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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浪子回头妒妇嫉重

第五十一章浪子回头妒妇嫉重

都说“父母教子,旁人莫要逆意轻言。”偏二姨太不晓得其中厉害,随意间冒犯了这一禁忌。二姨太也不想想,吴老太见儿子能够翻然悔悟,正兀自为刚才的一番苦口婆心快意着呢。偏二姨太不晓事理的来这么一句戳心窝的话,她能不发火嘛。吴老太是越骂越来气,竟然指着二姨太大骂道:“别以为俺不知,你娘家人能过得这么安稳,哪还不是你明里暗里地救济他们?哼,你还好意思说啥想起了才送人!你咱不把自家给忘了呢?啥德性嘛。”

见二姨太被骂得够久够惨,吴霸山便趁着老娘收嘴的间隙劝解道:“娘,你骂的对!”又凑前安慰老娘,“娘,你歇歇气。往后,俺把她们都给管紧喽。娘,今咱该高兴才是啊。呵呵呵!”吴老太也已骂累了,便将身子靠回床背说,“她们骂过也就算了,俺就是担心你劣性不改啊!”

“娘!您放心,俺一定改,一定学好。”吴霸山忙保证说。金花则一旁想,二姨太确实该骂,可她却万没想到老夫人竟如此能骂人!回想在医养堂老夫人与王婶对吵可一直都是挺斯文的。可见老夫人也是个敢骂的泼辣女人。

金花如此想来,并小心劝道:“老夫人,您就放宽心吧。老爷这次是真的上心了!您也累一天啦,还早些歇息吧。”

吴老太喜欢地看着金花,挥着手说:“嗯,俺确实累了。你们都回吧。”可她才躺了下来忙撑又起身子说,“喔,对了!山儿,先夫人的哪间屋子总这么空着也不是个事。都这些年了,咱们烧香、上坟可来从没忘过她。你呀也不必总是初一、十五的上哪屋去敬香了。可否换个地方,也该把那屋子给腾一腾了。”

吴霸山对先夫人的思念自然不及从前强烈了,但他是个极念旧的人,所以每逢初一、十五他都会上哪屋子去敬一炷香。

吴老太并不喜欢他那样做,曾多次劝他换个地方,可吴霸山就是不干。可到后来吴霸山主动地提出要把先夫人的灵位移走时,吴老太却不同意了。她是基于“有子再立室”的想法才不同意的。她认为那房子空着,能够诱惑姨太太们为正房的名分努力去“早得贵子”,同时可以阻止二姨太的入住想法,省得被她聒噪纠缠。

吴霸山一听说就猜到娘一定是想把这屋子腾给金花,即欣喜的问道:“娘,您的意思是……”

因见二姨太和三姨太都突然停住脚步,便忙收住口。吴老太却坐直了身子,又瞅了一眼二姨太说:“俺想呀,四姨太的房子太小,不如这就调过来吧?”吴霸山当即赞成道,“是啊,那房子也不能总这么空着。娘,您看啥时候腾呢?”

二姨太见说便要开口阻止,可又被老夫人再骂一次,便忙向三姨太使眼色,可三姨太偏把脸别向一边。二姨太急得心中直骂,“这小蹄子!平时就会看我的眼色,这会她倒装上了。”二姨太又忙去看三姨太的反应,心中燥动着熊熊的妒火。

金花晓得老夫人的用意,正自忖道:“不过这数日的功夫,自己就从让老夫人唾嫌之人一跃成了府上的新宠。这种变化,别说二姨太和三姨太,就是那些下人们也多眼红热议。如果我就这么欣然地接受了老夫人的安排,那还不招人妒恨死啊?尤其那是二姨太,依她那样性格,说啥也受不了自己入住了那屋子。可老夫人的这番好意,我该如何拒绝呢?我得赶紧有个说法才行。”金花如此想着并注意到了二姨太那可怕的眼神和三姨太那心神不定的目光。

四姨太如此想着,吴老太已对儿子说道:“这还用问吗?你金花商量一下,越快越好。”

金花意识到再不开腔,这事儿就算定了。尤其是一旦二姨太抢先表示反对,心然又要惹恼老夫人,真要那样,二姨太可就更不能容忍自己了。情急中,金花是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她笑着回身坐下,一边替吴老太捶着腿,一缓缓的说道:“老夫人,我还是认为不动的好!都说,‘至孝之人,最是重情重义。’老爷是个大孝子,对先夫人也少不得情深义长,经常怀念。这些日子我总在想,咱得遇医养堂的李公子,看似是巧遇,实则应是先夫人显灵的结果。一定是她感念吴家和老爷这些年来一直对她的念记,故而一再显灵,庇佑着咱们。所以啊,我认为先夫人的屋子还是不动为好。老夫人,您以为呢?”

