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他的眼底泛出一丝柔光,
“是我大意了,都是我的错。”
说完把那金光闪闪的镯子递给我。
我委实不再好意思接了,垂头,搓搓手。
“你还是拿着吧,等我想起来了再说。”
……我也不是随便给人摆布得主。
他却固执地把镯子塞入了我的手里,
“放在你身上也好。”
我一怔,
觉得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个有什么用?难道你施了什么咒术。”我拧眉。
“没有。”他把那镯子就这么塞在我手心,眉眼弯弯。
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顿时让我心漏跳一拍。
那蛇娑的金镯子,冰凉如水的。
他却低头嘴边荡起笑容。
悄声说:“很快,你就能记得我。”
这样子。
……是我大意了。
浑身上下都有股神秘地气质。妖娆间又不乏稳重。
很是值得倚靠。
一丝曙光照在了石案上。
“天该亮了。我该走了。”他淡淡出了声。
“你的伤?”
他一怔。
露出了个很柔软的笑容。
“没事,有你陪我,什么也都够了。”
这个家伙。
我失笑,转身走了几步,才想起,扭头问:
“墨玄桀天。”
他笑。
坐在轮椅上,阳光落在他身上,沉稳优雅,泛着金色的光晕。
“叫我桀天。”
桀天?
嗯,委实是个好名字。
我默默念着,在他惊诧恼怒又悔不该当初的表情里。
慢悠悠地爬出了床底,很不是放心地把无人入眠的被褥弄乱。
坐在榻边,对着清晨地阳光伸了个懒腰。
后来我才知道他没有骗我。
他之所以会伤的那么重,泄露了情绪和我说那么多。
是因为他把我的蛊毒全都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醒来的我,看着他的伤,足以成为萦绕我脑海挥之去地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