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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痛苦的童年

过了不久,良平每一天晚上来到了她们的破房,当然不是来送礼,也不是来关心她们。而是来折磨她们。

每一次他出现在破房就对她们来说是恐惧。

佳玉和良盈长久以来听见她们母亲的痛苦的声音,心中留下了残酷的阴影,留下了痛苦的童年。

看着她们的母亲被施暴她们无能为力,只能躲在桌子下,姐妹互相拥抱着一直哭泣。佳玉为了不要让良盈感到害怕她用双手盖着良盈的耳朵。而自己努力的忍耐着。

有时候,大夫人会来安慰她们,也会劝告良平不要这么对待她们。以其被良平冷落不如被折磨她们。大夫人的劝告有见效了。良平没有天天去破房了。

但是,她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日子穷得像乞丐一样连饭都没得吃。林梅的身上也剩下三文钱。为了让佳玉和良盈温饱,林梅便跑出良家去到街上买食物。但是只有三文钱只能够买一粒包子。

买了包子后,她便把包子分成两半,一个给佳玉,另一个给良盈。自己宁愿饿着肚子也要给女儿吃。

为了不要让母亲饿着的佳玉,她再把包子分成一半给了母亲。林梅感动的掉眼泪因为她没有想到佳玉会这么懂事。

而良盈吃完后就睡着了。

隔一天,良平又来了。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像之前那样凶了而是露出了笑容,似乎想要对她们温柔了。他还带了礼物送给佳玉和良盈。林梅看到他突然的改变,她感到非常高兴。至于,佳玉并没有感到兴奋,她在想良平的笑容是装出来的,良平的改变肯定不简单。虽然佳玉是这么想的但是看到林梅和良盈这么高兴,她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们。

“梅儿,我想要单独和你说话。先让她们出去一下。”良平似乎不想让佳玉和良盈知道他们要谈的事情,就叫她们回避一下。

站在门外的佳玉和良盈想要知道良平到底要和林梅说什么,但是她们并没有听到。所以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外等着。等了等良平还是没有出来,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在等待的时候,她们就玩游戏为了解闷。

不久,良平出来了。她们便加快脚步走进了房里。在房里,只见林梅正在发呆,屋里也没有东西被破坏。佳玉好奇的问林梅,良平到底做了什么让林梅面无表情。她开口问道:“娘,他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听?”

佳玉的声音打断了林梅的发呆,瞬间醒过来笑着对佳玉说:“佳玉,你想不想念书?”

佳玉听到了林梅的问话便高兴的点了点头笑着对林梅说:“想啊!娘怎么了吗?”佳玉当然高兴谁也不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念书。但是,家里连三餐都保不住了,哪里能念书呢?

“娘就知道我们家佳玉这么聪明肯定想去念书,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再待在这个破房和娘一起住了。你就和大夫人一起住。在那里,你可以和大少爷一起上学。你也可以做大小姐。不用被别人看不起。”林梅一边抚摸佳玉的头一边笑着对着佳玉说道。

“那妹妹怎么没有和我一起去念书?”佳玉问林梅因为怎么只有她一个人能去念书而良盈却没有被提到。

“妹妹的兴趣是学艺。她喜欢唱歌跳舞。跟你不一样,以后会有老师教她的。”

佳玉听了后感到伤心。对,她是想要念书,想要变得更有出息好让娘和妹妹以后有好日子过。可是,她不希望和娘跟妹妹分开。

于是,她就拒绝了林梅说:“娘,我不要。我不要和你们分开。我要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傻孩子,总有一天娘会离开人世。再说了,即使你和大夫人住在一起,你也可以来看娘和盈儿啊!”林梅不想让自己变成佳玉的累赘,她希望佳玉离开这里好让佳玉的生活变得更好。

“乖,听娘的话好吗?娘希望你们过得好好的。”说着她的眼泪流出来了,虽然她希望女儿的离开能让她们过得好但是她还是舍不得女儿。

看着林梅哭泣和坚决,最后佳玉便答应林梅离开这里。

隔一天早上,佳玉忍耐着心中的不舍露出了笑容和林梅跟良盈告别。良盈的脸充满了泪水和佳玉说再见。佳玉便随着大夫人走出房子去到了良家的大院子开始新的生活。

:回忆3:惩罚他们!

