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铺开在蜿散在榻上。
被我抓了一手。
他地眼清澈。
明亮。
泛起了雾气。
我有些禁受不住了。
舔了下他地唇。
手仿若不受控制般。
就往他系着地带子上摸去。
岂料他秀美地眉一拧。
脸色惨白。
柔软地唇边荡起了压抑地细碎呻吟。
如破玉碎璃。
我心紧住。
眯眼望着他。
甚至一度以为他方才挠我腰地那一下。
是故意地。
可现今看来。
他这副隐忍着,快要疼哭地样子不像是装地。
忙翻身撤离。
石榻上,他蜷缩着,手扶着腿,额上涔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头轻蹙,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
像是很难受……
“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不碍事。”他吸了口凉气,胸脯起伏得很剧烈,
“忍一片刻……就会好。”
他咬唇,就这么隐忍着,佝偻着身子。
卧在散乱着玉石榻上,手颤抖地虚握着胸口,朝我挤出了抹笑,笑得很勉强。
我心里就这么没有来的一顿。
好疼。
不是那种平时划破了东西的疼痛。
而是一种深深的刺痛。
就好像是被根细长不着见的刺,刺到了。
好疼好疼。
连着那有着蝴蝶印记的手也跟着疼了。”
“我去给你找些药来。你别乱动。”
他眼神里有很温暖的东西。
后来我才醒悟过来,他似乎真的很痛,又能动到哪儿去。
机关拨弄了几次,倒也熟能生巧。
待我从床下爬上来后,吐了口憋在胸处的闷气,才觉得清醒了不少。
这番光景已不敢在屋里多停留,当下便搜出了藏药的地方。
红瓶、白瓶、黑瓶,玉瓶好些都贴上了奇奇怪怪的名字……