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东西,那两人分工,一人像是去拉生意,尽早将她卖出去。
守着她的仍然是同一个人,那个人不怎么说话,但是看起来也是胆怯。
“喂,你们抓了我多久了?”她躺在棺材里仰望着屋顶。
“一天了。”
“看来我还真不好卖啊!”既然是这样那么她消失了一天王府居然都没有放出消息来。
不过这这样也好还没有打草惊蛇这两人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看着自己身穿的衣服,这穿的还是男装,他们还傻乎乎的以为她是男人,幸好换了男装做什么事情都要安全一点。
现在她将面临三个选择,一是在这里等人来救,不过时间没剩多少。
二是跟着他们走,在半路上寻找机会逃脱,但是假如在路上没有机会,她恐怕只能被卖到其他地方。
三,便是最后一点,那就是现在,此刻将这个比她魁梧不知多少倍的男人给撂倒。
当然成功的几率很小,是否这样做还要思考。
林长夕看着周围已经背下来的环境,除了门的外面一概不知外,其他的背着眼睛都能逃出去。
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市集吗可是这是听不到一点的声音。
任何事情都要赌一把,这才能知道结果。
“喂,他怎么还不回来?”她猛然坐起身子,两眼盯着男人。
胆怯男人慢悠悠的抬眼:“就这么想被卖了。”
“不是,只是手被绑的很痛了,他回来就可以松绑了。”她干笑了几声,却没有把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
男人绕过了棺材看了一眼她被绑住的手,手腕处已经充血,紫色的淤青分布在手腕的周围。
从魁梧男人出去到现在一直没有给她松绑,连吃饭都是喂给她吃的。
“麻烦,我帮你看看!”胆小男人凑近侧身的窗边,手指沾了沾唾液将密封的纸窗硬生生的戳出一个洞。
“没看到大哥,还没回来。”
如实的报答情况,她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和我哪门子仇哪门子怨啊,非得卖了我。”
“你让我大哥难堪了。”
“就因为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大哥肯定不会被人瞧不起的。”
“根本没有这回事儿,你们还真是冲动啊。”她将手放在棺材的棱角上来回的磨了磨。
“你干什么!”那人一见大喊着触及她的耳膜。
“没干什么,就是手痛了。”语罢,她见男人没开口又磨了磨。
“你……你是有钱人吗?”
“……”
“公子哥?”
“……”
“该不会是男宠?”
“哈哈哈哈,你听谁说的。”
“我那天看你是往摄政王府去的,你应该是王府的吧。”胆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目色若离。
“就算我是王府的,你们不也抓了我吗。”
“那就是咯!”
“当然不是,但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帮我解开绳子我就告诉你怎样得到摄政王的重用。”
“……”
“很害怕我?我现在都被你绑住了,反正都是一个要死的人。”
她扯出微笑,连语气都是很诚恳。
胆怯男人本就表现得比她还害怕,哪有心思去思考她心里的小九九就直接的向她走了去。
她见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开始激动,在男人将耳朵凑来的时候,用已经被送开绳子的手,抓起棺材里的木枕头猛的向男的头敲去。
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男人却还没死,但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眼还没闭上。
“你想知道方法,下辈子当女人,心狠的女人,不要怪我。”她没有空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看着近在咫尺的门,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
门被她打开了,外面的空气令人神往,她不停的跑向前。
“诶!你!”转角的时候和那回来的魁梧男人正面碰上。
那人的惊恐盖过了她,她低下头推开男人向前奔去。
男人停在原地一阵子,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朝着她追赶。
“站住站住!”她终究不敌一个男人,没跑多久两人便拉近了距离。男人在身后一直追赶,她用尽全力狂奔,只是无济于事。
她不想死,不想被捉到,不想去西域……
“当!”
男人一个跳跃,将她推翻在了地方,她没有站起身,不顾一切的向前爬。
男人逮住她的肩膀,提了起来。
“你这小鬼还想跑!”
“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这一次可是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宁愿提着她也不愿意将她放在地方让他走。
“咳咳咳!”
她一路狂咳不到一会儿又回到那人地方。
“跑跑跑,你再跑就打断你的腿!喂,你这蠢货怎么看住她的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男人一边走一边骂,而屋子里没有传出一点的声音。
“你这人死了啊!”
“我把他敲晕了!”
“闭嘴!”
当男人提着她推开门的时候,屋里的景象惊呆了她。
那个在屋里躺着的男人并不是晕了,头上的伤不见了,反而是胸口多了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那人的胸口。
那人躺在血泊中,很明显是断了气。
“不是我干的!”她挣脱魁梧男人的手。
跪在地上,她没有杀人,攻击是头部,为什么伤口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那男人很快便从悲伤中走出来,充血的眼睛瞪着她,说了两个字:“陪葬!”
“不是我,不是我!”
她突然想起算命先生说的话,命有劫难,岂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