在新生活里,每一天早上佳玉会随着哥哥—良宋体去上学堂。中午回家不会像哥哥一样去玩耍,抓蚯蚓而是去学习管家教她如何打理生意和学习查账目。虽然,在下人的眼里,她的地位很低。但是,大夫人吩咐过他们一定要对佳玉如千金小姐否则家法处置。

在学堂,佳玉的学习能力比谁都好,第一次参加写诗比赛就获得第一名,每一位老师都对佳玉赞不绝口。大夫人为她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儿子没有比佳玉的学习好。

不过,没有人知道她在学堂里没有交到朋友,不是她不愿意和同学交际而是同学都因为她家里的地位低嘲笑她,侮辱她,每一天都会被人家叫野孩子。甚至连自己的哥哥也和其他同学一起欺负她。

然而,她忍耐着哥哥和同学们的嘲笑和侮辱。直到有一天,他们在佳玉的桌子上写着:你不是你爹的亲生女儿,你和你娘一样都是*******佳玉看到了桌子上的字感到非常生气,她再也无法忍耐了,同学们可以嘲笑她,侮辱她,但是绝对不可以侮辱她的娘。她掩不住心中的火气就大声的在课室说:“是谁写的?”她心想要是让她知道是谁这么写,她就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课室里没有人反应她,于是她的嘴角开始勾起了笑容然后说:“我想写的人应该是宿头乌龟吧!敢做不敢当。简直是笑死人了。那个人不如去做躲在壳子里的小、乌、龟、吧!”她知道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个人肯定会路出马脚因为谁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是个乌龟。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那个人真的承认了,那个人就是苏家的大少爷—苏火狼。他走到了佳玉的面前指向佳玉说:“敢叫我小乌龟!你信不信我叫我爹打你?”

“是你先侮辱我娘还要叫你爹打我。我说你要不要脸啊?”

“我写的都是事实,你娘是**你也是!大家说对不对啊?”苏火狼一边说一边看着周围的同学说道。他要让大家一起欺负佳玉。

此时,佳玉听了这个话后更加生气,她直接用右手用力的抓住苏火狼的头发,然后使劲的把他的头往下拉,他的额头黏上了桌子。

这时候,苏火狼的额头痛得大哭了起来,而周围的同学脸上都吓变僵了,有些同学劝佳玉放手,可是佳玉并没有理会他们。直到佳玉说:“以后再敢侮辱我娘,你们的。下场就跟他一样!”说完后她便放开了苏火狼,而其他同学便坐回原位不敢出声。

自从那件事以后,班上的同学们并没有再欺负她了,更没有人敢侮辱她的娘。

有一天的下午,学堂开始放学了。她便如往常一样站在校门等着管家来接她回家。等着的同时,她看见有两个人在往着她的方向走过来。她仔细的看那个小孩是苏火狼而他的旁边是个大男人。

他们走到了佳玉的面前然后佳玉便往上看着那个大男人的脸,那个大男人的表情很凶,看起来也有年纪了,不过样貌长得挺帅气的。

她没有开口说话,苏火狼便哭着的指向她:“爹,就是她把我的头敲坏了。你看昨天还流血了~呜呜呜。。”

“小妹妹,火狼说的是真的吗?”苏君用冷冷的声音对着佳玉说得让人感到害怕。

可是佳玉并没有害怕,她很冷静的回答苏君说:“他的伤是我弄的。不过,是他先侮辱我娘。叔叔,我不会向他道歉的。”

“好你个小妹妹,难道不怕我对付你家吗?不怕学堂开除你?”

