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梦梨迷香的效果,不多时,那王夫人双眼迷离的从茅厕里出来,那目光没有焦距,整个人木然的走出来站在外面,梦梨塞住瓶盖走到了王夫人的面前:“告诉我,你们的家财都藏在哪了?”
王夫人仿若没有了灵魂一般,如同行尸走肉木然的向旁边走去,梦梨小心地跟在后面。
莫笙此时正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悄无声息地跟着两人,他只想好好的保护好梦梨,不让她出现向上一次的情况,既然她不告诉自己她想做什么,也没说要自己和她一起,那自己就绝不干涉她,只要看着她不让她出事就好了。
左弯右拐,循着小径,梦梨让王夫人挑着人少能绕开守卫的道走,绕了许久之后,来到一个小院里;院里种了许多树木,高大茂盛,灌木丛也异常茂盛,中间有一座假山,看起来很高。
梦梨环顾了一下四周,嘴里嘟囔道:“这地方能藏东西吗?出了树就是假山,连一个通道都没有,喂!你是不是走错道了,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啊?”
刚说完这句话,梦梨一拍自己的额头:“我傻呀,她现在没有思考能力了啊。”
这时梦梨却看到王夫人走到假山的前面向右走了三步,缓缓地蹲下了身子,用食指在地上画了一个十字,以十字为轴画了一个圈,在四分之一的圈里用指头重重的按了下去,很神奇的假山山壁动了,露出了一道小小的石门。
梦梨见到之后,立即走上去推这道石门,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梦梨抱怨道:“找到了门,可是进不去怎么办?”
莫笙刚准备上前去看看怎么回事,能不能帮上忙,旁边的王夫人又动了;只见她走到小门之前,手掌放在门的边缘处,似乎在测量着什么,手掌移动了十下,然后贴着石壁按了下去,那道小门渐渐地向旁边移开了;梦梨瞪着双眼看着那渐渐打开的石门,一时间愣住了。
此时在后面的莫笙也惊奇地看着这一切,看来这些机关的确不同凡响。
梦梨终于回过神来想到:“以前我真应该在靖爷爷那里好好研究他的机关大全,恩,以后回去一定要多多研究才行。”
小门开了以后,里面是一条很暗而且曲曲折折的小道,一路上倒也平坦,没有什么磕磕碰碰的地方,即使不怎么看的见,但倚着墙壁也很快的来到了小道的尽头。
进去之后王夫人便直立立地站到了一旁,似乎是完成了使命;而此刻梦里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石头砌成的小屋,虽不及当初秦义的家财,但是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梦梨呆了一会儿,冒出一句话:“天啊!怎么这么多,我怎么搬走?”
如果此刻王夫人是醒着的,一定恨不得掐死梦梨,居然想要全部搬走?这心也太大了。
梦梨在里面转悠了一会儿,找出来一块比较大的布料铺在地上,可是望了半天却不知道应该带走什么,突然回过神喊道:“你,把这里面最值钱的东西给我包起来。”
这时的王夫人眼中突然冒出一道光芒,立即手脚利索把石屋里各个珍奇物件放在地上的布块上,然后成对角绑起来;梦梨表情惊愕地看着王夫人所做的一切:“这也太夸张了吧!叫你收拾东西也两眼放光,看来钱一定比你命还重要。”
收拾完之后,王夫人立即站到了一边,但是依然双眼直直地盯着地上的布包;梦梨把包袱绑在自己的肩上,看见王夫人的样子说道:“如果等你醒来看到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而亡啊!走啦出去啦!”
说着便带着王夫人往外走去,莫笙听到后自己先退了出去;梦梨把王夫人引到茅厕小屋的院子里,立即点穴让她晕倒,梦梨蹲下说:“夫人,谢谢你咯!”
说完便背着重重的包裹准备跃上房檐上,但是却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向下摔去,刚要叫喊出声,一个人影出现一下子接住了她,刚落在了地上,梦梨一下子跳了下来:“你不是不想管闲事吗?”
看着梦梨质问的表情,听着她的语气,莫笙突然冒出一句话:“我以为你真要替他们打抱不平,原来你就只打算偷了人家的东西走?”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梦梨这么喜欢钱这东西?
梦梨听到他奇怪的语气,立即反驳:“别以为我想就这么完了,我还得找那个猥琐男算账。”说到后一句的时候,梦梨的语气闪过一丝凌厉。
看着梦梨眼中的那丝光亮,莫笙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奇异道:“猥琐男?”
梦梨点了点头道:“恩,我们走,找那个猥琐男去。”于是便转身而去,莫笙只好跟上她。
刚转了不远,突然从一处阁楼里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两人向着那处阁楼飞身而去,飘落在阁楼之后,而楼上传来的是女子的大叫声:“你放开我,放开,走开啊!”
听到这里,梦梨的心一阵抽搐,前面那两个守卫说道:“这是今晚第三个了,少爷的精力还真旺盛,奋战了一晚啊,可怜这些女子啊。”
“喂!这话是你应该说的吗?少爷听到一定会割掉你的舌头。”另一个人立即拉住之前那人,叫他住嘴。
莫笙搭在梦梨肩上的手,突然不对劲,这时他看到梦梨正全身颤抖着,双肩抖动的厉害,脸上的表情也突然变的狰狞起来。
“梨儿,梨儿,你别激动,别激动。”莫笙扶着梦梨的肩膀,生怕她出现上一次的状况。
梦梨听到莫笙的话,平静了一点,但是立刻转身过去,异常快速的点倒了门口的两个守卫,闪身进了阁楼,莫笙立即跟上跑了进去。
“嘭!”一道门被狠狠的踹开,怒视着阁楼里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
那男的立即围住了自己身体,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本少爷的阁楼。”
梦梨冷然地看着那个猥琐男王建,那眼神跟看死人没有区别,冷冷的扫视着房里的一切,然后说道:“我?当然是来要你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