吴老太听了便不由地回想起槐树下的那个梦,便点头认同道:“哦哟!你这一说可点醒了俺。俺就因大太太托了梦,才把果儿接了回来。要不俺也不知道有子嗣丹这事。”

一旁的人本就被金花的这番话说得暗暗信服,再闻老夫人这么一说,无不认为这世上还真就是“鬼神有灵,不可冒渎”。二姨太便不失时机的连声说道:“是是是,可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呢!”可她话说过之后,心里不免惶遽得很。因为前一阵子她还在先夫人的禁忌日时冲着灵牌恨声骂了句“你这个驱不走的死鬼,害我总也圆不上正房梦!”她暗暗吸了口气,又偷偷瞄了金花一眼,暗自对自己安慰说,“算是天爷有眼,让她放弃了入住正房的机会。哼哼!没准啊,这就是为我留着的。等着吧?你这该死的狐狸精!”她又偷瞟了一眼三姨太,暗自骂道,“哼!到了那时,我非把这不赶眼色的小蹄子给撕八叉了不可。”她紧张的心境得以解后,继续咧嘴笑道,“是啊,四姨太说的是。这搬迁动土的,谁家不得先看看《皇历》再动呐。”

吴老太没搭理她,而是愧疚的对金花说:“可俺总觉得对你不住啊!老实说,你哪房子实在大偏窄了。”说来四姨太住的那屋子曾丫鬟们住的。金花忙宽慰吴老太说,“老夫人,您可别这么想!您要这么想,金花就更不敢去住了。”她显出开心的样子摇着吴老太的手说,“老夫人,金花真的很满意啦!”

三姨太却突然说道:“不如这样,我跟四姨太换一下?虽说我那儿赶不上大太太和二姨太的宽敞,可比四姨太的好多了。”二姨太闻说恼得心中直骂,“这妖蹄子!她可真能装。”可嘴上仍是笑吟吟道,“我早就这么想啦,只是四姨太说了‘不动才好’,我这才没说呢。”

四姨太即起身向二姨太、三姨太示谢说:“金花在此谢过了二位姐姐!是啊,既然说好了不动,当然是大家都不动才好喽。老夫人,您觉得呢?”

“嗯,就这么着吧。”

吴霸山瞧着,不禁乐呵道:“好好好,都说这家和万事兴。娘,她们去医养堂那天俺也跟了去。俺去认错;俺全认了。哈哈哈!太太们闻说无不瞪大了眼睛,三姨太更是惊喜追问,“老爷!您真的跟…跟我们去呀?”

“真的!”

吴老太顿时坐起身,望着儿子动情地说道:“山儿!你真有这个勇气?”

“娘!俺说到做到。”

“啊,这样娘就放心啦!”吴老太长舒了口气,冲着金花说,“金花啊,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又挥这手说,“都回屋去吧。让俺歇会。歇会儿咱们再一块儿吃饭。”

……

一个旬日也不过十天,不过牵挂着约期的人总是嫌时间走得慢。经过耐心的等待,二姨太、三姨太终迎来了跟四姨太约好一同前往医养堂的时间。

这日,金花依约领着二姨太、三姨太当然,还有她们的老爷吴霸山一同往医养堂。一路上,除了金花较为坦然外;二姨太、三姨太、吴霸山都是各怀心事。二姨太、三姨太想着的自然是憧憬与期待,吴霸山则是忐忑不安,设想着到了那儿的种种情形。正因如此,骑着马上的他,本该走在前面,除了刚出门那会儿走在前面或是旁边,现在却远远的落在了后面。姨太太们晓得她的心思,都不去招呼他。马车很快停在了颐养堂的台门前。

一行人下了车后,金花领大伙径直来到了“诊养室”。金花回过身来冲老爷示意到了。吴霸山知道依规矩应由他这个男人先与人招呼行礼,可他却为难的缩着脖子、搓手弓腰,哆嗦着咧咧道:“哎呀呀,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俺…俺见了人该…该咋呢?哎呀呀……”

金花看着好笑,抿了下嘴冲“诊养室”门轻声喊道:“李伯伯,我是金花。我们来了?”李时深正开着药方,因而应道,“嗯,进来吧。”金花看着身后的吴霸山再次说道,“李老先生,我…我家老爷也跟来了,二姨太和三姨太也一起来啦?”