“叔叔,如果你想要拿这些来威胁我,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即使你对付我家我也会安然无恙,挺多也是和我娘离开那个家而已。再说了,你要让学堂开除我那么我也不必去上学了因为学堂所学的东西我早学好了。”

苏家听着她这么说就觉得这个小妹妹年纪虽小但是不简单,他看着她就像是看着自己小时候一样。小妹妹长大了前途无量啊!

“哈哈哈!小妹妹你的口气可真好啊!叔叔我喜欢。”

佳玉没有说话,她继续的看着苏君。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佳玉回答说:“我叫良佳玉。”

听到了佳玉的名字,苏君的眼神便得紧张,他的双手握着佳玉的肩膀问道:“佳玉?林梅是不是你的母亲?”他再次问佳玉好像已经知道了佳玉的母亲。

佳玉虽然好奇苏火狼的爹怎么会知道她的娘,但是她还事点点头回答苏君。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苏火狼想为什么爹没有教训她而是对她质问她的母亲。本来他是想要叫爹为他报仇结果。。。

“爹,你怎么没打她?我只是在桌子上写她的娘是**而已。他就伤我了。”

突然,“啪”了一声。苏君的眼神怒火打了苏火狼一记耳光,然后骂他说:“谁叫你这么侮辱梅儿的?我告诉你,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欺负她们的话,我就把你赶出家门!”

此时,佳玉看着苏火狼大声的哭也吓到了。她心里想果然所有男人都是不好的东西不管是良平,哥哥,苏火狼,还是眼前的帅气叔叔都一样连自己的儿子也要打。之后,她看见管家来接她了便没有理会他们父子俩就走了。

心痛

自从那件事以后,苏火狼和同学们再也没有招惹她了。良宋体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看不起她。就这样佳玉过着平静的生活。

每逢星期五,佳玉会去探望林梅和良盈。每次去的时候,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和送礼物给她们。她也会说出自己在大夫人家里的情况和学堂的事情。当然她不会说出曾经在学堂所收过的委屈,因为她不要让林梅和良盈担心她。

在破房里,良盈像平常一样无聊的时候会一个人唱歌跳舞,而林梅会去准备佳玉最爱吃的菜给她吃。虽然看起来她们并没有改变,但是佳玉发现妈妈的衣橱里的衣服好像改变了了好多,衣橱里装满了名贵的旗袍和帽子,甚至连毛茸茸的外袍也有。接下来,她的眼珠一转看向了镜子前的化妆品。她就在想娘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贵妇人拥有的东西。哇,这些品牌都可以和大夫人相比了。

这时,她又注意到良盈的身上也穿了粉红色的旗袍,心里就想娘和妹妹是怎么了?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了,难道这些都是大夫人送的?诶,不对啊!如果是大夫人送的话,她肯定知道的。

本来她是不要问林梅的,但是她憋不住好奇心。所以,她便走到了小厨房问林梅说:“娘,那些旗袍和化妆品是谁送的啊?”

听到佳玉这么问,林梅犹豫了好久,她才带着笑容回答佳玉说:“这些都是朋友送的。”

林梅的回答让佳玉怀疑因为她知道林梅自小都是孤儿,在上海并没有朋友。而且,她也知道良平是不可能送给她这么贵的东西。但是,佳玉并不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林梅不想说实话肯定有她的苦衷。

这一天的探望,佳玉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她看见了林梅和良盈都过得很好,她也不会担心良平来折磨林梅和良盈。于是,她就安心的回到了大夫人的房里继续学习打理生意。

但是,佳玉的安心不会到永远,因为事情总不会那么如意。本来,看着林梅和良盈的日子过得幸福。

就在某一天,大夫人的一句话让佳玉崩溃了。她的安心瞬间消失了。

“佳玉,你要有心里准备啊!”

“大娘,怎么了吗?”

