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我能自己换。”荷笙有些害羞的低着头。
穆禹深移开手,轻声道:“你确定?”
荷笙抬眸,捣头如蒜,“恩”了一声,动手准备脱衣服。
可穆禹深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荷笙停下了手,指了指门,扯嘴一笑。
穆禹深忽然靠近,猛地一提荷笙的衣服。
“干嘛啊!”荷笙惊讶道。
“你后背有伤,你就别害臊了。之前不还很英勇,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还是说真是孩子说的一样,娇羞型?”穆禹深邪魅一笑,挑着眉。
荷笙不忿道:“哪里!都有孩子了,要看你早就看光啦!我是怕你按耐不住。”荷笙十分神气地撅着嘴。
穆禹深淡笑道:“那抬手吧。”
荷笙浑身轻颤,抬起了手。
穆禹深将她的衬衫褪去,入眼是洁白如雪般的肌肤,以及呼之欲出的胸脯,穆禹深深呼吸了一下。
房内很安静,只有穆禹深厚重的呼吸声,而荷笙垂着头,脸上如血滴子一般,耳边传来穆禹深的呼吸声。
他的手环过她的身子,解开了她的胸罩,荷笙下意识护住了前面。
耳边是穆禹深轻轻的笑声,他拿过衬衫给荷笙套上,解释道:“这是从李明哲房里找到没穿过的衣服,他这里女士用品一件都没有,现在就先套件衣服,一会把衣服烘干了再穿。”
“好。”荷笙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套好衣服,穆禹深深吐一口气,似乎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裤子,能换吧?”
“能。”荷笙快速回答。
穆禹深揉着她的头发,笑着:“真可爱。一会换好后叫我,我帮你擦药。”
“恩。”
荷笙换好裤子后,打开门叫进了穆禹深,他看见穿着男士衣服的她,就像套上了大人衣服一般,蹲下了身子,帮她把多余的裤角卷了上来。
让她躺在了床上,掀开了后背的衣服,白皙的护肤上,触目惊心的一块淤青,拿起一旁药水,压低声音:“李明哲干的!”
荷笙趴在床上,枕着枕头,闷闷道:“他不是故意的。刚刚我们去了躺李家,他母亲过世了。”荷笙想起此事就很难受,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穆禹深也愣了一下,将药水倒在手上,轻柔地往淤青处按摩着。
许是伤的太重,即使穆禹深手劲很轻,也惹得荷笙一声声惨叫。
穆禹深只能劝她忍忍,忍忍就好了。
擦完药后,荷笙的脸又白了一层,荷笙正准备起来,穆禹深压着她的身子,轻声道:“躺着,我给你吹吹头发。”
荷笙点头,穆禹深给吹风机插上电,吹着暖风,慢慢地给荷笙吹起头发。
暖风吹得荷笙昏昏欲睡,她动了动脑袋,让自己不要睡着。
等吹好后,荷笙立刻起身这样才不至于想睡觉。
“累了就睡,我在呢。”穆禹深低沉的声音有着催眠的效果。
荷笙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事想跟你说,不能睡。”
“那你说吧。”穆禹深将挡在她眼睛的头发捋到了后面,看着她。
荷笙将李明哲的话,整理了一遍告诉了穆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