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言喜才从房间走出来。
大家着急的模样都表露无疑,“还好伤口不深,不过流血过多现在还在昏迷。子然这几天你先准备一些清淡有营养的东西给他吃。”
“我知道了。”
听见贺兰绪忆平安无事,终于是松一口气了。都上过战场的人,怎么会被一小刀要了命呢。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夏然儿终于是说话了。
言喜让开一边,“嗯。”夏然儿便走进屋内。
“我先回抓些药过来。”
“好,我也先去把黑衣人的事情处理一下。那个房间里只需要太阳就够了。”
“晚些见。”
好兄弟的默契不需要言明,心照就好。
房间里。
夏然儿走到床边,坐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他。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世上女子千百多,为什么就是要喜欢上自己?
她伸手牵着他的手,好温暖的手啊。睡习惯寒冰床之后,体质就有些寒,手脚早已是冰冷的。这么温暖的手多少年没有牵过了。
“以身挡刀这个桥段电视剧都播烂了,没想到你也会用。你成功了,看见你躺在这里我很心疼。不过看见你为我受伤,我更加应该离你远点。我只会害了你。”
夏然儿淡淡的忧伤,眼前这个贺兰绪忆是个好男人。他值得拥有更好的,像夏然儿这个克星,真的不应该出现。
随后,温子然过来接班,夏然儿就也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早晨。
贺兰绪忆朦胧的睁开眼睛,腹部传来一丝丝的抽痛,他捂着伤口慢慢坐起来。
“你醒了。”言喜刚好进来查看贺兰绪忆的情况。
“嗯。”
言喜坐过去给贺兰绪忆把脉,“脉象平稳,问题不大了。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我已经告诉子然给你准备清淡的食物了。”
“太阳呢。”
“她很好,没受伤。我去把他们叫来。”言喜知道贺兰绪忆在意夏然儿,赶紧给他吃颗定心丸吧。
言喜把大家都找来,他们进屋就看见贺兰绪忆已经醒着坐在床上。
“还好吧。”孙安信问道。
“不要紧,一小刀而已。”
“王爷,你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些吃的吧。”
“嗯。”
温子然赶紧下去准备,不过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应该是夏然儿。
夏然儿走过去,坐在床边牵着他的手。贺兰绪忆有些吃惊,不过非常开心她有这个举动。
“谢谢你。”
贺兰绪忆伸手摸着她的头,“嗯,你的谢谢我收下了。”说好要远离他,但是看见面色苍白的他,还要找寻自己的踪影。手脚就不受大脑控制,做出那些事。
温子然将饭菜拿到房间来,大家都陪着贺兰绪忆吃早餐。
“黑衣人那边处理的如何。”突然间,贺兰绪忆问起案情。
“袭击太阳的黑衣人是长雅会馆的吴凡,这个人不简单,武功很高。至于另外一个黑衣人,只是江湖上的小人物,收了钱才混进来搞事,这是一招声东击西啊。”
孙安信简单的说着这事情,贺兰绪忆也了解明白。
“如果不是小太阳这招引蛇出洞,恐怕我们的怀疑的对象还是邵君伯。”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疑问,我们在吴凡的房间找不到任何证据。现在也无法断定吴凡就是两件命案的凶手。”
孙安信这话有理,忽然间这早餐气氛也僵硬起来。
咳咳——
夏然儿假装咳嗽引起他们注意,果真他们朝着他看去。
“怎么了吗?”
手帕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们吧。夏然儿掏出手帕来,孙安信接过来看。
“这手帕不是你的吗?”
夏然儿摇头,“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其实是....”夏然儿就把那天在神捕司门口遇到成府下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
他们听着这话貌似有些恍然大悟,没有想到中间会有这么一段。
“你当时就是因为看见吴凡有反应,所以才怀疑他。”孙安信问道。
“是的,我故意弄到杯子,但是邵君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吴凡很激动。”
贺兰绪忆拿过手帕看着这栩栩如生的梅花,拥有这般技术的人墨城里确实不好找。
“安信,你去查查这手帕的来历,这布料的质感有可能是上等货,这刺绣功夫如此厉害应该有人认得,你去刺绣房调查一下。”
“好。”
“我去见见吴凡。”贺兰绪忆起身,言喜立马阻止。
“等等等,虽然你的伤口不严重,但是你流血过多身体还很虚弱,你贸然出去伤口容易感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贺兰绪忆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看见言喜这个模样,贺兰绪忆的伤口其实很严重吧。
此时的贺兰绪忆不听话,怎么办才好啊。
“子然,换衣服。”
“是。”
贺兰绪忆朝着卧室走去,夏然儿起身过去拦着。
“我不允许。”
夏然儿说话了,恐怕是什么结果大家都清楚。孙安信和言喜也都起身,“绪忆,你就好好休息一两天,新娘案的事情就先交给我。”
“我去给你煎药了,你听听太阳的话留在府里面休息。”
他们都纷纷离开房间,随便还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