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的嫌疑没有降低。”夏然儿的一语让他们不解,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解释一下。”贺兰绪忆询问。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川弓,去确认睡在房间里面的究竟是否本人。”跟在身后的神捕听见,贺兰绪忆朝着他们看去,神捕点头转头立刻去做。
这话让他们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太阳的意思是,邵君伯有可能假装成下人,从我们眼皮下离开学士府。”
孙安信果然是军师,理解的真快。
“这种桥段在我老家是经常出现,好用又不容易引起注意。”电视剧经常播,警匪片最喜欢了。
“这么说来,你老家的治安真差。”言喜这话,让夏然儿差点忍不住就笑出来。总不能告诉他们,这是电视剧的桥段吧。
“邵君伯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你们怀疑他,故意有此下策为了给自己脱掉嫌疑。”
“小太阳这话很有道理,他人在学士府,然后你在东街遇见黑衣人。博玉完全是他的证人,这样一来就可以脱除凶手之名。”
“恐怕东街已经发生了命案。”夏然儿默默的说出。
踏踏——
此时,有神捕跑着进来。“参见王爷。”
“有什么事情吗?”
“东街发现死者,是一位穿着新娘服的少女。”
“真的出现死者?!”他们的表情似乎不那么意外,简直如夏然儿所说。
贺兰绪忆朝着夏然儿看去,这一切如她所说,太可怕了。
他们立刻出发前往东街的命案现场。
现场布置的喜庆,躺在床上的女子身穿新娘服,脸上的妆容也完整。面带微笑,简直就是睡梦中无意露出的微笑。
身旁更是铺满了玫瑰花瓣,看样子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言喜向前检查死者,他们就在房间里面打转,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伤口是咽喉一刀,伤口和成琳琳的不同。凶器有可能是一般的匕首,身上没有其他明显伤痕和反抗,恐怕死者是昏迷中被杀。”
言喜道出自己所见。
“言喜说的对,她是昏迷中被杀。”他们朝着夏然儿看去,她伸手指着门。
孙安信走过去查看,门上的窗纸有破口。
“有可能是迷香。”
“凶手确实是同一个人。”
现场取证结束,他们回到神捕司。此时派去学士府查看邵君伯的神捕也回来。
“川弓如何说。”
“已经进房确认过,确实是博大人和邵君伯本人。”有疑问来了,邵君伯可以假扮下人出去,但是他怎么回到房间里面来。
这个疑问太大了?
“邵君伯的问题先不谈。刚才的死者查到是何人了吗?”
孙安信将找到的信息写到纸上,贴在板上。
“死者李燕,年龄16岁。家中父母健在,明天要嫁的人是东街富成米铺的少爷,陈福康。”
“新娘画有吗?”
“奇怪就在这里,李燕并没有画新娘画。为什么会成为被杀的对象?”
这里又是一个疑问,突然出现的疑问解释不了。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都不觉得命案会这么难,当亲身经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夏然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咚咚——锵——
“已经四更天了。”
“小太阳,你的手受伤了,应该要好好休息。我们回去吧。”
“不过....”
“绪忆说的对,就算只是皮外伤你也要回去休息,何况已经四更天了。”
“走吧,我们回去。你们也去休息。”贺兰绪忆对他们吩咐着。
“行。”
贺兰绪忆很自然就牵着夏然儿的手,朝着离开的方向走去。夏然儿看着自己被牵的手,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牵着她吗?
街上空无一人,好安静。
“当我知道你受伤的时候,我担心的要死。我从来没有试过一路跑回去,这种担心我不想再有了。”
说着他停住脚步,夏然儿也停下来。朝着他的背看去。
“我知道你武功很好,但是不要逞强。你受伤我会心痛。”
此刻贺兰绪忆转了过来,两人四目对望,一瞬间听见了心跳的声音。夏然儿没有说话,贺兰绪忆也沉默。
“走吧。”
夏然儿没有回答,贺兰绪忆也没有要求她的答复。
贺兰绪忆将夏然儿送到房间门口,放开手的时候,夏然儿的内心涌出一股不舍。
“早点休息,晚安。”
贺兰绪忆的房间就在对面,他转身离开。
“我答应你。”他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晚安。”
语止,夏然儿关上房门,她背靠着门,深呼吸着。
为什么会回答他?为什么想要答应他?
“嗯。”贺兰绪忆笑了。
心情似乎有些好转,他也回到房间去。夏然儿坐在床边,看着刚才一直被紧紧握住的手。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我对贺兰绪忆有感觉吗?就这么几天,我就动心了吗?不可以,我不能害了他,夏然儿你是克星啊。你绝对不是可以害了他,何况我还带着21世纪记忆穿越过来。我不能。”
贺兰绪忆究竟有什么魔力,让放弃爱的夏然儿动心了。
这个夜晚有人开心,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