练皇儿,将皇儿封到北疆抵御鲜卑不就成了嘛?”刘泰嘴角带笑,耐心的出声解释道。
“恩,这也不是不可,只是鲜卑势大,北疆又处风尖浪口,皇儿若是有个万一…..父皇不放心呐。”刘宏此话,七分真,三分假,其实刘宏最担心的还是刘泰若是有个万一,自己的长生不老那不就泡汤了吗?
“陛下,奴家有一言,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张让上前微微躬身,一脸恭敬的说道。
“恩?爱卿有何事直接道来便是。”刘宏皱着眉头望向张让说道。
张让躬着身子,拜在地上,极尽恭谦的说道:“陛下既然担心殿下安危,何不将河北四州一同交给殿下打理?只要封殿下一个大将军王总领四州军政,不就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