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笙看着哪怕是失了忆的他,依旧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涌起一片涟漪。
鼻子微红,吸了吸鼻子,不知是感冒而不适,还是因为感动:“那你也总不能坐在这里坐一晚上吧!”轻声说,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荷笙挪动身子,空出位置,拍了拍空位:“要不你跟我一起睡吧!我不介意的。”
“不用了。”穆禹深拒绝道。
“你是在害怕吗?我一个女生都不害怕,你害怕个啥子!”荷笙刺激着他。
穆禹深见她不舒服,也不想与她过多争吵,便直接躺了下来,脑袋靠着手肘,侧着身,看着荷笙:“可以了吧!睡吧!”
荷笙灿烂一笑,乖乖的闭上眼睛。
不过,他睡下来以后,荷笙觉得自己更睡不着了,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感受到他的移动,心脏砰砰跳地,都快跳到喉头上了,可是不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荷笙慢慢睁开眼睛,半眯着,看着此时的穆禹深已经平躺下来了,闭着眼好似已经睡着了。
荷笙眉头一拧,这不对劲啊!按照以前,他早扑过来了,哪还能那么镇定?难不成他失忆了,连同反应都没了?
荷笙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身子一转,被子一扯,将自己卷起来,闭眼睡觉。
穆禹深慢悠悠地睁开眼,看着已没有了的被子,无奈地转头看了看,最后侧身闭眼。
清晨,炽热的阳光照射进来,微风徐徐,吹着一片烦热。
荷笙伸了伸懒腰,一摊手,发现穆禹深已经不再了,想起昨日,荷笙的大好心情全没了。
嘴里嘀咕着:“难道他就连一丁点想碰我的念头都没有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不行,不行!得想想法子。”说着,瞬间起了身,洗漱完毕后,下楼看见张伯正在一旁等待。
荷笙快步上前,道声早安,问:“张伯,禹深呢?”
张伯微笑道:“少爷,已经去上班了。”说着,荷笙全身都无力了,脸也垂了下来,张伯笑容加深,再道:“不过,少爷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看你把粥喝完,还有一定要我注意你的身子情况如何,还我要报告给他。”
荷笙蓦然抬起头来,撒娇道:“张伯,话可不能说一半的!”
“哈哈,好,知道了,张伯下次注意。好啦,去喝粥吧!趁热喝才好。”张伯道,荷笙挽着张伯的手,笑眯眯的走向餐厅。
......
头天夜晚,荷笙悄悄地从房内出来,左右观察着,见四处无人,脚步刻意放轻,慢慢地来到穆禹深的门外,看了看身上穿着的暴露睡衣,深吸了一口气,整理整理衣裳,手握上门把,轻轻一扭,笑容浮上脸:“没锁门,天助我也啊!”
荷笙动作迅速,一下子闪进穆禹深的房间,入眼一看,房内主调色是黑色,房间透着一股孤漠感,荷笙脸僵住,手不禁攥紧,心开始隐隐作痛。
忽然,浴室内的水流声停了下来,荷笙抚平一下心情,鼓励自己一番,跑到沙发的背后,静静地躲在那。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穆禹深从里头出来,微弱的灯光,照射在他无瑕疵的脸庞上,头发微干,还有点水珠滑落,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宽阔的胸膛,紧致地肌肉,白皙的肌肤,最重要的是八块腹肌。
荷笙看着不禁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叹道:美好的肉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