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荷笙最终还是将脚戒戴在了脚上,没办法,有啥能跟命比呢?答案是没有!
荷笙拉上无精打采的司様,一起来到餐厅吃午饭。
饭桌上,荷笙不停的给司様夹菜,看着他依旧无神的样子,筷子更是没动。
“司様,你能别这副死样吗?吃饱后,加把劲把他追到便是了。再有还有十几天跟穆氏的合作就要接近尾声了,你这副样子还怎么工作!”荷笙劝导道,又给司様满满的碗里夹了一道菜。
“前两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他又喝醉了,我去找他,然后我把他给上了。”司様声音无力道。
荷笙正吃着菜,被司様一句话,吓的给呛到了,喝了杯水,呵呵一声:“咳咳,你俩速度真快啊!那、那然后呢?”
“然后他躲我。”司様语气十分委屈道。
荷笙挠着头,拍了拍司様的手,道:“那个、那你也别一副怨妇样嘛!”
“怎么!我还不能说说吗?明明是他先勾引的我,把我用完了就丢掉。把我当什么,牛郎吗!”司様憋着嘴,嘴巴微微颤抖,活像是当了十几年的怨妇,正悲愤地诉说内心的苦。
荷笙连忙捂住他越说越大声的嘴,急忙嘘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瞟了瞟周围,好在周围本来就吵闹,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你小声点,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啊!”
司様推开她的手,拿起筷子一顿猛吃,荷笙一看着急抢过,小声的吼道:“我是让你吃,不是让你塞。”
司様嚼着嘴里的菜,半天才好不容易咽下,蓦然起身,道:“我吃饱了,回去了。”
荷笙本想拉住他,谁知他人的那么快,荷笙坐回位置上,夹着菜慢悠悠的吃着,嘴里不停嘀咕着:“我这是遭了什么罪啊!今年她是犯了什么太岁吗?糟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猛地嚼着菜,似乎是把菜当成了某些人,将他们狠狠的咬断。
......
接下来的两天,办公室里一片死寂,谁都不敢靠近司様的办公室,只要你还想多活几天。不过好在司様并没有落下自己的工作,但是这压抑的气氛也够瘆人的。
至于溪南还没有回来,没有他的消息更是糟心,没有人愿意顶替他的工作,而荷笙就成了羔羊,代交所有需要给司様的文件。
这两天荷笙忙得几乎都要升天了,又要做自己的工作,又要帮忙处理溪南所留的事情。
荷笙好不容易靠在了座椅,整个人都能感觉到眼冒金星了,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
休息好后,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跟还留在公司里的人告别后,来到停车库取车,上车时,荷笙蓦然转头,又来了?
荷笙立刻上了车,将车门锁上,才敢再次观察一遍周围,看着围边没有任何异动,荷笙才缓缓发动了车,开出停车库。
面前红绿灯,荷笙减慢速度停下车,看了看周围,视线定格在了某处,荷笙深呼吸一口气,眼中充斥着惊恐,揉了揉眼,再看了一眼,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打鸡蛋。
“滴滴滴。”
“怎么回事啊?绿灯了,没眼睛啊!”后头的车狂按喇叭,吼道。
荷笙蓦然回神,急忙开动车子,开向了一旁可以暂时停车的地方,对后头的车道了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