“是嘛!”李时深闻说吴霸山也来了,便起身出来,欲与其行礼寒暄。吴霸山却喊一声望公即跪到门口,姨太太们也都跟着跪了。吴霸山语带哭腔地喊道:“望公啊!望公~,俺吴霸山知错啦!今特意来向您赔罪。俺…俺要把那些做过的坏事都给您坦白了。您想咋处罚俺都行,俺俺…绝不会有半…半…半…”

他因过于慌张、激动,这话越说越不知咋说,四姨太一旁轻声说道:“老伯,没经您同意,我就把大家带了来。您不会责怪金花吧?”李时深忙示意道,“诸位,快快请起。我说过,医养堂的大门永远都是为有需求者开的!吴会长,快起来,咱屋里说话。”

吴霸山重重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才敢迎起脸,激动的两眼闪着泪花说:“多谢望公!多谢望公!”说着站起身来,抱拳拱手再次表示道,“望公,吴某实在羞愧啊!”

太太们已纷纷站起,李时深客气的说道:“吴会长不必过多的自责。过去的就由他过去吧。走,进屋去。”大家随李时深进到屋来,挨次坐了。李时深看着吴霸山,然后指二姨太和三姨太问道,“吴会长,她们是……”

吴霸山忙站起身介绍说:“喔,这位是俺的二姨太,她是三姨太。”二姨太和三姨太忙起身行礼、道声万福。李时深望着并示意她俩坐下。吴霸山却忽然自嘲的笑道,“嘿嘿,望公,没办法!俺娘总想早点抱上孙子。”吴霸山已不再有先的紧张,因而说话也就随其性格随便起来。他玩笑似的说道,“可也不知咋的啦?一个个都…都不会下蛋。这不,她几个过来就是想请望公给好好看看?”因意识到了自己话说得粗糙,便嘿嘿笑道,“诶,没办法!俺娘急呀。”

李时深也觉得吴霸山不该把女人育养孩子的艰辛说成下蛋,便笑着讽刺他说:“会长,这公鸡也有不打鸣的呢?”吴霸山可不傻,当然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可却装作不晓的样子说,“那一定是被刈了。刈了的公鸡,都不打鸣。”随即自嘲道,“俺打鸣,俺打得可响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太太们却有些不好意思。李时深暗笑道,“他可真能瞎掰!”便摇了摇头说,“是啊是啊!会长说话声音响亮,应该没有问题。”又冲姨太太们示意说,“好吧,那就都紧看看吧。”

二姨太和三姨太一听说都站了起来;二姨太瞪了眼三姨太,吓得她忙又坐了下来。李时深冲端坐在凳上的金花招手说:“四姨太,你先来吧。”又对二姨太解释说,“这四姨太已来看过,复诊一下即可。”吴霸山忙冲二姨太叱道,“你她娘的急啥?老实坐着!”又对李时深表示说,“望公,俺们不急!就是让您费心了。嘿嘿。”李时深摆了下手,示间金花随他走入里间的诊室。

李时深望了下金花的气色,又看了看她的舌苔,然后把了把脉,便满意地说道:“不错!调养过来了。我再开几粒子嗣丹与你。回去后,你照着说明依法服用,一月之后再来。成了,去吧。”金花谢过后满意的离去。

见金花笑盈盈的走出来,大家忙起身冲她打听,二姨太急急问道:“咋样咋样?老郎中是咋说的呀?”金花并不答她,而是催促她说,“你快进去吧。别让老先生等久啦。”二姨太是既想知道金花的结果,又担心被三姨太抢了先,竟一步三回头地追问,“哎哎,你快说呀?”吴霸山瞧着气恼,低声骂道,“你她娘的再磨叽就别看啦!”

“看看,我看。”二姨太连声答应着,并一旋身斜斜地走了进去。她向李时深行一裣衽礼,即指着外面说,“老先生,我早就想来看啦。我就是老爷他……”

李时深不容她说下去,指着面前椅子说:“您坐吧。”因见她体态丰满,气色颇佳,可仍透着淡淡的残阳瓦色,便断定她进补过度。经过脉诊后,李时深越加肯定了先前的判断,而且相信她是因求子心切,滥用所谓的孕育调养的药物,致使阴阳失和,气色旺极。就是说,她把自己补过头了。

李时深因此气恼她对进补的无知,故而淡淡的问道:“夫人,可是经常服用滋补品?”二姨太颇显随意地应道,“嗯!人参、燕窝、鱼刺,喔…还有鹿茸什么的,经常服。”又自以为得法似的瞪大眼追问一句,“咋啦!服得不够吗?”

李时深并不直接答她,而是很不满的进一步问道:“夫人,你可是经常服用一些专治不孕不育的方子。诸如:‘疏管灵方’‘育阴生血方’‘开郁种玉汤’‘补肾种子方’之类的方药?”

二姨太却仍未听出李时深的责怪之意,依然快言直语地应道:“嗯!常服。郎中说这个好,我就服这个;说那个好,我就服那个。总之,郎中咋说,我就咋服。”

忽然,二姨太意识到了那儿不妥,惊诧的问道:“哎呀!老郎中,您…您是咋看出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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