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过,叶伯父和轻尘,还有府中侍从,一行五人去贫民区义诊。轻尘也是第一次到这,凌乱熙攘的街道,泥土简单堆砌成的房屋,此时衣着简朴的人正聚集在户长的院里。
叶父一行人停在李户长的院子里,给乡亲们看病,还有一些人是来领药的。大家对叶伯父尊敬有加,有的甚至带了点鸡蛋表示感谢,叶父连连拒绝。
叶父忙着给人看病,侍从有的煎药,有的照顾病人,有的抓药,个个忙的抽不开身。
轻尘则送药给一户孤寡的老人,她的儿子全部当兵去了,就留下她一个人,最近感染风寒,行动不便。所以轻尘亲自上门,给她老人家喂药。
轻尘顺便去厨房,给老人家熬点粥,却发现没柴火了。便自己来到柴房,推开门一看,就看到一为穿着黑衣的男人晕死在草垛中。
轻尘上前,查看了对方得伤势,是刀伤,伤到腰部,失血过多。轻尘连忙给他敷金创药,再喂一粒补气药丸。
仔细一看,是个面目俊朗,五官深刻的男人,看起来是个城府深沉的人。轻尘不作细看,抱点柴火,在厨房忙碌熬点粥。
轻尘端了碗粥,喂了老人家,服侍她睡下。再顺便盛一碗粥端到柴房。轻尘刚关上门,就有一把剑架在脖子上,警惕地问:“你是谁?来做什么?”
轻尘不做声,将粥送到他眼前,稍等片刻,剑就收走了。
轻尘嘘了口气,转过身,便看到对方也在打量自己,任由他打量。
之后,那个男人便端起来粥准备喝,结果疼的直哆嗦,立刻躺在草垛上。
轻尘见此,拿起碗,亲自喂给他。对方先是懵住了,后来张开嘴便吞下去。轻尘也不多说什么,喂完拿起碗就起身离开柴房。临走前,将腰间的银两、金创药和补气药放在地上,关上门,便走了。
有惊无险,轻尘第一次受到如此的惊吓,事后也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之后,再去老人家那,也不见那个人了,看来对方也已经离开了。
一个月倒也很快,轻尘每天给自己找各种事忙起来,直到伊然提前的归来,轻尘还在跟许紫瑶学习跳舞。
晚上回到,就看见伊然在家中等着自己,开心的立刻跑到伊然的怀中。
“你怎么这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半个月么?”轻尘疑惑道。
“提前办好了,为夫怎么舍得放夫人一个人在家。”伊然调戏道,为了早点回来可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结果夫人还不在家,看来夫人这些日子过得挺好的。”
“哪有?”伊然反驳道,“你不在,我一个人好无聊的。今天去找许紫瑶去了,我又不知道你今天回来。”
“看来还是为父夫的不对了。害我还给某人带了礼物。”
“什么?”轻尘好奇。
“看,这是同心环,好不好看。”伊然拿出怀中的一对指环,戴在轻尘的手上,自己带上另一只。
“好看。”轻尘笑着说,主动亲了伊然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