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行啊,今天天使可就要入荆门的,若是老子不在,到时郡守怪罪下来,老子怎么办?”大汉一把拉住准备跑路的小兵头,郁闷的说道。
“这样啊,那小弟先行一步,待得姐夫接到天使的时候,就将天使直接带往黄忠家。”小兵头眼珠子一转,出声说道。
“恩?”大汉眉头一皱,双眼暴睁,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难道想独吞黄金不成?”
小兵头脸上冒出丝丝冷汗,吞了吞口水说道:“小弟怎么敢啊,这些黄金自然是我和姐夫平分啊!”
“什么??平分??”大汉神色一怒,双手一捏,啪啦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
“6.4分,6.4分还不行吗?(大写不能打)”小兵头急着满脸都是汗水。
“恩?6.4分?你想的美?人可是我想到的,最多一九分,你一我九。”大汉嘴角挂起丝丝冷笑,属于武者的气势顿时爆发而出。
“别啊,好姐夫,消息可是小弟提供的啊,姐夫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七三分吧行不,姐夫??”小兵头面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被大汉的气势压的透不过气来。
“二八分,你再废话,老子这就灭了你!”一说到钱,别说是姐夫和小舅子,就算亲兄弟也要翻脸,一百两黄金在东汉末年对老百姓而言,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普通人家在这个世道不好的年代,一天有个一斤米煮粥食用也就顶天了,一百两黄金相当于一百万钱,一百万钱相当于九十多万斤粮食(最好的价格),九十多万斤粮食够千户人家三年食用。
“好吧,好吧,算小弟倒霉,八二分就八二分。”小兵头一脸幽怨的摸样,说不出的可怜。
“快滚吧,若是被人捷足先登,老子活劈了你。”大汉心中大喜,脸上却一副恶狠狠的摸样。
小兵头连爬带滚的连忙跑向东城门方向,而大汉也是急忙赶往城门,时刻注意着城外的动向。
荆门外几十里处,只见上百位神色肃穆,身着铠甲的皇家卫士,守卫者两辆马车,前面一辆看上去并无何特别之处,但后面一辆马车却是极尽奢华,套马的铁索都是纯金打造而成。
这百位将士,乃是属于东汉王朝守卫皇室的羽林左骑,羽林左右二骑一共一千六百人,与羽林中郎将所统帅的一百二十八位羽林郎乃是皇帝的宿卫和仪仗部队。
东汉末年,军队素质下降非常严重,大部分军人都是临时从百姓中挑选出强壮的强行征调而来,可想而知如此差强人意的军队,如何能在乱世之中保家卫国。
护卫大汉皇帝的羽林军,战斗力非常出众,毕竟身为皇室卫队,每日都生活在皇帝的眼皮底子下,不论皇帝如何昏庸,至少眼力还是有的,那些个官僚们自然不敢以次充好,落了皇帝的面子。
举个明显的例子来说,正史中身为大将军的何进,手中兵将过万,为何不敢直接攻入皇城,而要调外兵进攻皇城?当时的何进主要就是怕了赛硕手中的羽林郎,这些个玉郎林个个身手矫健,从全国各地征调而来,配合上军阵,二千羽林郎对阵万把新兵,还不是跟玩似的?(本节纯属个人猜想,并不是从历史上照搬而来,主要就是考虑一个王朝,不可能没有一支像样的部队)
只见队伍停了下来,从前面那辆马车里钻出一位脸上涂着腮红,身着宫袍的太监,捏着兰花指,尖声说道:“哎呦,魏校尉啊,累死咋家了,还有多久能到南阳治所宛城呢。”
一位身着皇室校尉铠甲的大汉,左手拿着一把军制长枪,来到太监身前,行了一个军礼,出声说道:“禀报许公公,差不多还有几十里路就能到南都宛城,卑职已吩咐手下前去通禀了。“
“恩,那就好,到了宛城,咋家可要好生休息一宿,赶了几百里路,可真是累死咋家了。”许公公拍了拍胸脯,尖声尖气的说道。
待得许公公进入车架后,被称为校尉的大汉,对着马车“呸”了一声,随即“架”的一声,坐下马匹迅速带着大汉赶到队伍前方。
“兄弟们,加快速度,争取中午之前进入宛城进食,宛城可是我大汉的南都,里面的伙食可是不差,兄弟们,速度了!”大汉对着众多皇家卫士吆喝一声,首先加速向前奔去。
众多将士啃了七八天的干粮,早就非常难受了,听得校尉如此一说,一个个连忙飞速赶上魏校尉,驾着马车的车夫,也使出了十二分力气。
马匹嘶鸣之声不绝于耳,百人队伍迅速朝着宛城赶去,只见队伍所过之处尘土飞扬,灰石漫天,四周树林中的鸟儿都被惊散。
宛城
“於”只见一位身着火红色皇室铠甲的军人,左手持黄节,右手持马缰,来到荆门之前,大声喝道:“谁是此门校尉?”
刘校尉驻守荆门已有三四年,怎会不认识京城皇室卫队的着装,连忙上前几步,躬身说道:“卑职乃是北门校尉刘荣,上差有何吩咐?”
虽然刘荣身为城门校尉,但此军士乃是皇家卫士,身份自然不一样,刘荣小小一个校尉,怎敢放肆?
“天使大人不多时就要赶到宛城,吩咐南阳太守前来相迎。”军士无视刘荣,直接大喝一声,便掉转马头,往回赶去。
刘荣身为校尉,被人如此无视,却毫无恼怒的神色,想来也是习惯了,待得军士离去后,连忙吩咐城门守卫一声,骑上一匹快马,赶往太守府。
宛城,北城门
太守黄远(虚构,查不出来秦颉前面的太守)立于城门之前,城门校尉刘荣站在黄远身侧,身后还有上百位甲士,一个个手拿大刀,神色肃穆的注视着四方的动静,而原本那些入城的老百姓早就被赶到了其他城门。
“天使大人何时能到。”黄远肥胖的身躯在春阳的照耀下浑身大汗,身为一城太守,居然如此不堪,想来也是从特别渠道花钱买来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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