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班,每天只能下午六点钟后写,所以白天很少能更新章节,抱歉了,兄弟们。
金乌仿佛也有点烦躁,听了刘泰话语之后,“轰”的一声,居然就直接撞上金光。
金乌的力量比刘泰强多了,一撞之下使得金光一阵摇晃,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刘泰也是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这金光应该是保护金乌的,但看金乌的样子,对这种金光也是欠缺好感。
想不通的刘泰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想了,经过一点时间恢复后,刘泰此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轰”的一声,刘泰的心神包裹着浑身散发出的力量轰上金光,金光原本对刘泰的力量基本无视,但此时居然出现了一丝轻微的晃动,可见金乌的轰击的力量有多大。
见到自己的力量,终于起了效果,刘泰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但刘泰这个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此时刘泰的肉身,可以说已经到达了极限,原来每次刘泰攻击包裹着丹田的金光,力道都会被反弹回来,攻击到自己的肉身之上,经过几十次攻击之后,即使刘泰意志力再强,也有点挺不住了。
但看着色彩越来越黯淡的金光,刘泰又怎会放弃如此难得的好机会?咬了咬牙,将疼痛忘却在脑后,继续冲击丹田的壁障。
“轰”“轰”“轰”连续十多声闷响在刘泰体内响起,而刘泰如今的肉身,却是浑身布满了血痕,嘴角不断的吐出了好几口鲜血。
金光在几十次的轰击下,只见全部布满了一道道裂痕,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一般,此时的刘泰早已没有了力气,心神也是疲惫不堪,凭着最后一丝意念撑着。
金光之内的金乌,原本光亮鲜丽的金色羽毛,此时看上去也是黯淡无光,但金乌比刘泰却是强上了许多,一次次不断的冲击着丹田的金光,仿佛不冲破金光就誓不罢休一般。
刘泰也被金乌的行为鼓舞了起来,原本已经没有一丝力道身体,此时居然奇迹般的出现了一股新生之力,勉强的再次凝聚起一丝力道,携着无边的威势冲向金光。
“轰”的一声,比前几次都响上了许多,黄天不负有心人,金光在金乌和刘泰的两人联手之下,终于被破去。
冲出牢笼的金乌,嘴中发出一声声欢快的鸣叫声,浑身的黯淡的金光,在吸收了刘泰体内散落的力量后,再次散发出强烈的光亮,照的刘泰全身上身都是金光闪耀。
但此时的刘泰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连最后的步骤将自身的力量散发到全身都没做完,感受到金乌的欢喜,刘泰嘴角带着丝丝笑容倒在了寝宫的宫床之上。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之前,只见东宫外不远处,刘宏与宋氏高坐在龙床之上谈笑风生,底下十多位老老少少走在龙床的后面。
“哎哟,我的妈哎,真是好话不灵,坏话灵。”小玄子立在东宫的大门之下远远的便看到了刘宏一行礼,而小玄子领着刘泰的旨意,怎能放他们进去?但刘宏身为皇帝,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能拦得住的吗?或者说小玄子有敢阻拦吗?
“陛下驾到…”刘宏一行人缓慢的走向东宫,不多时,张让嘴中出声喊道。
“奴才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玄子拜倒在刘宏车架不远处,正好拦住了刘宏的进路。
“小玄子,今日太子怎么没有出来迎接陛下?”张让面色不悦的看着小玄子阴声阴气的说道。
“奴..奴..奴才…奴才.…”紧张的小玄子,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中不断的在做着天人交战,不知道该放皇帝进去好,还是不该放的好。
“张让啊,不要多问了,直接进入东宫吧,自己孩子的宫殿,每次都闹的那么正式,烦不烦啊。”刘宏毕竟不是在皇宫之中长大,非常反感这些个杂七杂八的礼仪,若不是前些年刘宏还没坐稳皇帝,要做出一副明君的摸样,怕是早就昏庸不堪了。
“奴才遵旨。”张让对着龙架躬身说道,随后转过头来看向小玄子,随手一挥出声说道:“还不快快让开。”
“奴….奴才,不能让啊,太子殿下吩咐,今日不管是何人来东宫,都不能踏入半步。”小玄子咬着牙,浑身微微颤抖,一脸苍白的注视着张让。
“恩?”张让这就可为难了,若是没有当着太子的面,张让还敢对下人发发威,但此时小玄子乃是得到太子的吩咐,张让能敢怎么样?
“恩?皇儿难道有什么事不成?”龙架之中的刘宏面色有点难看,毕竟身为皇帝,居然连自己儿子的寝宫都不能进,而且此时后面还跟着十多位大臣,这刘宏的老脸往哪放?
“放肆,陛下乃是万万人之上的大汉皇帝,整个大汉陛下都能去得,太子身为陛下的子嗣,为出身相迎不说,居然还敢如此不敬?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啊!”只见一位满脸白发,身着官宦袍服的老臣,走上前来对着小玄子怒骂道。
“太尉大人…这…这…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小人不敢不从啊。”小玄子看着眼前老人家,浑身颤抖的说道。
“曹嵩,退下吧,小玄子身为皇儿的侍从,自然不敢不从皇儿的命令。”虽然汉灵帝很满意曹嵩的话语,但是也不得不出言阻止曹嵩再说下去。
“老臣遵旨。”曹嵩虽然很想多说几句,但是绝对不敢不尊皇帝老儿的旨意,只能躬身退到后面。
曹嵩成了太尉,那原来的太尉黄婉呢?原来黄婉早在一年半前就已去世,接任太尉的是九卿之一,大司农崔烈,但崔烈之所以当上太尉,却是花了五百万钱私下里在张让那儿买来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传到了外面,崔烈一向脾性耿直,买这个太尉官职也是鬼迷了心窍,听的如此流言蜚语后,顿时羞愧的倒在了床上一病不起,而崔烈坐在太尉的位置上,连一年半时间都未到就去世了。
曹嵩乃是中常侍曹腾之子(义子),家里颇为富有,在朝廷中的关系也是非常吃得开,在张让那儿花了十倍的价钱从司隶校尉直接升到了太尉的位置上。
宋氏脾性一向温和,见得小玄子如此惧怕的摸样,含笑的说道:“小玄子不要怕,能告诉本宫,皇儿在宫内到底在做些什么吗?若是不久,本宫与皇上也可等上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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