“你的妹妹。。已经离开人世了!”大夫人说的这句话将是佳玉最心痛的一句话。她无法接受她的妹妹居然已经走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明明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唱歌跳舞的。她还笑着跟我告别的。”佳玉不敢相信在她眼里活着好好的良盈会死了。她在想大娘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看着佳玉这么不敢面对事实的大夫人便哭了起来,然后告诉她说:“是真的。我亲眼看着她掉下了山崖。”

这时,佳玉跪下来,眼睛的泪水不停的流出来大声的哭了起来,站在身旁的大夫人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就只有轻轻的拍了她的肩膀说:“佳玉,你要节哀啊!”

佳玉继续的哭到夜晚直到大夫人端了晚餐给她吃。本来,她是没有心情去吃饭的因为心里还在想着妹妹的事。但是,大夫人劝了她就算妹妹已经死了但是她还有林梅和她。

佳玉听了大夫人的劝告后便立刻咽下了几口菜,然后哭累了便睡着了。

隔一天早上,佳玉的眼睛肿肿,脸色苍白得像吸血鬼一样。她慢慢的爬下床,然后便走到了外面,看着四周围。诶,怎么府里的人都没有穿白色衣服?难道良家没有准备良盈的丧礼?

当时,她便精神起来气冲冲的走到了良家大厅想找良平理论。

来到了大厅,只见林梅从大厅跑出去,她的表情很虚落似乎昨天她比佳玉哭得更厉害,而良平的表情像以前一样凶凶的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心里良盈的死跟他毫无关系。

本来想要找良平理论的佳玉却看到林梅哭着跑出去,她便跟着林梅回到了破房安慰林梅。

“娘,你别哭了。你还有我啊!”看到林梅这么脆弱,她自己也心疼。

“佳玉。。。呜呜呜”听到佳玉的安慰,林梅便用力的拥抱佳玉继续哭。

哭完后,她便放开佳玉然后,接着说:“都是良平害的。是他害死了盈儿。”

“娘,他是怎么害死盈儿的?”

此时,林梅的眼神带来了恨意,她握着佳玉的手然后说:“那天,我要他休了我。可是,他不要。。。”林梅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似乎并不想要把事情告诉佳玉。

佳玉听了这话便生气的说:“娘,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报仇的。”

林梅并没有多说反而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佳玉为良盈报仇。“佳玉啊!我的乖女儿。你要记住你是良平的女儿。你以后要继承良家产业。”

这句话成为了佳玉的人生目标,让良平承认她的能力,然后接手良家产业。

佳玉便听了林梅的话,留在良家帮助良平打理生意好取得他的信任,最后继承他的位置。

过后,佳玉离开了破屋后,她便平复心情回到了大夫人房里继续努力学习,好让以后达成目标。

隔一天晚上,佳玉便走到了破屋想要探望林梅,她打开了门只见良平和丫环们在里面不停的在翻动林梅的衣橱,床底和良盈的床。

“快把那个东西找出来!”良平的表情很严肃的命令丫环们。

“你们在干什么?娘呢?”佳玉很生气的指着良平问道。因为良平无缘无故的来到了破房砸了林梅和良盈的东西,而且她更好奇的是这个时候林梅并不在。

良平看着矮小的佳玉居然用着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嘴巴便勾起了笑容然后对佳玉说:“你娘都跳崖自尽了,你还不好好的巴结我,反而用手指质问我。难道你要和你娘和你妹妹的下场一样吗?”

佳玉听到了这句话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本来不相信林梅死了,但是她想着良平没有理由会骗她说林梅已经自尽了。

此时,她的脸都僵住了,她不知道接下来没有娘和妹妹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傻傻的站在良平面前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然后,她再看向了良平的得意的表情,她的愤怒的心情更加的深,她的脑海里全都是昨天林梅对她说最后一句话的场景。

于是,她便强迫自己不能认输,要坚强的活下去,要完成娘给的最后一个心愿完成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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